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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和朕是朋友,不會奪朕所愛。他把朕看的比他自己還重要。只要能讓朕高興的事,他都愿意做?!?/br> 阿福道:“韓烈呢?你知道韓烈的事?” 云郁搖頭:“不知道。但我覺得你要是出宮,一定會去找他?!?/br> “我左思右想?!?/br> 他語氣平靜道:“我這些日子想了很多。你說不想留在宮里,我起初想,不能勉強你,想送你出宮。我是朝不保夕,利劍懸在頭頂的人,不能拖累你。你留在宮里,皇后總要三天兩頭找麻煩,朕處理朝中的事已經夠累了,實在沒心思再對付后宮,不如送你走,我圖個清凈。所以我這些天刻意疏遠你??墒窍露Q心后,我又很不快活,心里矛盾得很。我昨天今天又想,人活一世,不能這么委屈了自己。要是連個喜歡的女人都不能抱在懷里睡覺,這點做男人最基本的快活都沒有,活著還有什么勁呢?” 他走上來,伸出手,從背后抱著她:“我不能委屈了自己,只好委屈你了?!?/br> 有股勃發的力量,抵上了她的后腰。 第50章 索取 阿福討厭他得緊, 一點也不想理他。 她轉過身推他。 他力氣很大,而且突然變得不要臉起來。 阿福做的是推搡的手勢,卻被他趁勢迎上來, 往懷里一抱。他胳膊牢牢地鎖著她,往床上一倒, 泰山壓頂似的, 阿福整個人都被他摟的喘不過氣。 對男女之事, 云郁一向不大熱衷的。 可能是朝事忙,總有煩心的東西牽扯著,他很少有時間和精力, 也很難提的起興致。阿福天天跟他在一塊, 已經習慣了他像個和尚一樣無欲無求。哪怕偶爾有親昵,也僅限于拉拉手,溫柔的抱一抱, 干干凈凈,不帶欲望的。這讓阿福差點忘記了他是個男人, 有著優越的, 足以碾壓自己的身高和體力,且像野獸一樣有攻擊性。 他像野獸撲食一樣, 先是四只爪子按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然后露出獠牙。他的臉湊過來,嘴唇懟在她嘴上, 連啃帶咬。用力之大, 讓阿福幾乎懷疑他要吃了自己。阿福被他咬的疼壞了,拼了命地扳開他臉,推開他頭顱。 他不出聲, 只是碾壓,阿福也不出聲,只是抵抗,兩人較著勁。他撲著撲著,就生氣起來了,兩手捉著她手,舉起來按在頭頂,只管索取,任憑掙扎。阿福也急紅了眼,跟案板上的魚一般,兩手兩腳亂撲騰。身子扭來扭去,膝蓋蜷縮起來擋在胸前,兩個大腿夾的緊緊的,一點縫隙也不給留。 她無法說清楚自己是有多喜歡他。 她看到他就會心跳加快,心情狂喜。跟他說一句話,看他笑一笑,她就會歡喜幸福,雀躍好久。她能想到的最滿足的事情,就是拉著他手,抱著他。她一度覺得能親一親他,或是被他摟在懷里,去死都甘愿了??墒谴藭r此刻他當真摟著她,親吻她,她卻覺得恐懼又害怕,只想逃跑。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粗暴,他察覺到了她的恐懼。 他動作下意識輕了一些,但還是緊按著她不放。 阿福屏住呼吸,死死閉著眼。 她感覺到他的嘴唇湊上來,先是貼著,將她上下唇各溫柔地吮了一下。 她反抗的厲害,他卻是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掙扎間,他的牙齒撞在她的嘴唇上,將她唇磕破了。咸咸的血的味道滲到嘴巴里,像生了銹的鐵的味道。 她被憋的透不過氣,像被一座泰山壓著似的,努力伸出頭來,大口呼吸了一下,悲鳴道:“我不要!” 她努力伸手兩個細弱的胳膊推搡他身體:“你放開我?!?/br> 她簡直要生氣了,想不到他是這樣的人。 然而一點用都沒有,他只是更過分。 她扭過頭,低低地啜泣了起來。 “有這么糟糕嗎?”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有些委屈地說,手上的動作絲毫沒停。 “我不要?!?/br> 阿福抽泣著,無力反抗,只是大哭。 “我不要!” “為什么不要……” 嘴唇被占據著。他的聲音因為親吻,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清:“你喜歡朕,朕喜歡你,兩情相悅,有什么不好?!?/br> 阿??拚f:“你待我不好,我不想跟你?!?/br> “朕待你不好嗎?”他聲音透著心虛。 她哭說:“不好?!?/br> “我想過好日子,跟了你,過不了好日子,只會受欺負。你也會跟別人一起欺負我,讓我受委屈,還不許我吭聲。我不要跟你?!?/br> 他吻著她的臉,手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小聲說:“朕以后會對你好的。做朕的女人,留在朕的身邊,朕會疼你,愛你,專寵你。夜里睡不著覺寂寞的時候,朕可以抱著你。咱們還可以生個孩子,是你和我的血脈,長得像你又像我,好不好?” “你是騙人的?!?/br> 阿福忍不住崩潰,哭著說:“沒有的?;屎笳f了,她說你是他的,別人不許碰。我要是敢摸你一下,她就要剁了我的手。我害怕她?!?/br> 云郁抱著她,輕輕安慰道:“別怕,她就是個瘋子。朕不喜歡她,朕喜歡你。朕不喜歡皇后。朕喜歡韓福兒。韓福兒最可愛,最漂亮,最溫暖最善良,最能給朕帶來快樂?!?/br> 阿??薜闹共蛔?。云郁抬起她手,放在自己臉頰上,道:“你摸一下我,她就要剁了你的手嗎?我偏偏要給你摸。全身都是你的,想摸哪就摸哪,看看她能不能剁了你的手。你喜歡嗎?” 阿福望著他漆黑的眼睛,他的面容能發光。阿福眼淚汪汪,低聲啜泣道:“她說你是她的,她也會摸你嗎?” “我不是她的?!?/br> 云郁摟著她,嘆息一聲,道:“她的身子是冷的,又冷又濕,朕和她睡在一起,就像睡在冰冷的地窖里。不對,她像兵器,像一把殺人的刀,又冷又硬,還沾著血。她總是一驚一乍的,像把火一樣,突然就燒起來,噼里啪啦的。朕害怕她。她不像你,你是熱的,軟的,甜的,香的,像一場春.夢。朕跟她睡在一起,老是做噩夢,夢到賀蘭逢春。不是死了人,就是自己死。好難受,朕不要抱她,不要和她一起睡。朕要抱著你,跟你一起睡?!?/br> 他緊緊摟著她:“一個人活著好難過,心是慌的,總感覺自己哪一天就會死了,身邊一個人也沒有。我怕死,怕冷,怕孤單,你陪著我,好不好?” “韓福兒?!?/br> 他吻著她的唇,看著她眼睛,小聲期待地說:“你愿意為了我去死嗎?” 他感覺身處在一種潮濕、腥黏的境遇中,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透著死氣沉沉的腐味。這種感覺讓他很恐慌。他渴望得到一點溫暖的,甜蜜的東西。所以他要抓住愛,抓住一個愛他的人,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