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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譚以寒剛才和慕落庭相談甚歡,她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肖曼凡不動聲色地拿出手機。 她曾經拍到過譚以寒摟著一個女孩逛街的照片,現在想想,譚以寒和慕落庭剛才聊天的樣子,分明早就認識了。 她本就善于察言觀色,自然知道譚以寒和李蕊關系不一般。 李蕊將一干公司要務丟給助理們,自己卻經常跟著樂團東奔西走,若不是為了這塊小鮮rou,怎么能勞駕李蕊這種人物呢。 見樂團的人已經不再討論她的事兒,肖曼凡便起身從側門出去。 祁宴歸和李蕊早已經處理完那些記者,正準備進休息室。 李蕊見肖曼凡突然從側門出來,想到剛才她故意使絆子差點讓整個樂團的人都出亂,便氣不打一出來。 一人之辱,殃及無辜。 她不懂,也沒必要再待在鼎晟了。 然而李蕊還沒有開口說話,就見肖曼凡汲汲皇皇說道:“蕊姐,我剛看見譚以寒和慕小姐在說話……” 話音剛落,面前的李蕊面色倒沒有太大的波瀾,反倒是她身邊的祁宴歸臉色沉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自然,泰然自若地看著肖曼凡。 肖曼凡篤定,如果這事兒能鬧開,說不定李蕊還能記她一功。 然而人蠢是天意。 李蕊挑挑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良久,她才說道:“慕小姐和譚以寒說話,不是很正常嗎?” 肖曼凡一愣,也是,兩個人說話太正常不過了,整個休息室的人誰不是在說話呢,反倒是她太過于關注慕落庭,以至于眼中只剩下了慕落庭和譚以寒。 她趕忙補充道:“他們很是親密地說話,有說有笑……” 然而李蕊生生打斷她,皺著眉說道:“所以呢?告訴我做什么?” 這時,已經有一些樂團成員從休息室陸陸續續出來。 肖曼凡想都不想,直言不諱,“蕊姐,你不是和譚以寒在交往嗎?……” 幾個才從休息室出來的樂團成員一聽,都愣住了。 老天保佑,李蕊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如果目光是一道利刃,肖曼凡可能已經千瘡百孔了。 李蕊手中還攥 著今晚的表演曲目,而演奏大廳那邊鴉雀無聲,聽眾早已走光。此時此刻,整個休息室的走廊都格外幽寂。 肖曼凡心中一抽,她忽然恍悟過來,李蕊根本從未說過她與譚以寒的關系,而自己卻這么直截了當地當著眾人的面戳穿了她的地下戀,這無異于宣布“我已經知道你包養小狼狗”的事實。 不管李蕊和譚以寒從前是什么關系、現在是什么關系,她肖曼凡都已經吃不了兜著走了。 李蕊看了一眼幾個已經呆滯的樂團成員,臉色鐵青。 肖曼凡知道自己惹了禍,張著嘴半晌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見慕落庭一臉疲倦地從休息室出來,她忽地一把拽住了她,上演了一場jiejiemeimei何苦為難的戲碼,“落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戳穿你的?!?/br> 她熱淚盈眶。 而她一頭霧水。 慕落庭“嗯?”了一聲,抬眼見祁宴歸和李蕊的臉色都跟強制平倉一樣黑得慘烈,遲疑道:“戳穿我?什么???” 肖曼凡先發制人,說道:“我之前看到譚以寒和一個年輕女孩一起逛街,但我不知道那個人就是你……” “……”慕落庭表情漸漸凝固,雙眼微闔地歪頭看著她。 忽然,她嗤笑一聲,本以為肖曼凡能說出什么大跌眼鏡的事情,沒想到就這么點能耐。 她好整以暇地問道:“你說說,在哪看到的?” 肖曼凡手忙腳亂地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上面正是譚以寒摟著一個年輕女孩走在商場里。 雖然是背影,但還是能一眼看出照片里的女孩就是田恬。 手機在耀眼的燈光下反著光,將照片里兩個人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又逐漸變得模糊。 李蕊的臉色已經沉到了谷底。 只恨這只手機不是e7! 肖曼凡看著面前三個人,尤其是祁宴歸和李蕊面色暗沉得可怕,不由心中一陣狂喜,看來自己還真是賭對了。 只要慕落庭不爽,她就舒坦了。 誰知祁宴歸拿出手機,冷冷道:“照片傳給我?!?/br> 肖曼凡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祁宴歸這是要保留證據??! 她趕緊將照片傳了過去,還順便用余光瞥了一眼慕落庭,心底遏制不住的喜悅。 如今不僅讓李蕊知道自己的 小男人跟慕落庭有一腿,也讓祁宴歸知道了自己的未婚妻給他戴了一頂鮮艷的綠帽子。 這劇情走向,簡直超乎邏輯和想象。 就在肖曼凡翹首以待一場腥風血雨的時候,祁宴歸一把奪過她的手機,又拉住慕落庭的手,牽著她往出口的方向而去。 路過一個垃圾桶的時候,隨手就將她的手機扔了進去。 “哐當”一聲,手機落在垃圾桶底部,金屬碰撞的聲音響徹整個通道,回音冗長。 手機:我很痛。 作者有話要說:哦豁,你玩大了。 盒飯趁熱吃。 37、第 37 章 肖曼凡見祁宴歸并未發飆, 而是直接把她的手機給扔進了垃圾桶,頓時懵了。 身后傳來幾聲嗤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同事在恥笑她, 肖曼凡急得直跺腳,不由叫嚷道:“祁宴歸!你是不是男人???!慕落庭給你帶綠帽子你都不管嗎?!” 聲音回響在狹長的甬道,又穿過大門, 回蕩在空曠的演奏廳里。 這種激將法無異于是最好的反擊, 男人最討厭頭上頂著綠油油的光,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 只要在公眾場合給他扣上這頂帽子,那么所期待的腥風血雨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祁宴歸卻并沒有任何反應。 他攬著慕落庭, 高大的背影如同一堵銅墻鐵壁,將肖曼凡擋在了外面。 他忽地停了下來。 肖曼凡翹首以待。 然而他只是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披在了慕落庭的身上,又繼續拉著她的手往門口走去,仿佛根本沒有聽見肖曼凡的一字一語。 “……” 慕落庭緊緊跟著他,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步伐。 到了停車場, 祁宴歸摩挲著她的手, 覺得手背有些涼, 不由地拎起來往自己胸口塞了塞,“平時對我不是跟個小爆竹一樣嗎?怎么今天就這么點能耐?” 隔著襯衣,溫熱襲來, 慕落庭掙脫開, 趁勢捶了他一拳,隨即道:“你也知道我是小爆竹,炸炸你就夠了?!?/br> 她深嘆一口氣,也不知道肖曼凡到底哪根筋搭錯了, 從小到大都跟她作對。她抿抿嘴,繼續道:“肖曼凡那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