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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的身影十分顯眼,許是因為常年拉琴的緣故,他的左手明顯大一圈,攬住李蕊的肩的時候,很有力度。 雖然譚以寒穿著西服,但是襯衣下那硬實的肌rou輪廓若隱若現,加上肩頭的寬碩,很難不讓女人注意到。 也有可能女人年紀大了,就愈發喜歡這種口味了,誰不喜歡做|愛的時候二兩硬邦邦的肌rou掛在身上呢,摸起來都是不一樣的手感。 “看夠了?”祁宴歸忽然問道。 慕落庭將目光收回,抬了抬眉毛,不由得斜睨去看祁宴歸的身體,定格在他緊扣的西服扣上。 他很高,以至于她垂眼看他下半身的時候,可以泰然自若并無過舉。 她噗嗤一笑,“你吃醋啦?” 他皺著眉,不置可否。 慕落庭覺得他這醋有點莫名其妙,主動朝他笑一下,嗔道:“祁宴歸,祁大哥,祁老板,祁總……那是你表姐的男人,跟我說兩句話怎么了?我又沒主動惹他……” 其實剛才譚以寒的神態與表情,連陳沁之這樣大大咧咧的人都看得出來,祁宴歸又怎么會看不出來。 對于譚以寒來說,富婆都是一樣的。 有錢,有房,有車,只要沒有結婚、沒有男人,他都可以用他獨特的男人魅力來俘獲她們,誘騙她們,沉淪她們,讓她們為他一筆一筆地砸錢,甚至付出真心。 祁宴歸眸色漸沉,一時語噎。 慕落庭問道:“你是不是不看好你表姐這段感情?” 他微怔,頓了頓,才道:“是,他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人,為什么會找大十幾歲的女人,你別告訴我你想不明白?!?/br> 譚以寒的表情一開始便出賣了他,意圖太過于明顯。 與其守著大十幾歲的女人,不如把目光放在慕落庭這種豪門千金的身上,心無城府,好騙易撩。 她抿了口酒,隨口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想少奮斗幾十年的人多了去了,他要是膩了厭煩了,想換狩獵目標,那也是正常的?!?/br> 慕落庭仰了仰頭,白皙的脖頸閃著鎖骨鏈的光芒,襯得她異常耀眼,濃妝在這燈光下并不突兀,雙唇艷得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花,一張一合說著話。 她打扮得如此嬌嬌媚媚的樣子,很少見。 雖然渾身都透著高傲,但讓男人更加有侵占的欲望。 祁宴歸咬了咬下唇,舌尖抵過上顎,莫名一股火堵在胸口。 眼眸中深潭莫測,他深吸了一口氣,一個字一個字問道:“你找鴨找上癮了?” 沒來由的一句話,慕落庭聞言渾身都顫了顫,大腦嗡得一下瞬間閃過了一片空白。 隔了幾秒鐘,她恍悟了他這話的意思。 她將手中的酒杯置在鋪著白布的桌上,低聲斥道:“祁宴歸,你要是不滿意我當時去酒吧嫖男人,你那時候就別睡我!” “… …” 話一出口,有些心涼。 慕落庭垂著眼,并不看他。她忽然覺得有些冷,戰栗了一下,手指摳著旁邊的桌布,兩頰逐漸變得緋紅。 她稍微挪了半步,朝他靠了靠,有示好之意。 然而祁宴歸并沒有再多的舉動,只是淡淡看著門外,品著只有酸味的檸檬水。 陳沁之偷偷看了過來,見兩個人又是沒說幾句就橫眉冷對的,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么奇奇怪怪的過節。 但是一想到慕落庭當初嫖男人一不小心就嫖到了祁宴歸頭上,就全然想通了。 她走過來,扯了扯慕落庭的衣袖,“怎么了這是?” 眼瞧著倆人都沒什么好臉色,陳沁之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傻呵呵笑了兩聲,眉眼彎彎,說道:“小兩口嘛,沒什么不能解決的事,打一炮就好啦,實在不行,那就兩炮……” 她抿著手里的酒,自顧自地笑得顫。 待她笑夠了,看見慕落庭要吃人的表情時,頓時面色如土地理了理頭發,悶頭離去。 雞尾酒購物之夜尾聲,慕落庭又為那枚“張揚之愛”試戴了一下,攝影師為她拍了一組照片,將這枚戒指綻放在女人指尖的絢爛之美捕捉進了一張張的定格方框中。 祁宴歸淡淡看著這個打扮得格外精致的女孩,在眾人驚羨中,把這枚夸張的戒指的美展示得淋漓盡致,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油然而生。 她剛才跟他撒嬌的模樣,與眼前這個極盡端莊嬌麗的模樣大相徑庭,看著她那張甜甜的臉,仿佛剛才那句話一直縈繞在耳邊“你能不能先把我倆關系徹徹底底端清楚了再說?說是訂婚,戒指呢?就算談戀愛吧,也要有盒巧克力吧?我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呢……” 他緩步走到一邊,尋了個安靜之地,給宋必打了電話,“今晚的雞尾酒之夜,那枚張揚之愛,買下來?!?/br> 宋必在電話那端有些莫名其妙。 他跟著祁宴歸也有些年頭了,自家老板很少在首飾上揮霍無度,如此大的手筆莫不是真的要博美人一笑? 他不敢過多詢問,只打電話去了品牌方。 離場后,慕落庭拖拖沓沓地跟著祁宴歸往停車場走。 習慣了司機在門口上下接 送,她穿了十厘米的羊皮底高跟鞋,徒步走到說不上近也說不上遠的停車場,也是很吃力。 不僅吃力,還很心疼。 小羊皮底的鞋,最怕走在堅硬沙礫的地面上,這一下走了十幾分鐘,心都要被踩碎了。 她小跑了幾步跟了上去,拽著祁宴歸的胳膊,皺著眉道:“我這鞋不能走路?!?/br> 祁宴歸回過頭來看她,見她腳上這雙鞋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絲綢光芒,皺著眉,“所以,鞋不能走路,那它為什么是一雙鞋?” “……” 鞋在直男的眼中,大抵如此。 慕落庭也懶得跟他解釋為什么有的鞋能走路,而有的鞋只適合在光滑的瓷磚地板上蹭一蹭。 四周無人很是寂靜,她踮起腳攀著他的小臂,眼睛眨了眨,顯得嬌俏可愛,嘟著嘴嬌嗔道:“真的不能走路,腳也酸,腿也漲?!?/br> 祁宴歸看著她生動形象的表演,不明覺厲,“你到底要表達什么?” 慕落庭眼睛一亮,抬頭道:“你背我就好了?!?/br> 祁宴歸嘴角抽了抽,欲言又止,正想說什么,慕落庭急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我矯情是不是?” 見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的肯定,她繼續笑嘻嘻道:“你不就喜歡我這么矯情嗎?我要是不矯情了,人家還能喊我七公主嗎?我還就這么矯情了,你要是喜歡就背我,不喜歡就……” 嘰嘰咕咕還沒完,身子一輕,便被打橫抱了起來。 失重之下,她趕忙摟住了祁宴歸的脖子,抬起身子,臉倏地紅了,“你玩真的???這是在商場停車場??!” 他沒有放手的意思,只自顧自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