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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從小就被無數綜藝或者電視劇邀請過,但都被陶純一一回絕。 她小心翼翼問道:“媽,你是想……母女組?” 陶純親自上陣,那收視率估計能爆表,只不過五年前她就發誓退圈息影,如今再復出撈錢,反倒有些打臉,丟了她第一影后的名聲。 慕年華的臉色倒是意外的平靜,他本來就不打算去什么勞什子的綜藝節目,他當年能讓陶純結婚后還繼續混跡娛樂圈已經是最大的讓步,如今要吃他和他女兒的熱度,他說什么也不會同意的。 陶純了解慕年華,但自己也不會去這檔節目,為了給經紀人和s電視臺面子,她認真想了想,道:“……我是想,夫妻組?!?/br> 慕落庭一聽,嘴里一口飯差點噴出來,“您跟我爸去?您不怕那群閑得慌的水軍跟著罵?” 陶純搖搖頭,手中的手機緩緩在掌心轉了圈,思緒混亂了一下,才道:“庭庭,我是說你?!?/br> 慕落庭瞪圓了眼睛,“……夫妻?我跟誰夫妻?!” 客廳寬闊,卻格外安靜。 內海微風,順著開了條縫的窗戶吹進來,海對面的激光燈柱來來回回,透過偌大的落地玻璃照射在陽臺上,陶純倚靠在陽臺大門的門框上,美得像畫里走出來的人。 她慈愛地看著慕落庭,輕松開口,仿佛在說什么月光下的喃喃細語。 然而話一出口,就跟個爆竹一樣在慕落庭頭上“轟”就炸開了。 “還有誰,你和小宴啊?!?/br> “……” 慕落庭倉促放下筷子,僵著臉呵笑一聲。 祁宴歸? 兩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還要跑去電視節目里蹦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家快破產了,爭先恐后去撈錢呢。 一想到很可能被一群吃瓜網友指著鼻子罵。 慕落庭就渾身不自在。 這是活得膩了還是活得久了? 非要這么給自己找不自在? 慕落庭斷然拒絕,“不去?!?/br> 慕氏和銘睿的聯姻本就備受關注,自己回國兩個月,與祁宴歸拉個手逛個街也被尾隨跟蹤。 就在前兩天,她喊上田恬,結果第二天晚上就有謠言傳出祁宴歸換了女朋友,與慕氏聯姻告吹。 真是選擇性失明,她慕落庭那么個大活人杵在旁邊,愣是沒看到。 已經是風口浪尖了,這再要是上個綜藝,純屬找罵。 陶純料到女兒不會愿意去,她收起手機,也不愿就這么拂了人家電視臺的面子,只道:“你再考慮考慮?!?/br> 最近都在置辦年貨。 慕落庭輩分大,自然也要有所準備。 田恬因為上次被莫名其妙帶上了熱搜,還被人rou一番差點扒了家底,這下死活不肯再跟她一起出來。 慕落庭不由擔憂問道:“后來那個人rou你的人怎么解決的?!?/br> 田恬顧及其它,也沒 直接說,只道:“有人解決了?!彼t了紅臉,慕落庭看在眼里,只若有所思,卻不點破。 田恬不肯出門,陳沁之還在跟她的畢業論文死磕,慕落庭只好叫上祁宴歸。 跟男人逛街,要么是實在沒人陪了,要么就是自找不痛快。 好在祁宴歸最近手里有個項目走得不錯,心情倒也愉悅,“想買什么?” 男人買東西的感官永遠固定在一個模式,那就是先想好買什么,來了就買,買完就走。 一不啰嗦,二不猶豫,三直接刷卡。 慕落庭隨便買了些珠寶首飾,這些都是給跟她差不多大的晚輩準備的。 比如顧遠,她給顧遠買了個打火機,金屬外殼配上一簇躥動的火苗,夠他的逼格。 然而祁宴歸忽然來了一句,“他已經戒煙了?!?/br> 這就尷尬了。 “……”慕落庭愣了愣,“什么時候的事?” 祁宴歸笑笑,在她發頂揉了一下,見她有些介意自己弄亂了她的頭發,又小心翼翼用手指給疏絡了一下。 他緩緩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 還賣關子。 不過慕落庭也懶得關心顧遠為什么會戒煙這個問題。買完了東西,她漫無目的地開始逛起化妝品店。 這種無異于天堂的地方,祁宴歸看來就是地獄。 但眼前是未婚妻,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祁宴歸跟著她,一聲不吭地東看看西瞧瞧。偶爾拿個死亡芭比粉要她試給他看,美其名曰是最純粹的直男色,卻遭來頻頻白眼和質疑。 偶爾和一個男人擦肩而過,二人目光相觸之時,滿是同病相憐的漠落神情,而走到香水柜臺的時候,又覺得眼前這一柜子都是自我麻痹的特效藥。 反觀慕落庭,幾乎每一樣新的產品都要搗鼓搗鼓,好看的上臉,不愛的摸摸。 她提了個黑色小籃子,游走在貨架邊,正看中一只姨媽色的口紅想試一試,卻和另一個人的手同時觸碰到那只口紅的試用裝。 而且是一只男人的手。 她倏地將手縮了回去。 只聽頭頂一聲熟悉的男聲,輕浮又狂妄,卻帶著深深的寵溺,“田恬,這個顏色適合你?!?/br> “……?”田恬? 慕落庭后退半步,抬眼看去,賀橋正拿著那只口 紅,興奮地朝香水柜臺那喊著。 田恬邁著小步走來,霧霾藍色的大衣襯得她肌膚勝雪,她看著賀橋手里的口紅,道:“這個真好看!我上唇試試?!?/br> 她簡單勾勒出唇形,涂滿之后抿抿嘴,沖賀橋一笑,原本清麗的面龐更多了幾分嫵媚。 見到此情此景,慕落庭既不意外也并驚訝。 自從賀橋去樂團鬧了一通,她早就有感覺,酷愛發朋友圈的賀橋,這幾天跟失蹤了似的,現在想想,十有八|九就在忙活著追田恬。 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前兩天那個人rou她的信息,就是賀橋解決的。 慕落庭偏過頭去,隨意拿起一只眉筆,心不在焉地在眉間填填補補。 幸好她戴著口罩,賀橋一時間沒認出來,只顧著與田恬分享那只好看的姨媽色上唇有多么的驚艷。 看看,還是這種身經百戰的男人懂得怎么選擇,再看看祁宴歸,依然執著于死亡芭比粉和黑人妹子紅。 這時,祁宴歸尋了過來,“找了你好久,買了些什么?”他正將手攬上慕落庭的肩,一見柜臺盡頭的賀橋,臉色微變,眼中帶著一絲玩味兒,低聲道:“賀橋?” 賀橋這才注意到慕落庭這邊。 他目光先是落在祁宴歸臉上,轉眼又移到慕落庭肩上那只自然隨意的手。 他又不傻,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祁宴歸攬的是誰,雖然沒看到正臉,但這身形是沒跑了。 “臥槽……?”賀橋打趣地看著他們倆,“祁宴歸,我還能在這種店看到你?” 他滿臉的“活見鬼”,而身邊的田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