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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上出現的人又是她關佑語,這讓魏芝桐怎么能不驚訝。再者,她也是過去傷害魏芝桐的人… 是真的有點好奇,都這么多年了,魏芝桐防著與關氏的種種,怎么會在簽合同時沒發現紙張上面印著的字,〔負責人:關佑語〕,這三個字她沒看見? 她肯定老毛病又犯了!她定是見自己有這么好的廣告,有這么大的品牌還是全亞洲區的代言,估計開心到忘記去注意。說不定聽到接洽時,她就已經點頭答應了,之后就把事情丟給公司的人處理。 沒由來,關佑語:“糊涂!”口氣責備帶絲心疼。 一直安靜的車內蹦出的聲音,反應機靈的廖凱旋先瞄一眼自己的老板,觀察她的狀態。 廖凱旋還真是難得一見關佑語臉色這么臭,一身寒冷凍的廖凱旋趕緊低下頭來看手機假裝在忙公事?,F在要是吭聲,那糊涂的人不就成了她自己。 穿梭在道路上,關佑語不舍魏芝桐早前的反應,不過,她終究不同了;從前那個在她心目中永遠長不大的女孩,那個在她面前永遠活蹦亂跳的小精靈,如今,真的是個女人了。 這個女孩是怎么闖入自己的生命里,沒記錯,就是那天… 一切是這樣開始的,關佑語記得第一次在她心上記下魏芝桐的名字的日子。 炎熱酷暑的夏天往往令人煩躁,如果剛好又碰上冷氣壞掉的時候,不管是誰心情都會不好。 那天教室里一片安靜,坐在位子上的學生各個敵不過悶熱的沖擊,三三兩兩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關佑語也很想,可是自己身為老師,沒有道理這么做,也不應該這么做。 安靜的教室除了她的聲音外,關佑語不時會聽到一種暴躁式的翻書聲,抬起頭來找尋聲音的來源,她看到坐在教室后排最角落的女學生,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傲氣,皺著眉,指尖毫不客氣的對待她手中的書。 她走到正在翻閱雜志的女學生旁邊,拿起那本雜志,保持她的溫溫笑容,語氣有些壓迫地開口: “這位同學,我的課有讓你無聊到這樣嗎?” “………” “如果你覺得我的課很無聊,你可以出去沒關系?!?/br> “………” 話語一出,還趴在桌上睡覺的同學被其他人叫醒,所有人都把焦點放在女學生身上,女學生有些面紅耳赤,不避諱她心中的怒氣看著關佑語,接著起身抽走關佑語手上的雜志,收拾好包包,狠狠地瞪了關佑語一眼,開口: “好!”短短一個音節,明了又利落,女學生說完便離開教室。 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當時的關佑語板下臉,轉頭問了在一旁的其中一名學生: “她叫什么名字?” “魏芝桐?!?/br> 魏芝桐… * 坐在保母車上,趁閔潔閉目養神時,魏芝桐發了封短信給單單要她去公司一趟把這次代言的合同照下來傳給她,還特別囑咐不能讓他人發現,更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包含閔潔。 單單這個助理跟魏芝桐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大概就是魏芝桐的秘密武器。每當有什么不能讓閔潔知道卻又需要人幫忙的時候,乖巧的單單總是能完成使命。相信這次她也可以。 果然,要不了多久,單單就把內容傳給魏芝桐。 收到的魏芝桐第一時間不是打開信息;她皺著眉想,以單單現在的辦事能力,估計要不了多久很可能就往上爬遠了,那么…自己是不是該給她加薪?好,明天把這事辦了。 車子不久已抵達一棟高級大樓,保全群群,這里面住了不少藝人,戒備極盡森嚴。保母車沒有停下,往地下停車場去。 到了往電梯的門口,魏芝桐車門一開,隨意和閔潔說了幾句就返家。 回到家的魏芝桐,洗了澡,換上寬松的白色運動衫和短褲,一個人站在家里的落地窗前,一手上拿著一杯紅酒,一手拿著手機看單單傳的合同。細細挖掘才知道,是自己笨! 上面的負責人清楚印了三個字:關佑語,而她卻在又躲又防了六年這么久的時間,居然在這時出這種可笑至極的錯! 魏芝桐長嘆口氣喃喃道:“自己笨,怪誰…” 就是有件事情不明白,魏芝桐不懂為什么關佑語會回到自己家里上班?她明明跟自己的父親關系惡劣到不行,怎么就回去了? 算了,事已至此,想多了還不是徒增煩惱。 看完自己想知道的事,魏芝桐白晰精致的臉蛋微微偏移側目,確定方位,她隨性把手機往沙發一丟,視線又回到落地窗外的不夜城。 手里的紅酒杯離她的唇越靠越近,正抬手想喝一口,她忽然停住,杯沿貼著魏芝桐的紅唇,水晶杯冰冰涼涼,刺激嘴唇主人的腦記憶。 想起來了,是那天。 怎么認識關佑語的,她想起來了。 魏芝桐搖了搖手上的酒杯,輕抿一口,聚焦的瞳孔漸漸模糊,思緒在自己的瞳孔里上演如老式電影放映機的陳年過往。 以為忘記了,忘記在心中那個傷口是怎么裂開的,忘記曾經…她甚至連傷口都沒有。 她想起從前的自己,想起關佑語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在她心上留下一個位子,并且明白,那個位子是誰也替代不了。 是那天吧!她第一次記起關佑語這三個字的日子是一個酷熱的下午,那天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靠窗位子,心情不是很好;她討厭夏天,討厭悶熱,討厭明明想睡覺卻因為身上的黏膩感而睡不著,無奈地,她只能拿本雜志消磨時間,期待快點下課。 教室有多久沒有開電風扇了?她有多久沒有聽到這種令人煩躁的引擎聲? 怎么偏偏這么剛好,剛好在下午最悶熱的時間空調壞掉。 坐在位子上,外頭的陽光不斷照射在魏芝桐的臉上,魏芝桐原本明明還能忍得住脾氣優雅的翻閱雜志,可是最后她還是漸漸失去耐性,很干脆地連雜志內容看都不看,機械式地不停翻過一張又一張的頁面。 魏芝桐皺著眉,臉上除了不耐煩,還是不耐煩。就在她正闔上雜志想找別的事情做的時候,一個人就站到她的旁邊,并且很快把她手上的雜志抽走。 一瞬間,魏芝桐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還是坐在位子上不動,冷冷地抬起頭。 魏芝桐沒禮貌的用眼球上下打量拿走她雜志的那個人;心想,這位年輕女子應該還是一位實習教授吧!認定這點,氣焰囂張的魏芝桐就更加肆無忌憚。 那個人說: “這位同學,我的課有讓你無聊到這樣嗎?” 那個人說: “如果你覺得我的課很無聊,你可以出去沒關系?!?/br> 沒關系是吧!想讓她在全班面前難堪是吧! 魏芝桐輕輕掃過全班一眼,發現其他同學睡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