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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清了清嗓子開口:“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連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你看我美貌,最呀最搖擺,你聽我的歌聲是最開懷……” “嚎什么?聒噪?!北┚涠⊥蝗怀霈F在門口,把軒宛嚇得一個機靈卡殼了。 看來精靈也沒有唱歌好聽的buff,也就只有崽崽不會嫌棄她了,嗚,想念崽崽。 祝翎之剛沐浴完回來,頭發絲還滴著水,黑衣墨發,胸膛微微敞開,露出里面性感的鎖骨和白皙結實的肌rou,好一副美男出浴圖。 軒宛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啊啊啊——” 軒宛露出了眼睛。 軒宛又捂住了眼睛。 像個智障。 祝翎之:“……” 祝翎之越過她,自顧自走到床前,隨著他地步伐,似有一股熱氣在他頭發上蒸騰,沒一會兒,頭發就干了。 軒宛:哇哦高級! 軒宛現在還摸不準暴君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敢開口,生怕找死,直到她昏昏欲睡之際,燈熄了。 “唔?”軒宛揉了揉眼睛抬頭發現四周陷入昏暗,唯余一盆泛著熒光綠的花擺在高臺上,充當夜燈。 再飛過去看那暴君,已經躺在床上睡了。 軒宛:“……” 等等,他睡了,豈不是說明自己有機會了?! 軒宛搓了搓小手,飛在祝翎之頭頂上空確認他是不是真的睡了。對方呼吸平穩,如同小扇子一樣的眼睫毛柔柔垂落,看上去還有幾分睡美人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暴君真的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就是太變態了,動不動就殺人,還喜怒無常。 噫。 軒宛搖了搖頭,剛想離開,就突然對上了暴君的眼睛! “誰!” 暴君一把攥住她,在床在打了個滾,躲開突然疾射進來的箭。 軒宛被撞懵了,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甩到了床上,撞的整個人嗡嗡的。 雖然床上有被子,沒那么疼,但那個刺激的感覺,真的和360°大擺錘差不多了。 但是那一邊的箭還沒完,方才那只是個開胃菜,緊接著幾個黑衣人破窗而入,舉著劍沖了上來。 祝翎之冷哼一聲,抬手攥住飛來的長劍,火焰般的紅色自劍身掠起,隨著他地揮動,將一眾黑衣人掀翻在地。 “??!呃啊——” 火焰自那些黑衣人的身上升騰而起,疼的他們吱哇亂叫,滿地打滾,卻也無濟于事。 “陛下!” “有刺客!” “保護陛下!” 門很快被身穿甲胄的侍衛們闖開,但他們到底還是來遲了一步。 刺客眼看著就要被燒成灰了。 一個看起來像是頭頭地帶劍侍衛戰戰兢兢地上前,看見這那幾個刺客,腿一軟,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求饒:“屬下方才被黑衣人引開,救駕來遲,陛下恕罪??!” 祝翎之仍是一身白袍,他站在床前,墨發披肩,眉眼間聚攏著陰郁。 他沒有說話,只是抬手,那并沒有見血的劍架到了侍衛的脖子上,侍衛已經快軟倒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隨即,一道女人地尖叫聲響起,救了他一命。 “??!” 眾人下意識往床上看去,就見到一個衣衫輕薄的女子正臥在床上,這女子貌美到了妖艷的地步,令人一眼望去即為之心動,她紅唇還微微張著,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天那帝君床上竟然有人了! 眾人心中第一時間飄過這個念頭,但意識到這是哪里之后,就又趕緊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小命最要緊??! 祝翎之沒有管他們,他回頭看著床上的人,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軒宛仍舊懵逼,她她她怎么突然就變大啦?! 一點征兆都沒有,翅膀也沒了,這也太禿然了。 看著床下這么多人,軒宛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現在的情景之后,默默閉了嘴,拉了拉被子,蓋在身上。 尷尬。 半晌后,祝翎之開口了,他聲音有些沙?。骸叭ゲ??!?/br> “是、是是!”侍衛趕緊爬起來告退,其余人也都跟著告退,一刻不敢停留。 天那竟然八卦到了帝君身上,小命要不保了??! 人都走光了之后,室內歸于寂靜,軒宛尷尬又害怕,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突然,祝翎之向前兩步,走到床前,忽然一條長腿跪在床踏上,身體前傾,帶著極具壓迫感的氣勢籠罩在軒宛上方。 他先掀開被子,確認女人小腿上的疤,然后重新抬頭凝視著她,皮膚緊繃著,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他一把攥住軒宛的胳膊,一字一頓的道:“我再問一遍,你認不認識宛宛?” 第二十四章 變成花精 噩夢 “不認識!”軒宛想都沒想,立即否定。 事實上,她都沒反應過來對方在問什么,等反應過來后,她更懵了。 宛宛,哪個宛宛?他總不至于是在說自己吧?不不不可能,她可不認識這么變態的人! 而且她的朋友一般叫她豌豆,只有游戲里的人叫她宛宛,可是游戲里她認識的男子都是書院里那些小學雞們和可愛的崽崽,都與面前這個人情況不符。 一定是其他的晚晚! 祝翎之不動,繼續凝視著她,嘴唇緊緊抿著,似乎是不相信,又似乎是……不愿意相信。 不過這個動作和崽崽倒是挺像的,軒宛想問一問,但是不敢,現在情況仍舊不明朗,萬一給崽崽招惹禍端怎么辦! “輕、輕點好嗎?”軒宛弱弱動了動纖細的手腕,聲音都不敢放大了,“疼?!?/br> 祝翎之皺眉,倒是沒有為難她,就松開了手,最后重重的看了她的小腿一眼,才起身大踏步走了出去。 也是,腿上有疤的人多了,恰巧是月牙形狀的也不稀奇。 這個花精又從他眼皮子底下長出來的,絕無可能是從外面進來的,看著心思單純,懵懂無知,不像是在撒謊。 祝翎之煩躁地掐了下腦袋,又開始頭疼了。 軒宛在原地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半天才敢起來。 這暴君也忒粗魯了,把她手腕都攥紅了。 等等,他現在離開了,她又變得和常人一樣了,是不是可以趁機逃跑? 軒宛心中忽然暗喜,也不顧手腕疼痛了,立即起身往門外沖……然鵝仍舊不能出去。 服了呀,難道這狗男人要囚禁她嗎?! 軒宛沖著那道無形的結界撇撇嘴,轉身后又覺得生氣沒處撒,忍不住回去踢了那結界一腳——嘶,好疼! 什么破玩意兒啊,剛才明明還是有彈力的,現在怎么又突然變得硬邦邦的了?啊啊好氣哦,等她找到崽崽,一定要讓崽崽給她報仇!哼! 軒宛氣哄哄地回去,可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