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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嘴角,側頭對著阿卷耳朵道:“剛才的約定解除,你現在可以說話了?!?/br> 太好了,可憋死他啦! 阿卷閉眼,長舒一口氣,隨即扭頭,抓著商清壵的手無比深情地說:“三土哥哥,我回家,我這就跟你回家,但我還想喝口白蘭地,行么?” 商清壵:“……” 項基:“……” 涂欽安終于按捺不住,冷笑出來:“呵,看來我真是老了,說話跟放屁差不多!” 項基一聽就知要糟,連忙道:“涂總,對不住,沐總剛跟他愛人鬧了矛盾……” “你說誰鬧矛盾?”阿卷一把握住商清壵的手,“我的三土哥哥,我愛他還來不及,怎么會鬧矛盾?” 涂欽安臉上青白相間,怒哼一聲:“看來真是沒把我老頭子放在眼里!”說完也不待項基挽留,狠狠踹了康棟一腳,拂袖道,“還愣著干什么,走啊,還想丟人現眼不成!” 康棟不敢說什么,小尾巴似地綴上去,跟著涂欽安加速離開了會所。 項基捂臉,恨不得失聲痛哭。那可是涂欽安啊,得罪了他,三土基金的聲譽也要受損,到時在業界成為眾矢之的,只怕有無數惡仗要打了。 阿卷這時才覺出味來,茫然地問商清壵:“我闖禍了嗎?” 他的眼神實在太無辜,商清壵無奈地揉揉他的腦袋:“沒事?!?/br> 沐丞博和涂欽安的生意八竿子打不著,確實也沒必要太過巴結,事情鬧成這樣頂多以后老死不相往來,對沐丞博來說,也沒什么害處。 倒是這人剛才無意識擋在自己面前,讓商清壵感動不已。 郎峯給他的視頻顯示沐丞博曾開車撞他,但說實話,他對此一點記憶也沒有,看視頻的時候,就像在看一場無聲電影,只不過主角換成了他自己,讓他狠狠地震驚了一番。他對于沐丞博這個人的記憶,全部停留在對方溫柔的眉眼,以及處處為他著想的點點滴滴里。 不能不說內心充滿了糾結,但這些亂麻似的感覺,在剛剛阿卷溫柔護住他的時候,被一柄無形的劍斬得干干凈凈。如果沐丞博撞他這件事是真的,那么,他還有一半的機率永遠想不起來。只要一直維持現狀,他就能繼續自欺欺人…… “三土哥哥?”阿卷見他神思恍惚,扯了扯他的衣角,“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就知道剛才那老頭不簡單,自帶輻射,看把我的小嬌花都震蔫了!” 項基頭次聽他說情話,以前以為他只是傻,沒想到還有病,不由打了個寒戰,用手搓掉滿身的雞皮疙瘩。 偏偏商清壵就是很受用,笑得一臉嬌羞。 項基:“……”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商清壵摸摸阿卷的臉:“還想喝白蘭地么?我們買一瓶,去別處喝?!?/br> “去哪?”阿卷傻傻地問。 商清壵說:“私奔?!?/br> ☆、第24章 阿卷不明白,他們已經是二人世界了,為什么還要跑到海上來? 商清壵用商清珺給的二十萬,在碼頭租了艘快艇,趁夜出海。他也說不出為什么,總之就是在那時,看著阿卷溫柔的眼,他忽然就想帶他離開這個充滿惡意的世界,去海的那邊,天的盡頭。 夜風猛烈,將快艇推出近海,遙遠的天空墨藍如絲絨,一輪明月透過云層,靜靜地揮灑光輝。配備船員在船平穩后就沒再露面,廣闊的世界里只剩了他們自己,冰箱里凍著剛買來的20年軒尼詩,靠近船舷的餐桌上擺放著精致的水果和小食,還有誘人的糕點。 明明可以對立而坐,阿卷偏就要跑到和商清壵同一側,摟著他的肩,喂他吃草莓。 “你吃?!鄙糖鍓粘缘糜悬c多了,把草莓往阿卷嘴邊送。他其實不愛吃這玩意兒,老覺得那坑坑洼洼的表皮看得他要產生密集恐懼癥了,有時候他會想,那盒草莓味的套套其實是為阿卷準備的吧。在他僅有的記憶中,沐丞博是個寡言少語的人,可自從變成商阿卷后,怪癖還真不少,尤其是那方面,簡直讓他臉紅心跳,不忍直視。要是早如此,估計他也不會托郎峯帶那瓶勞什子印度神油了。 阿卷張嘴把草莓吞下,抱著酒杯小口小口地啜白蘭地,他酒量驚人,加上美色當前,更加生龍活虎,臉不紅氣不喘。 商清壵問他:“好喝嗎?” 阿卷皺皺眉:“沒有我想象得好。不過烈酒配美人,還有海風作陪,味道也是不一般的?!彼f完,像是要印證什么一般,湊過去,嘴對嘴喂了商清壵一口酒。 舌尖在商清壵唇上一勾,不待商清壵做出回應,阿卷已經退了回來,放低聲音問:“你喜歡嗎?” 這種時候,怎么能說不喜歡。商清壵點點頭。 阿卷立刻又湊過去,變本加厲地索吻。這個吻來勢洶洶,如同20年陳釀的白蘭地,后勁十足。直到倆人都有些缺氧,阿卷才咂咂嘴,從商清壵肩膀上滑下來,單膝跪在發地上。 “怎么了?”商清壵緊跟著站起來,以為他暈船,作勢要扶他。 阿卷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深情地仰望商清壵:“這是我在家里保險箱找到的,結婚戒指。不知道為什么,之前我們都沒有戴;也不知道為什么,它們會藏在保險箱里。但我想,也許這是一個機會,讓我能在這里,為心愛的你,親手戴上它?!?/br> 商清壵立刻驚訝得幾乎說出不話來。他從來沒想過婚戒這回事,更想不到它們會被鎖在保險箱里。如果他和沐丞博真到了鬧離婚的地步,為什么兩個人的婚戒鎖在了一起?可如果他們不是鬧離婚,又為什么要把婚戒鎖起來? 他正愣神,阿卷牽起他的手,將屬于他的那枚戒指輕輕套進他的手指,阿卷溫潤的體溫伴著熱烈的親吻傳來,商清壵指尖輕顫,連忙也拿起盒中屬于阿卷的那枚對戒,套進阿卷指中。 十指緊扣,阿卷忍不住把他按在船舷,再次熱情地親了下去。 風浪漸大,水花撲著商清壵的后背,他覺得自己快暈了。阿卷的嘴里還殘留著白蘭地的味道,透著一點芬芳的回甘,讓他意亂情迷。 阿卷把他托起來,頭埋進他的胸膛:“雖然我不記得我們結婚時的事了,但如果你愿意,今天就是我們的另一個結婚紀念日。三土哥哥,你說好么?” “好?!鄙糖鍓毡е念^,在他發頂淺淺親了一口,“阿卷快抬頭,有海豚?!?/br> 一群海豚出現在船的右后方,輪番躍出海面,追逐船尾的浪花。 商清壵道:“我聽人說,如果在遠海,看見海豚一定要許愿,這樣會很靈驗。阿卷,許個愿吧?!?/br> 阿卷點點頭:“我希望三土哥哥永遠愛我,一輩子不離婚!” “嗯?”商清壵一怔,這傻子,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阿卷沒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