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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這件事可不能怪我們,那些武林盟弟子呆的好好,突然有一天早上,人就全死了,面色青黑,應該是中了毒?!?/br>“最開始我以為是飯菜有問題,但檢查廚房送回來的碗,殘余的飯菜里并沒有毒,這些人是自己服毒自盡的呀!”這些俘虜呆得好好的,為什么突然服毒自盡?他們的毒又是從哪里來?而且消息傳出去,就變成了顧長安為了隱藏自己叛徒的身份,將俘虜統統殺害,又是誰散布的謠言?齊羨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和顧長安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均是不信。齊羨又想到了什么,問他:“這幾日,你見過衛雪風嗎?”“衛雪風?誰啊?!眲⒋笠荒樸?,他沒聽說過這個人。“右使身邊,可有什么新面孔出現?”齊羨換了個說法。劉大絞盡腦汁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右使深居簡行,極少露面,也不喜與人接觸,他身邊沒出現什么新面孔?!?/br>劉大只是個小管事,但一直想脫離后院看俘虜這種沒什么威望的職位去干點大事,他人雖然不怎么聰明,但對魔教的大人物們向來十分留意,說的話應該有七分是真的。如此一來,線索就有些太少了,左使不在教中,武林盟弟子的死因是中毒,誰下的毒還不清楚。但唯一肯定的是,這次的事情,有一半是沖著他來的,齊羨不太清楚顏非衣擔任教主的這幾年,有沒有得罪過誰,如果是從他進入這具身體開始算起,最有嫌疑的應該是衛雪風,但衛雪風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證據,還不能下定論。兩人問完話,從后院離開,齊羨想了想,對顧長安說:“不如我讓教中弟子把真相散布出去?至少可以打亂背后作怪之人的節奏?!?/br>“不必打草驚蛇?!鳖欓L安有其他的擔心,“我的師父莫問先生在武林盟頗有威望,先前我曾給師父去信,將這邊的事情告知過他,若是師父收到信,應該會替我向盟主解釋,但盟主卻對我下了江湖懸賞令,實在是有些不太對頭?!?/br>顧長安想到些可能,一是自己的信在半路被人截了,沒有送到師父手里,二是師父那邊出了變故,無法向盟主解釋。“你有什么打算?”“我想回襄陽看看,先確認師父的安全,幕后之人肯定還有其他動作,不如守株待兔,等他自己露出馬腳?!鳖欓L安并不著急洗脫自己莫須有的罪名,相比之下,師父那邊的情況他更加在意。“好,聽你的?!饼R羨點頭,“走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辦?!?/br>左使出去了,這右使可還在教里呆著,齊羨向來是吃不得虧,先前衛雪風陰他一回,他可記得牢牢的。“韋哥,帶個路?!?/br>齊羨眸光微亮,露出準備搞事情的眼神,在韋風的指揮下,向右使的住處走去。“齊先生,這位右使衛延就在里面,他是上任教主顏滸的弟子,和顏非衣算是師兄弟,在顏非衣篡位的時候,衛延兩不相幫,事成之后顏非衣就給了他個右使的位置。外界傳言他是因為體弱多病才不理教中事務?!表f風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齊羨。齊羨一邊聽,一邊抬腳踏進衛延的住處,這堂堂魔教右使的府宅,連個灑掃的小廝都沒有,屋舍簡陋,看上去甚至有點寒酸。他走進大門,庭院中,種著三兩叢修竹,除此之外再無綠意,靠南有一片人造池塘,中心是簡陋的石亭,一名身著青衫的男子正在亭子里的石桌上作畫,他看上去剛過而立,相貌周正儒雅,眼圈有些深,倒是個久病之相。“齊先生,這就是衛延?!表f風提醒。莫非還真是因為身體不好,才深居簡出的?齊羨不動聲色想到。兩人進門,亭子里的人就停了筆,卻沒有迎上來,只是在亭間看著齊羨淡淡微笑,“師弟,今日怎么有空過來?”師弟?莫非這兩人關系還不錯?齊羨有些拿不準,索性一言不發地走到亭子里,與他對視。“師弟今天居然還帶了人一起過來?!毙l延表情有些驚訝。齊羨拿不準顏非衣到底和這人是怎么相處的,索性轉移了話題,直接道:“衛雪風可是你的弟子?”衛延想了想,一副不甚熟悉的樣子,答道:“確是我的弟子,但早些年就被送入了武林盟做探子,聯系的不多,聽左使說過一句,雪風應該快要回來了吧?!?/br>“回來接替你的位置?”齊羨冷眼道。衛延反而笑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是我提的,近幾年我身體一日不如一日,白白占著右使這么重要的位置,卻沒出過力,早就該把位置讓出去了?!?/br>“我不同意?!饼R羨開口。衛延露出些詫異的神情,“師弟何出此言?我并不在意讓出右使的位置?!?/br>齊羨冷哼一聲,他可不是為了衛延打抱不平,“衛雪風膽大包天,竟敢算計我,我決定將他逐出魔教?!?/br>“這……”衛延微微皺眉,“那孩子和師弟你一般大小,也有過些往日情誼,怎么會突然……”聽他這意思衛雪風和顏非衣小時候是一起長大的,怪不得衛雪風如此執著,但那都和他齊羨無關,他又不是顏非衣。“我意已決,若是再看到衛雪風,殺無赦,等左使回來,你把這件事告訴他?!?/br>衛延見他已經下定決心,只好答應道:“好,我記下了?!?/br>這一番對答,衛延沒有什么破綻,仿佛此人就是一個不理世事,在魔教養老的教主關系戶,齊羨沒什么新的發現,但至少坑了一把衛雪風,氣總算順了一些,他沒再和衛延多言,很快告辭走了。顧長安跟在他身后,見他小尾巴都要翹飛的模樣,心中好笑,雖然齊羨是想利用魔教的人治一治衛雪風,但顧長安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以惡制惡也是一種手段。襄陽情況未明,時間緊急,兩人決定即刻出發,走之前,齊羨讓人給左使帶了話,說他要出一趟遠門,命左使在他歸來之前,管束教內,收斂舉止,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希望能減少些麻煩。兩人稍微收拾便又踏上了行程,這次前往襄陽,顧長安沒有選擇走大路,想要避開之前在宣城那樣被人圍堵的可能。如果是馬車前往,崀山到襄陽足足需要行走大半個月,但兩人快馬加鞭,晝夜不休,只用了五六日,便來到了襄陽附近。襄陽是中原大城,若是想要進城,勢必要從周圍的小城穿過,顧長安選了個人流比較少的羊城,準備等天色暗了再混進去。兩人將馬匹綁在溪邊的樹枝上,顧長安取出水袋,接了些水,沒有自己喝,先遞給了齊羨。“阿羨,累了吧,先喝點水?!?/br>兩人身上都帶著些風塵仆仆的氣息,齊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