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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后腰:“我們睡哪兒啊小可愛?”大門突然被敲響了,撐著腦袋發呆的邢野倏地轉過頭,眼睛微微亮了起來。李苗苗也朝門口看了一眼,奇怪道:“這么晚了,誰呀?”溫宜年起身走過去開門:“……應該是保潔阿姨,我剛剛叫的?!?/br>邢野看著門口走進來的保潔阿姨,心里燃起的期待落了空,眼眸里的光也跟著黯淡下來。最后沒忍住,逮著空小聲問溫宜年:“大中秋的你哥也不回家???”溫宜年皺了下鼻子:“本來說是今天在家的。但是下午突然說要去公司開會,就走了……”邢野細微地蹙起了眉頭:“我們過來之前???”溫宜年點頭:“是啊,中午吃了飯才走的?!?/br>邢野心中微微一沉,抬頭掃了一眼時間,十二點十分……什么會能開到現在。保潔阿姨在客廳打掃衛生,溫宜年帶著他們去客房,有點犯難:“不過我家只有三間客房……”“嗨,多大點事兒啊?!焙嘛w抬起胳膊搭上邢野的肩膀,沖他揚了揚眉,“我倆擠一下得了唄?”邢野神色懨懨,掀開他的胳膊,走進房間撲在床上,把臉埋進被子里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靠,至于這么嫌棄我嗎?”郝飛有點委屈地說。靠,至于這么嫌棄我嗎?邢野有點委屈地想。第28章情人已近夜深,溫承書才裹著一身寒意回來。他將門關好,扯松了領帶,抬手按了按隱隱作痛的胃。今晚的飯局目的性十分明確,從對方能夠愿意在這大中秋花上半天時間坐在會客廳里等他就不難看出來。往好了說是拿出了十足的誠意,從另一方面來說對方顯然也做出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準備。可惜溫承書并沒有合作意向,也不愿讓對方難堪。南風是一家新的企業,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已經在同期企業中做到了領頭位置,溫承書欣賞對方做事的態度與魄力,卻沒有做試驗品的想法——他的備選合作商中不乏比之更加穩妥的。生意場上個個都是人精,一晚上的推杯換盞、你來我往,最后還是溫承書主動做了個順水人情,約定好擇日將他引薦給友商,事情總算是了了。胃卻先撐不住了。創業那幾年仗著自己年輕,工作起來不分晝夜,飲食與作息長期處于紊亂狀態,久而久之落下了這么一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平時注意著點倒也不常常犯,今天大概是酒喝的多了些,刺激到了腸胃。他眉頭緊蹙,彎腰換鞋,起身時頭有點暈,一時沒扶穩,腳下一個踉蹌。黑暗里一雙手扶上他的手臂,溫承書借力站穩了,以為是溫宜年,問:“怎么還沒睡?”“等你?!币坏牢〉穆曇舻偷偷仨懫?。溫承書聽到邢野的聲音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溫宜年說要在家里留宿的“朋友”。他已經站直了,邢野的雙手卻還抓在他的胳膊上不放,于是他輕輕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邢野總算放開了他。溫承書整理了一下表情,反手將燈打開,聲音波瀾不驚:“等我做什么?!?/br>驟然亮起的燈光晃了邢野的眼睛,他瞇了瞇眼睛,抬起頭直直地看著面前的溫承書,語氣與眼神同樣直白:“想見你?!?/br>邢野身上還穿著上次那件短了一小截的小熊睡衣,看樣子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幾縷頭發有些凌亂地垂在肩上,眉頭輕蹙,眼下那顆小痣泛著淺淺的褐色,鼻尖有點紅。語氣理直氣壯,看起來卻可憐巴巴的。溫承書看不出情緒的目光從他臉上掠過,邁開步子與他擦肩而過時,邢野嗅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酒氣與淡淡的煙草味,引起一陣心悸。“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邢野轉過身快步跟上去,“……我晚上已經喂過它了?!?/br>溫承書只好停下往飄窗前走的腳步,轉過身,微垂的目光在邢野赤裸的腳上停頓了一下,說:“怎么光著腳?!?/br>經他這么一提醒,邢野這才低頭往腳上看了一眼。剛才從一聽到外面的車響就跑出來了,怕是溫承書,又怕不是溫承書,心里一著急,沒顧得上穿鞋。夜里的溫度有點低,保潔阿姨走的時候留了窗戶通風,涼意正絲絲往屋里滲,他身上單薄的一層睡衣早就被沁透了,凍得時間長了,赤著腳踩在冰冷得大理石面地板上,幾乎察覺不到溫度,所以也沒在意。他抬起頭看著溫承書繼續問:“你是在躲我嗎?”溫承書蹙眉,說:“去穿鞋?!?/br>邢野不愿意走開,站在原地有些執拗地說:“我有話想跟你說?!?/br>溫承書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暗自嘆了口氣,走過去把窗戶關上,坐回沙發上,抬眸掃了一眼旁邊另一張沙發:“說吧?!?/br>邢野卻徑直走過來,貼在他身側坐下,側身面對著他,緊著眉頭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在躲我?”邢野蜷起一條腿窩在沙發上,膝蓋抵著溫承書的腿,抻起的褲腳下露出削瘦漂亮的腳踝,皮膚在燈下是牛奶一樣的白。溫承書不動聲色地將眼睛抬起:“是”盡管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邢野的心里卻仍生出一股沉得發堵的失落,他扁了扁嘴:“我給你發的微信你都看到了,就是故意不回復我,想晾著我,冷處理,覺得我年齡小沒長性,三分鐘熱度過去了就把你忘了,對不對?”這話音里帶著氣,溫承書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小孩兒瞪著他的眼圈都隱約紅了起來,眼神里卻還帶著虛張聲勢的狠勁兒。溫承書停頓了一下,身體略微向后傾靠,倚進沙發里合上眼,神色稍顯疲憊,沉著聲如實回答道:“對?!?/br>“我還就告訴你了,不成!”邢野抬高的聲音里帶著惡狠狠的架勢,他單膝跪撐在沙發上,扯了一把溫承書的胳膊,強迫他睜開眼睛看著自己,“我就是喜歡你。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去,就算你一個禮拜,一個月,一年不理我,我還是喜歡你,想見你?!?/br>溫承書的胳膊由他拽著,睜開眼睛看著他,削薄的雙唇抿成一條沒有弧度的線,眸色漸深。邢野頂著這道有些冷漠的視線咬咬牙,皺著眉頭說:“我不是就親了你一下嗎?你至于躲我躲成這樣嗎?那我哪天要是真的氣急了給你下了藥,把你綁上床,你是不是直接就剃度出家吃齋念佛遠離凡塵去了?”邢野知道自己這話有點死纏爛打了,他自知理虧,卻又不肯丟了氣勢,只好硬著頭皮瞪著溫承書。溫承書的臉色幾不可見地變了變,終于開了口:“我會報警?!?/br>邢野從小到大還是頭一回受到這種委屈,心里憋屈得很,啞口無言半晌,到底還是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