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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可能是熱的?!蹦吝b害羞地收起手機, 說道:“你要去泡湯了吧?” “是的?!?/br> “認識路嗎?” “知道,有指示牌?!毕襁@種高級酒店的指示牌一般都有中英日韓四種語言,所以奈奈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 奈奈出門之后, 牧遙找了塊毛巾把電視上的攝像頭蓋住, 脫了衣服,換了一條長袖連衣裙, 戴了口罩, 這才悄悄出門。 深秋的夜晚,空氣帶著股逼戾的寒意,牧遙穿得單薄,被冷風一吹,凍了個哆嗦。不過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她日思夜想的沈亦淮,她又覺得心頭暖融融的。 她先前在房間里研究了酒店的地圖,溶雪閣的位置在山莊的后方, 房間是最高級的豪華套間。牧遙沿著古色古香的廊橋往溶雪閣的方向走,晚上客人不多, 越往后人越少, 因為豪華套間的客人泡湯不用出門。 終于到了溶雪閣所在的那條路, 遠遠的牧遙就看到秦川站在昏暗的路燈下呵氣搓手。 “小秦哥?!蹦吝b甜甜地沖他打招呼。 “來啦?走吧?!鼻卮ńo沈亦淮當了五六年的助理,還是第一次往他房里帶女人,驚險刺激得仿佛在上演諜影重重。 沈亦淮隨行帶了大約七八個工作人員,除了秦川之外,沒有人知道牧遙的存在。 “小秦哥,沈哥哥來之前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呢?”牧遙踩著石子小路,輕聲細語問道。 呵,還不是他傲嬌。來看牧遙就說來看嘛,非要打著宣傳電影的旗號,生怕人家知道他對牧遙那點心思。 秦川既是沈亦淮肚子里的蛔蟲又是他最忠誠的走狗,自然不會出賣沈亦淮,便說道:“這是電影劇組的計劃,今天到了之后我們才知道是來你們這個節目做宣傳?!?/br> “哦,原來這樣?!鼻卮ǖ睦碛闪钅吝b信服,她不再多問。 秦川將牧遙送到沈亦淮房門前,按了下門鈴,半分鐘后,房門被打開,秦川沖牧遙努努嘴,示意她可以進去了。 牧遙推開房門,又輕手輕腳地合上。 豪華套間的使用面積有四百平米,各類陳設應有盡有,除了會客廳臥室和浴室,還有廚房健身房休閑室和專門泡湯的房間。 牧遙踏上青花瓷印花地毯,四下張望著尋找沈亦淮。沈亦淮正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凝神望著窗外的月色。月亮的清輝落在他雕塑般的五官上,愈發襯得整個人清冷矜貴。 他轉過頭,看向牧遙。她穿了一條黑色燈芯絨面料的修身連衣裙,像是從上個世紀畫報里走出來的優雅少女。烏黑的長發在燈光映照下,泛著淺栗色的淡淡光圈。她戴了口罩,露出的一雙眼睛像小鹿一般神采奕奕。 牧遙見了他,也顧不得優雅不優雅了,急忙忙就朝他跑過來,“沈哥哥?!?/br> 沈亦淮將她抱了個滿懷,懷中的身子帶著些涼意,他不禁皺了皺眉,低聲呵斥道:“怎么穿這么少?也不怕感冒?!?/br> 牧遙當然不會承認她是想穿得美美的來見他,便嘟噥著:“忘記帶厚衣服了?!?/br> 沈亦淮松開她的腰,近距離地端詳著她的臉。也許是方才在路上奔跑,她臉色紅潤,一雙水眸帶著點點星光,分外撩人。 他的手伸到她耳后,將她的口罩取下,露出口罩下精致的容顏。 她的美貌令今晚的月色都失了三分光彩。 “沈哥哥?!蹦吝b自然不會放過那么好的機會,她是有備而來,“我想在你這泡溫泉,可以嗎?” 沈亦淮盯著她那雙微啟的紅唇,喉頭滾了滾,啞著嗓子道:“好?!?/br> 牧遙竊喜,她伸手飛快地抱了下他的腰,歡天喜地去浴室換衣服。 沈亦淮望著她的背影,抿唇一笑,眼神溫暖得似乎能融化千年寒霜。從她給他發了“偷情”那兩個字開始,他的腦中就一直在浮想聯翩。 不到兩分鐘,浴室那邊傳來了牧遙的聲音,“沈哥哥——你過來一下?!?/br> 沈亦淮雙手抄著西褲口袋,往浴室走去。 進門一看,牧遙正站在盥洗池前,一手撩開長發,另一只手試圖去拉身后的裙子拉鏈。 見沈亦淮過來了,她放下雙手,委屈巴巴地對他說:“頭發絞在拉鏈里了,疼?!?/br> 沈亦淮靠近道:“我看看?!?/br> 牧遙聽話地雙手撐著大理石水池,伏下身子,后背微微拱起。沈亦淮將她一頭濃密的長發撥到一邊。 “嘶——”頭皮倏然間被拉緊,牧遙疼得齜牙,“沈哥哥,你輕點兒?!?/br> 一小縷長發果然很不聽話地絞在了拉鏈里,看樣子是穿衣服太急了。 沈亦淮將她的頭發收攏,松松握在手里,“這樣疼嗎?” 牧遙咬著唇微微搖頭。她抬眸看向鏡子中的自己,臉頰染上了桃花一樣的潮紅,一雙含情的眼眸中有著似有若無的水色。 外人覺得牧遙是個有氣質的淑女,家里人認為她是個聽話的乖乖女??芍挥心吝b自己清楚,她的內心極度渴望釋放自己,就像一只心思縝密的狐貍精,布下天羅地網,等待獵物上鉤。 從兩年前那一夜她偷偷吻了沈亦淮開始,她做夢都想沈亦淮碰她。不是那種對待孩子的摸頭擁抱,而是屬于情人之間的纏綿繾綣。 她想要他在她面前卸下清冷禁欲的面具,匍匐著品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將他的火熱烙入她的身體,翻攪著最深處的甜美與倦怠。光是想象都讓她心潮澎湃,情難自抑。 沈亦淮或許還拿她當孩子看,可她居然想跟沈亦淮做|愛。她是個壞孩子。 她不知道的是,沈亦淮此時此刻的內心跟牧遙差不了多少。 他握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去碰她的拉鏈。他一點一點把拉鏈往下拉,那些糾纏著的發絲很難處理,他分外小心謹慎,生怕弄疼了她。 可拉鏈每往下拉一寸,她雪白的肌膚就多暴露一寸,他的神經像一根逐漸拉緊的弦。沈亦淮只覺得自己呼吸加速,偌大的浴室都難以掩飾他厚重的鼻息。 沈亦淮的鼻息帶著些許濕氣撲到牧遙的后背上,敏感如她瞬間一陣戰栗,渾身上下泛起細小的雞皮疙瘩,就連胸前都顫顫巍巍挺出了小紅櫻,隔著布料隱約能分辨出形狀來。 浴室的燈光很刺眼,可這比不過她那一片凝脂般的雪背——蝴蝶般的肩胛骨形狀優美,一條淺淺的背溝徑直而下,沒入燈芯絨布料里。 沈亦淮沒注意到她身體的細微變化,可他的理智在發現牧遙沒穿胸|罩的時候差點土崩瓦解。 她是真空的。 她是故意的。 她在勾引他。 沈亦淮自然懂得她的心意,可他沒想到牧遙現在膽子居然這么大。十六歲的時候她趁他睡覺偷偷吻他,他以為這已經是她敢做的極限了,可他現在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