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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的福利院觀看新法案官方立法程序,還請了蜥蜴等人做返祖人代表。當他們問蜥蜴等人是否同意新法案時,蜥蜴抬眼道:“我能放一段視頻嗎?關于返祖人的?!?/br>這種全星系直播的節目當然不能隨便播放未知視頻,工作人員剛要拒絕,蜥蜴就點開了自己面前的智腦,將視頻的3D投影播放出來。這是風連竹來到星際世界后,系統為了頒布任務給風連竹播放的視頻。是蔚藍星系419號原始星上的返祖人,在遇到風連竹之前遭遇的一切。作者有話要說: 胖龍:乖巧等阿竹打倒所有反派帶著八千萬金幣來接我,搓爪爪。第76章發布動態那是犬十六等人遇到風連竹之前視頻,聯盟對外說,送返祖人去原始星是為了讓他們更加自由,其實和新法案提出的圈禁幾顆星球上沒什么區別,只不過新法案中有提到,會定期派人匯報返祖人在星球上的生活狀況,過去是丟到原始星就不管不顧。無數人關注著新法案的立法公開投票過程,聯盟沒辦法關閉直播,又不能在公眾面前對蜥蜴等人太過強硬,也就給蜥蜴把這段視頻公之于眾。即使是今天再次看視頻,風連竹還是會覺得不舒服。視頻中領頭帶大家找食物的就是犬十六,他把尾巴纏在腰上,用不多的衣服綁住尾巴,那個時候的他其實是自卑的,即使已經脫離聯盟,他還是會不自覺地藏起尾巴,18年聯盟的教育,讓他以此為恥。現在卻不同了,有一次風連竹似乎隨意說了句他蓬松的白尾巴很好看,從此犬十六就習慣將尾巴露出來,沒事就晃一晃,越來越萌了。而視頻中,犬十六的尾巴幾乎沒有毛了,他拄著一根樹干做手杖,臉上是辛苦得不得了的樣子,隊伍末尾的一個返祖人倒下去,傷口感染死去了,他旁邊的返祖人看了一眼,對大家搖搖頭,每個人眼中流露出“下一個會不會是我”的神情,連葬同伴的力量都沒有,繼續向前走,還加快了速度。再不快走,食腐動物成群趕來,他們不知又要死多少人。每個返祖人眼中都沒有神采,機械僵硬地活著。蜥蜴是記得那個叫犬十六又傻了吧唧改名叫風狼的家伙的,他印象中的風狼是意氣風發的,有領導能力,瘋狂崇拜風連竹,還興致勃勃要考大學,對新生活充滿期待。蜥蜴沒想到,與風連竹相遇之前,犬十六也活得如此辛苦,視頻中犬十六等人的眼神,與過去的自己并無差別。視頻播放完畢,他正視在場聯盟的工作人員,不帶任何感情地開口:“我們地下擂臺的返祖人其實是特例,更多被流放到原始星上的返祖人,過得是這樣的日子。其實嚴格意義上講,我們這些特殊的返祖人過得不算差了,至少有口飯吃,有衣服穿,不會因傷口感染死去,在擂臺上還有點粉絲,雖然這些粉絲不太正常?!?/br>法庭上靜靜的,就算是負責此事的聯盟議會會員也沒有說話。他們的確不清楚原始星上返祖人的情況,因為他們不曾去了解過。現在看到這樣的場景,沒人開得了口。獨角腦袋上的角微微發亮,他飽含情緒地說:“聯盟再給我們一顆星球,讓我們生活在上面,是打算重復這個過程嗎?還是說,你們認為,給我們口吃的,讓我們穿得暖和一些,我們就算是活得好嗎?”無數福利院還未成年的返祖人孩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獨角,聽他繼續說:“你們是覺得,我們沒有感情,不需要尊嚴,不需要重視,像被養殖的牲畜一樣,只要吃飽就行嗎?”他這話有些重了,按理說在場的工作人員應該想辦法不讓他們繼續說話,可是獨角的共鳴能力透過那只角無聲無息地將情感傳遞出去,不少人感受到他的痛苦,竟這樣讓他在直播中說下去了。“我們的過去已經無法更改了,但是未來,我希望現在還在福利院的孩子,以及即將出生的3%的孩子,不要再過這樣的日子?!豹毥呛瑴I說著已經背了無數次的臺詞,“聯盟高層,有沒有統計過,一直以來被流放在原始星上的返祖人,還有多少存活者?我可以明確地告訴大家,寥寥無幾。正在觀看直播的人們,你們是否有過返祖人孩子或兄弟姐妹,你們是否孕育著一個有可能是返祖人的生命,你們是否愿意他們未來繼續過這樣的日子?”直播視頻下面出現無數條“不愿意”的評論。議會會員終于開口:“你們對新法案有什么要求,如果希望正常在聯盟生活,也可以商議的,說出你們的想法?!?/br>“正常在聯盟生活?哈哈哈哈哈!”負責唱黑臉的蜥蜴用曾經小丑的聲音笑道,“你們看到我的樣子了嗎?”他的手指貼在臉上,用力撕下一塊鱗片,周圍的警衛驚呆了,連忙沖上去阻止蜥蜴自殘,卻被蜥蜴靈巧地躲過,蹲在桌子上,甩著大尾巴說道:“我的樣子、我周圍人的眼光、我身邊所有的聲音都在告訴我,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我……是個怪物啊哈哈哈哈!”他笑著,笑起來想哭一樣。“我曾經以為,沒了鱗片就是正常人了,我躲在浴室里把鱗片一片片拔下來,花灑下血流入下水道中,我以為我可以變成人了,可是過了幾天,新長出來的,還是鱗片?!彬狎鎸χR頭露出自己的豎瞳。獨角將他拽回座位上,繼續唱白臉:“對不起,他情緒過于激動,嚇到大家了。方才這位大人問我們想要什么,我能想到的,是一個獨立的國家,那里人人都是返祖人,每個人見面后詢問的是‘你是哪一類的返祖人’、‘天啊,你的尾巴力量這么大,不像我的沒什么大用’、‘怎么會呢,我更喜歡毛茸茸的尾巴,多好看’、‘其實我有點羨慕某某的鱗片,防御力可高了’、‘算了吧,他天氣一冷就冬眠,還是皮毛厚好’諸如此類正常的對話,沒有歧視,大家可以自由討論我們身上的返祖特征,不是自卑、隱藏,這樣的生活,聯盟可以給我們嗎?”他話語中描述的景象太過美好,家中有返祖人孩子的父母忍不住想,要是我的孩子可以活在這樣的國家中就好了。而懷孕中的父母,也不由得向往起來。更不要提福利院中看直播的返祖人們,有些孩子已經默默流淚了。返祖人的痛,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如果不像蜥蜴他們一樣,剖開心口,露出上面血淋淋的傷痕,是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心里有多痛的。蜥蜴等返祖人站在法庭上,在全聯盟面前坦露心聲,是需要莫大勇氣的。似乎在訴說這一切的同時,他們心里的傷也在漸漸恢復。正如同多年前斷過的骨頭,若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