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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身體有些癢。 “……哈?” 反應過來,呆愣了半天之后,軒宛才不得戰戰兢兢地又伸手摸了摸以確認,這東西好像、大概、也許、有可能,真的是長在她自己身上的!像是翅膀一樣的東西! 一對半透明的銀白色的翅膀! 所以她現在還是人嗎? 不管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找點吃的東西,不管她是不是人,都得吃飯,否則結果都是個死。 軒宛試圖cao控著翅膀讓自己飛起來,這于她而言并不難,畢竟也是做過赤雀的人——或許已經不是人了。 飛出去后,外面就顯得遼闊多了,簡直一望無際——但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就可以發現,這片空間整個的架構都像是室內的宮殿,有對于軒宛來說過于大的桌案、書架以及種種生活用品。 軒宛現在很餓,所以目標明確,她很快摸到了桌案上,在她看來像是個足球場,好在她飛得快,果然,她很快找到了一大盤小山堆一樣高的糕點! 嫩黃色的糕點,看著像是栗子糕,吃著也像,還有點噎得慌。唔,幸好旁邊就有個和她一樣高的茶杯,軒宛飛起來往里面看了看,有水,但是不知道是誰的,糕點掰下來吃也就算了,直接喝人家的水是不是不太好? 軒宛糾結了一下,實在太渴,最后只能說聲“對不起”,然后起身奮力將杯子撞倒,沿著流出來的水喝了幾口,這樣起碼不會讓人家喝自己喝過的水了。 吃飽喝足以后軒宛輕輕打了個嗝,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所以,到底是她闖入了巨人國,還是自己變小了?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她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似地亂竄,按說這里是個宮殿的話,應該會有人的啊,就算主人不在,應該也會有打掃的下人之類的吧?或者她想錯的,這其實是哪個拍攝電影的場地…… 軒宛找到大門剛飛出去,迎面就撞上了幾個打扮像是古時候宮女的女人。 她們幾個此時正攔著什么東西,沒有注意到這突然冒出來的小人兒。 “白姑娘,您真地不能進去,帝君的寢殿,誰也不能進?!?/br> “您不要為難奴婢們了,帝君下的令,誰敢違背!” “放肆!”女人略顯尖利的聲音拔高了些,“本宮算是外人嗎?況且本宮不過是給帝君放一盒糕點罷了,怎么,你們害怕本宮投毒不成?” 軒宛貼著墻面飛到高處,就瞧見中間那粉衣女子盛氣凌人的樣子——貌美如花,像是那個勞什子帝君的妃子,軒宛想。 唉,也是,人家妃子想爭寵,去個寢殿怎么了,這幾個宮女多半是另一個妃子的人,所以才攔著,不過這個妃子也太不懂事,語氣這么橫,誰聽她的。 就在軒宛腦補的這場宮斗大劇成型時,一道尖細的聲音插了進來:“帝君駕到——” 隨即,一個身著白衣、頭戴羽冠的男人走了過來,這男人生的十分好看,劍眉星目,白皙干凈,腰間掛著一把君子劍,若是忽略他那一身冰冷的氣勢,會讓人以為這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和崽崽有那么幾分像。 在軒宛看他的時候,對方也望了過來。 只一眼,軒宛就有一種被對方看穿的感覺,這男人太可怕了! 這絕對不是崽崽,崽崽才不會這么可怕呢! ……她突然消失,也不知道崽崽怎么樣了,軒宛邊往柱子后躲邊想。 那粉衣女子已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氣勢,被帝君輕飄飄看了一眼之后整個人都僵住了,身上仿佛被千鈞壓頂,冷汗直下。 男人眼神陰鷙,嫌惡地瞥了那粉衣女人一眼,薄唇輕啟:“擅闖思宛殿,拉下去?!?/br> 男人冰冷低沉的聲音響起,讓軒宛瞬間僵住了身體,這這這不就是剛才輕描淡寫說殺人的那個人嗎?! “是!”立即有侍衛打扮的人前來將慘叫聲凄厲的粉衣女子拉走了。 然后,男人又輕飄飄地接了一句:“殺了?!?/br> 軒宛:“……”這么愛殺人的嗎,瑟瑟發抖。 軒宛瞬間想跑,但是卻感覺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定住了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啊啊啊怎么回事! 那男人大步流星走進入了屋子,路過軒宛的時候開口:“進來?!?/br> 軒宛趕緊四處看看,最后悲催地發現,方圓十里,只有她自己。 “……” 第二十二章 變成花精 暴君好可怕…… 軒宛特別想跑,但是她直覺這個男人不好惹,不敢。況且他是帝君,若是這世界的構造與她玩的游戲相同的話,那他就是個君王,雖然是個暴君吧,但想找她也是輕輕松松……等等,和她玩的游戲一樣的稱呼? 會不會,有那么萬分之一的可能,她是穿越到了自己玩的那個游戲里呢? 軒宛不自覺咽了口唾沫,被自己這個想法驚呆了,但同時也隱隱期待——既然她都能長翅膀變成拇指姑娘了,為何就不能穿越到游戲里去了? 正想著,軒宛已經不覺得飛到了屋子里面,那男人站在桌案前,靜默地望著她,但那眼神又不像是在看她,倒像是在透過她看著什么人。 軒宛被他看的渾身發麻,頂著這壓迫感極強的目光不知道要干什么,便先抬手僵硬地打了個招呼:“嗨?” 祝翎之習慣地微微抿著唇,眸色沉沉,讓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面前的女人穿著一身紗質紅衣,露出纖細而白皙的四肢和脖頸,顯得非常脆弱而……妖媚。她長得非常漂亮,螓首蛾眉,膚如凝脂,紅唇杏眼,很妖艷的長相,卻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了些許天真懵懂——但這都不是祝翎之注意到她的理由。 祝翎之只關心,這只花精從宛宛送他的那盆雪映綠幕里幻化出來,身上帶著與宛宛相似的氣息,聲音也有些像,會不會與宛宛,有什么聯系? 軒宛呼扇著在光照下熠熠生輝的翅膀,沒有得到回應,她有點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或許大佬只是心血來潮?軒宛試探著往后退:“沒事的話我就先走……唔!” 一道屏障在軒宛身后豎起,擋住了她的退路。 軒宛簡直欲哭無淚,這暴君到底要做什么啊我滴天!鈍刀子也磨人??! 半晌過后,暴君開口了:“桌子上的水,你弄倒的?” 軒宛僵硬的點了下頭,內心崩潰。啊啊啊難道要因為一杯水被暴君斬首了嗎?比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更慘的事情出現了,她這是一杯水引發的血案。 意外的是,等了半天,陰晴不定的暴君卻沒有因此發瘋,反而十分平靜地點了下頭,也沒有管那茶杯。 毛躁的樣子,也和她很像。 他隨意坐在椅子上,抬手朝不遠處的軒宛揮了一下,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