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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拿來。外頭還下雨呢吧?桌上有保鮮膜自己裹一下,手這兩天別泡水,小心顏色擴散開回頭再變成個痦子?!?/br>從刺青店出來,邢野小心翼翼地把手揣進口袋里,生怕淋了雨。郝飛用手肘捅了捅他,表情有些猶豫,但還是沒忍住,問:“野子,你什么情況???”“什么什么情況?!毙弦奥唤浶牡貑?。“談戀愛的事兒啊?!焙嘛w是邢野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他和林菲兒之間什么事兒都沒有的哥們之一,兩人一天到晚呆在一塊兒,他也沒見過邢野跟誰表現出一點談戀愛的跡象,想了想,扭過頭,眼神里帶著懷疑,“你該不是跟誰一見鐘情了吧?”邢野沒有絲毫猶豫,大喇喇地認了:“啊?!?/br>見他沒有打算瞞著自己的意思,郝飛放下心來,抬手搭在他肩膀上,樂了:“那人誰???”“哪人?”邢野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夢中情人唄?!焙嘛w露出一副“小樣你還給我裝”的表情,八卦道,“說說唄,長什么樣???身材怎么樣?”邢野心說我只有夢中情手,哪兒來的夢中情人。他回憶了一下那天見到的男人,發現自己腦子里只剩下一個模糊的印象,就覺得那人肩挺寬的,身材比例也不錯,露在襯衫袖口下的手臂線條也還蠻好看的——但這一切比起那雙驚為天人的手,都還差的遠。一想到那雙手,邢野又覺得喉嚨里燃了一團火,燒得他口干舌燥。“很白,手指很長?!毙弦盎貞浿请p手,“指甲修剪的很好看,骨節也很漂亮?!?/br>“我問你人呢,你總跟我說手干嘛?”郝飛不滿地覷了他一眼,勾著他的脖子湊過來嘿嘿笑道,“長得好不好看?”“沒注意?!毙弦罢f。郝飛愣了愣,問:“那身材呢?”“不知道?!毙弦坝终f。“……那你一見鐘了個鬼情啊?!焙嘛w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停了一會兒,突然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臥槽,不是吧——你這人體崇拜什么時候開始往局部發展了?”“嘶——”邢野一把扯開他搭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擰著眉頭,“你壓我頭發了?!?/br>一輛黑色的寶馬x7從旁邊的馬路上飛馳而過。后座的男人著一身剪裁貼身、熨帖平展的墨藍色西服,一塵不染的西褲柔垂著,腿上擺著一臺輕薄的筆記本電腦。他一雙薄唇輕抿著,抬手推了一下鼻梁上架著的金絲細邊眼鏡,透明的鏡片后露出一雙深邃的、稍顯疲憊的眼睛,看著屏幕的目光卻仍是專注而認真。司機老陳看著人行道上雨中打鬧的小情侶,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不能理解現在的小孩兒,估計還覺著雨中漫步挺浪漫?!?/br>“年輕么?!睖爻袝拇浇枪雌鹨粋€溫和的弧度,輕輕笑了一聲,順勢抬起眸子往窗外掃了一眼,莫名覺得那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兒背影看上去有幾分眼熟。“溫總,到文陽美院了,要去看看小少爺嗎?”“不了?!睖爻袝栈啬抗?,表情也收斂住了,繼續認真地看著電腦上的收購方案,“直接回沂市,下午公司還有一個會議要開?!?/br>第4章又見夢中情手文陽美院一年一度的百團大戰終于在九月底徹底落下帷幕。在文美數不清的招新社團中始終獨樹一幟的[行為藝術社]從成立開始便一直在國內各大藝術類高校中‘頗負盛名’——曾被某家知名紙媒打著黑色加粗的大標題公開批判他們的行為藝術是:打著‘藝術’的噱頭,做嘩眾取寵的行為。今年也并無意外,新加入的社員仍是寥寥無幾。經過昨天晚上社內成員長達一分半的微信語音會議后,決定為今年唯一一位新成員辦一場迎新活動——盡管這軟性子小孩兒是被李苗苗從招新會上強行拉來的,但是作為校內知名社團,該給的排面還是要給足了。李苗苗一進來,就看到她費盡千辛萬苦從招新會拉來的小學弟正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她走過來欠嗖嗖地在他頭頂蓬松柔軟的卷毛上揉了一把:“嘛呢小可愛?”溫宜年坐起來,也不生氣,隨手扒拉了一下被她弄亂的頭發,臉上看著有點緊張:“我們明天油畫課上要畫人體了?!?/br>“啊。畫唄?!崩蠲缑绮灰詾橐?,在他對面坐下,“你這么緊張干嘛,以前美術集訓的時候沒畫過???”溫宜年耳朵根紅了一片兒,低著頭挺不好意思地小聲說:“沒畫過不穿衣服的……”李苗苗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你一個學美術的還怕看裸體???可惜了你沒趕上咱們學校上半年的裸行畢業展,能在展會上待兩天,保你以后看A片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br>靠在墻邊玩手游的郝飛頭也不抬地接了一句:“那也未必,主要還是得看身材和姿勢?!?/br>“……寧倒也不必講得這么清楚?!崩蠲缑绨琢怂谎?,又手欠地在被倆人的對話臊得滿臉通紅的溫宜年腦袋上揉了一把,抬頭在社團活動室張望了一圈,問郝飛,“社長呢?好幾天沒見人了,迎新活動再不過來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br>“談戀愛呢?!焙嘛w說。“跟誰談戀愛啊他?”李苗苗愣愣,“他不分手了嗎?”“啊?!焙嘛w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突然捧著手機一個激靈,吼道,“唉我cao有人!在房子那兒房子那兒,誰繞過來拉我一把……別過來了廢物們,爸爸死了?!?/br>他沒好氣兒地撂下手機,抬起頭說:“哦,邢野???正跟他的寶貝小手手熱戀呢?!?/br>“……”李苗苗沉默了一下,“咱能別開口就是黃腔嗎?還有小朋友在呢?!?/br>郝飛:“……實屬冤枉?!?/br>邢野前些日子確實在‘熱戀’,一連好幾天泡在畫室里與他的夢中情手單方面地交流感情。但是眼睛不比相機。他努力回憶著,也找了不少參照物,然而畫著畫著,腦袋里那雙手的輪廓卻越來越模糊了。最后,記憶里只剩下那顆如同點綴在黑夜的星一樣,在白皙的虎口處晶亮閃耀的小痣。于是,邢野失戀了。他的坐在寵物醫院大廳的排椅上,后背倚著冰涼的椅背,低垂著眸子,出神地盯著自己虎口那顆見證他短暫愛情的紋身,咂了咂舌。cao。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渣男!真是個渣男!正痛心疾首地進行著自我反省,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慢吞吞地掏出手機來看,是郝飛發來的。[飛飛]:社長大人,迎新會您別忘了他在對話框里回復了一個[OK]的emoji表情。屏蔽了提示消息的社團群里躺著社員們一排齊整整的@,他不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