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的欲望一個綠帽M的心路歷程(01-08)
什么!居然要讓妻子用高跟鞋幫我擴肛?我不由低頭看了看妻子腳上的高跟 鞋。這時候我才發現,妻子今天穿的不是平時自己穿的那雙細跟的厘米鞋子, 而是一雙粗跟的類似于靴子似的鞋子。大概目測了一下,似乎鞋跟有4厘米粗左 右。 聽到妻子的話,再看看妻子腳上的鞋子,我內心的受虐欲望突然高漲起來, 下面的jiba也硬梆梆的難受。我對著妻子點點頭,然后背對著她跪了下去,將屁 股高高的撅起,等待著妻子用鞋跟為我擴肛。 我跪在地上半晌也沒感覺到妻子的動靜,不由得扭頭,卻發現妻子現在面色 潮紅,一只手不停地在她的陰部來回搓動著。 「老婆!快點!」我催促道。 只見妻子一手扶著墻,一手將一只保險套打開,把安全套套在自己的粗鞋跟 上,這才搖搖晃晃的對著我的屁股伸來。我扭過頭,緊緊的咬著牙關,等待著妻 子的雷霆一擊。 終于,我感覺妻子的鞋跟頂在了我的肛門上,冰涼的感覺傳遍全身。 妻子在后面對著我說道:「老公你忍著點,我要擴了!」我一咬牙對著妻子 說道:「來吧!」 接著我感覺一股冰冷從外面侵入了我的體內,肛門被粗跟撐得渾圓,而且鞋 跟還在繼續慢慢地挺進。后門的撕裂感讓我痛不欲生,要知道以前只是幾個小小 的跳蛋進入過我的體內。 我咬著牙,身體不停地向后聳動著,好讓妻子將鞋跟更深的插入我的體內。 這樣的代價就是,撕裂的痛感更強,我渾身感覺已經虛脫了。 「老公,好了?!蛊拮釉谖冶澈髠鱽砬由恼f話聲。 我扭頭一看,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掛在妻子的高跟鞋上一樣,下面的jiba 卻是漲得更加厲害了。 (四) 我坐在汽車駕駛位上,旁邊的副駕駛上是我心愛的妻子。早上的擴肛令我們 之間的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妻子從給我擴完肛門、塞入跳蛋后,就再也沒 有和我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的給我系好腰上的褲帶,然后拎著手包下樓來。 我一手開著車,眼角的余光瞥見妻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事情,另一只 手不由主地摸上了妻子穿著絲襪的大腿,絲質的手感、充滿質感的大腿,上面還 帶著妻子的體溫,一時間我禁不住的癡了。 妻子任憑我將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依舊低著頭,沒有絲毫的反應,我不由 地低聲呼喊妻子的小名。妻子聽到我在叫她的名字,微微將頭抬起,目光迷離的 看著我,這時候我才發現妻子竟然哭了起來。 「老婆,你怎么了?」我輕聲的問道,唯恐語氣重了令妻子更加傷感起來。 妻子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試探著向我的臀部摸來,邊摸邊哭著說:「老公, 還痛么?早上我……」 看著妻子紅腫的眼睛,我知道妻子又一次想要退出了,這是為了我。我慢慢 地把車停在路邊,拉緊手剎,一把將在旁邊哭泣的妻子抱在我的懷里,用手拍著 她的后背。妻子也如同一只小貓一樣,不動不鬧,靜靜地靠在我的懷里,不時地 發出幾聲抽泣。 「老公,我好怕失去你……」妻子喃喃的說道。 「傻老婆,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快樂,我也快樂!」我小聲安慰著妻 子。 這時候,一直躲在我懷里的妻子推開我的懷抱,邊哭邊笑著說:「你個綠王 八!」聽到妻子的這句話,我的下體猛地有了反應,從褲子上也看出了形狀。同 樣,妻子也注意到了我下體的變化,輕輕的用手捶了一下我的襠部,說道:「真 賤,老公?!?/br> 「那你還愛我么?」聽到妻子的這句話,我心中的刺激更是無以言表,語無 倫次的對著妻子說道。 「愛,一輩子不夠,我還要愛你兩輩子!你當綠王八,我就當賤母狗?!蛊?/br> 子說完后靜靜的看著我,然后猛地撲倒我身上,和我激烈的吻了起來…… 半晌過后,我和妻子才慢慢地分開。我和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妻子略略的 收拾了一下頭發,指了指我手上的手表,我低頭一看,糟了!要遲到了! 一路狂飆,略過不談。 我和妻子終于緊趕慢趕在主人指定的時間到達了地方,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 北方農村院落的格局(現代化的四合院,以往的四合院,出門就是院子,而新型 的四合院不同于以往,在門口有布置了一條帶有玻璃墻的走廊,冬天的時候往來 各個房間不會感覺到很冷)。 我和妻子站在門外,望著院子的大門,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做起,等了幾分 鐘,我不禁走上前面準備敲門,卻不料身后的妻子一把拉住了我。 「怎么了?」我疑惑的問道。 「老公……」妻子扭捏著不肯說,又不肯讓我上前敲門。 正在我疑惑之際,院子的大門卻是突然地打開了,我扭頭往門里一望,卻是 把我嚇了一跳。只見門口站著一位年約三十歲、與妻子年齡相仿的女人,大約有 65公分左右。令我驚訝的是,這個年約三十的少婦的衣著打扮,竟然是這么 的刺激。 她的腳上套著一雙大概十二厘米、帶著防水臺的高跟鞋,身上沒有絲毫的衣 服。我不由地把目光聚焦在了她的陰部處,只見本來應該芳草菲菲的陰部卻是分 外白凈,看不到有一絲一毫的陰毛,更令人驚訝的是,她的每側yinchun上面居然有 一個小巧的金屬環,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在yindao上方靠近小腹的位置, 紋著一只展翅高飛的鳳凰,隨著她的走動而變得活靈活現。 我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裸女,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反 而落落大方的和我打了個招呼,接著對妻子說道:「二姐,主人等你們好久了, 趕緊進來吧!」 「二姐?」我聽到這個女人的話語,疑惑地看著自己身邊的妻子,只見妻子 本來白凈的臉上迅速布滿了紅暈,從脖子一直紅到臉上。 「遲早有這么一天的,害羞啥了?快進來吧,別讓主人久等!」看到我們兩 人還在磨磨蹭蹭,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催促道。 妻子聽到對面的催促,不再猶豫,咬咬牙,一抬腳邁進大門了,我也跟著妻 子走了進去,接著大門轟然關上。 「主人在哪兒?」我向剛才的這個女人問道。 「一會我領你們去見主人,現在你們趕緊脫衣服?!惯@個女人看都沒看就答 道,又對著妻子說:「二姐,你也是來過兩次的人了,怎么連規矩都忘了?」 妻子看看我,開始默不作聲的脫衣服。 我看到此處,腦海中一片茫然,只是呆呆的想著她剛才的那句話:「你也是 來過兩次的人了,你也是來過兩次的人了…… 正在脫衣服的妻子看到我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由得走上前來,拉著我的手對 我說道:「老公,對不起!」 「這是怎么回事?」我對著妻子怒目而視。妻子可能從來沒有看見過我發這 么大的火,一下子呆住了。 旁邊的這個女人看到后,走過來對我說道:「我叫張琳,你的妻子是我的二 姐,我們都是主人的奴隸、母狗、母畜。在這個院子里面,不論男女都是主人的 奴才,任何人不得身著任何衣物,必須跪地行走,不允許走路。明白了么?」 聽完張琳的話,我的怒氣消散了一點,頗有些埋怨的對妻子說道:「你應該 早點告訴我??!」 妻子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張琳已搶過話頭對我說道:「你知足吧!二姐多么 愛你??!你看我這……」說著張琳岔開腿,將陰部整個裸露出來,扯著自己的兩 片yinchun說道:「二姐在我之前就認識主人了,可是你看看二姐身上有什么主人的 印記么?我是第四個認識主人的母狗,我的身上都已經戴上了貞cao環,陰部位置 也有紋身了,其它的小的身體改造就不說了,可是二姐為了你,硬生生的推掉了 主人多少次身體改造的命令!」 我看著在身邊沉默不語的妻子,她真的是太愛我了!「老婆,你的一切我都 支持你?!刮依鹌拮拥氖?,眼睛直直的望著她。 妻子輕輕的點點頭,然后把連衣裙一脫到底,接著跪在地上,四肢著地,腰 部形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形。 張琳看到妻子跪在地上,對我說了一句:「二姐夫,脫衣服,跪著,我帶你 們去?!苟嫉竭@個份上了,還有什么好說的,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扔到 地上。 張琳在前面領頭,妻子在中間,我在最后,我們三個人就如同一條條發情的 公狗和母狗,慢慢地爬向了沉淪的深淵…… (五) 我、妻子、張琳三個渾身赤裸的男女排成一列,依次爬入了我心中那個頗為 抗拒又莫名期待的地方,時至今日,我依舊記得當時的心中的忐忑。 教授所在的這個四合院,前庭用一條條整潔的大理石鋪出一條光潔的道路, 爬在上面不會受到土地上砂石劃傷皮膚,但是每當我低頭的時候,藉著大理石表 面的反光,總是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胯下陽具直直的垂向地面,每次向前 爬動的動作都會導致胯下的jiba不停地晃悠,帶來一種不一樣的刺激。不經意地 抬頭,發現妻子下體依然是一片泥濘,在陽光下,晶瑩的閃爍著異樣的光彩。 路并不長,沒有爬動了多長距離,就看見妻子突然停住了,我一個不小心, 頭不由地頂在了妻子的屁股上,妻子扭頭看了我一眼。我正打算開口說什么,就 聽見張琳的幾聲沉重的叩頭聲,然后說道:「主人,我已經把二姐和二姐夫帶來 了!」 張琳的一句話,把我打算調戲妻子幾句的話封在了口中,最后化為了一嘆。 「進來把!」片刻后,屋內傳來了一個厚實的男聲,這正是我和妻子上次見 的那個主人的聲音。 門「咯吱」一聲,從內向外打開了,我不由得抬起頭看了一眼,出現在我眼 中的是一個很干練的女人,頭發并不長,剛好遮住耳朵。她并不是妻子的那種溫 柔,也不是剛才張琳的媚態,如果非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堅毅! 但是就這這么一個堅毅、干練的女人,此刻她身上的著裝和張琳并沒有什么 不同,上半身一絲不掛,渾圓挺翹的rufang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小腹平坦。和 張琳一樣,她的陰阜上也紋著一枚栩栩如生的金黃色的鳳凰,陰部的毛發也被剃 了個干凈,兩片yinchun內斂,緊緊地靠在一起,再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她的yinchun 上也同樣一邊穿著一枚小巧的陰環。筆直的大腿上套著一雙紫色的絲襪,更顯得 神秘。高跟鞋不算太高,沒有防水臺,但是再加上她的身高,依舊是一個另外倍 感壓力的高度。 看到她出來,張琳和妻子同時向著她磕了個頭后喊道:「大姐好!」-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我面前的紫色絲襪美女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冷的說道:「進來吧,主人等 著了?!拐f罷,她轉身背對著我們跪下,領著我們走進了屋內。 我的前面是三個渾身赤裸的美女,這時候,我心中已經完全被這個神秘的主 人所占據,行為已經被欲望所cao控了。 「你來了?想好了?」教授坐在椅子上對著我和妻子說道。 我和妻子赤身裸體的跪在教授面前,本來已經想好的事情,突然被他這么一 問,有點羞于啟齒了。 好在教授似乎已經料到了這個情況一樣,對于我和妻子的沉默應對并沒有生 氣,而是很理解的說道:「我能理解你現在想的,每個人的步都是難以跨越 的。這樣吧,我先給你介紹一個我和這些人?!?/br> 說著,教授指了指他身邊的幾個女人,繼續說道:「你并不是唯一的一個綠 帽M,你的妻子也不是我唯一的一個有夫之婦M。李玲,她是我的個M,她 的老公也是我的奴隸,不過我對調教男人不是太過感興趣,只是有時候調教一下 他而已,」 說罷,教授指指正跪在自己旁邊的那個紫色絲襪美女道:「李玲,你和他說 說你的事情?!刮疫@時才知道,給我們開門的這個紫色絲襪美女的名字叫李玲。 李玲聽到主人要她講述自己的故事,也沒有絲毫的羞澀,大大方方的跪坐起 來,對著我們說起了她的經歷。 聽完她的述說,我才知道原來這個李玲和她的丈夫也是主人的夫妻奴,比我 們更早的跟隨了現在這個主人,差不多已經五年了。 「怎么樣?」主人對著我和妻子說道:「你老婆是一個很不錯的M胚子,如 果放在我的手里面,她會更加完美,就好比一塊未經打磨的璞玉,放在我這個好 匠人的手里面,會讓她散發出更加燦爛的光彩!」 我看看跪在自己身邊的妻子,又看看我身邊跪著的其他兩人,一時間思緒不 知道飄到了哪兒。 「我愿意!」正當我神游天外的時候,妻子突然咬咬牙,神情堅毅的對著正 坐在上首的主人說道。 我聽到妻子的話以后也是一陣默然,妻子已經同意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當下也咬咬牙對著主人說道:「我愿意!」 聽完我們兩人的話,教授反而不再催促,而是對著我們說:「雖然我們之間 的關系并沒有法律的約束,但是你們也知道,一旦你們成為了我的奴隸,好多的 事情都不會再由你們控制,一切要以我的意志為主,甚至我還會對你的妻子進行 rou體上的一些改造,這些你都不能再阻止。你能做到么?」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當下就答應了下來。 沒想到主人還是沒有同意,只是搖搖頭對著我說道:「你先別著急,我先說 說我的規矩,這些規矩你的妻子是知道,但是你不知道,所以她同意了不代表你 也能同意。如果你不能遵守,那么你現在就可以起來穿上你的衣服離開,就當今 天沒有來過,你的妻子我也不會再聯系?!?/br> 「那您說說?」我聽到主人說還有一些規矩,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好奇。 「張琳,你來說吧!」教授指指張琳說道。 張琳聽到后,高興的站了起來,邁步走到我的面前,因為穿著高跟鞋,她的 兩條腿顯得分外修長,她也沒有害羞的情形,兩條腿叉著,雕刻著鳳凰的陰部就 對著我的臉。 「二姐夫,你可聽好了,主人的規矩其實也很簡單,我簡單的說一說。 ,無論是夫妻奴還是母子奴,所有的奴隸都由主人調教,不得有異議。 第二,一旦成為主人的夫妻奴,妻子的地位高于丈夫,母親地位高于兒子, 也就是說即使你和我都是主人的奴隸,我的地位要高于你。 第三,成為主人的夫妻奴,主人有權利對妻子的身體進行改造,丈夫不得拒 絕,就好比我和大姐都被主人紋身、上環,二姐如果要紋身穿環,你不得拒絕。 第四,一旦成為主人的夫妻奴,永久剝奪丈夫性交的權利,也就是說,二姐 以后你就不要想cao了。 第五,妻子的肛門、口腔屬于主人的私有物,丈夫不得進行koujiao、肛交,違 者嚴懲。 第六,主人有權利利用女奴的身體進行一些其它職業活動?!?/br> 我呆呆的聽著張琳說的話,好不容易待她說完,不由得對著張琳說道:「我 和我妻子還沒有孩子,而且以后不能zuoai,還有什么叫利用女奴的身體進行一些 其它職業活動?!?/br> 張琳聽完我的話后撇了撇嘴,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笨,我給你解釋解釋 吧!」說著她又更大的叉了叉腿,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屄,對著我說道:「這 是屄,zuoai的地方對不對?」 我點點頭。 她又說道:「這個地方是屬于主人的,我的老公也不能插,對不對?」 我又點點頭。 「那么如果主人允許呢?女奴應該聽主人的話,如果主人讓我老公插我,我 老公是不是就能插我的屄了?」 我聽完后,不由得疑惑道:「難道主人會允許?」 「我們的身體各部位都是主人的,主人擁有所有權,但是主人并不是不通人 情,如果表現好,會允許老公和我們zuoai,只不過次數比較少而已?!箯埩者€沒 有說完,李玲突然在旁邊插嘴道。 「對,就是大姐說的這個意思。一般而言,一個月可能會有一次機會,如果 表現好的話!」張琳接著話頭對我說道。 「一個月只能一次?」我頗感為難,這次數也太少了??! 「你嫌少?你要知道,二姐的屄是主人的??!讓你插就已經是主人仁慈了, 你還嫌少!」我話音還未落,旁邊張琳就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 「那主人會允許我koujiao和肛交么?」聽到張琳的話,我不由地想到,主人能 同意性交,說不定也能koujiao、肛交。 「想都別想!」妻子、張琳、李玲三個人異口同聲道。 我不由得一愣,妻子扭頭對我說:「這個絕不可能的,我們這些女奴的口腔 和肛門只有主人能使用,也許我們的口腔和肛門會被別人使用,但是絕不會讓自 己的丈夫使用!」 妻子的話讓我突然間一陣迷惑,怎么被別人使用? 張琳看到我迷惑的表情,雖然我沒有問,但是她也基本上猜到了,對著我說 道:「你是想問,為什么會被別人使用吧?」 我迷茫的點點頭,期待她的答案。 「你笨??!第六條,進行其它職業,你不知道是干嘛的?」 「不明白!」我直截了當的說道,讓張琳一陣無語。 「還是我來說吧!」李玲也爬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我們這些女奴,從 身份上來說,不是人,是畜生!我們沒有人權,我們也沒有自己的意志和選擇, 主人的選擇就是我們的選擇,所以主人讓我們陪誰睡覺、zuoai,我們就會陪誰做 愛和睡覺!」 「什么?!」我不由得大驚,妻子做女奴我能接受,被人cao我也能接受,但 是要讓妻子做妓女,這個真心難以接受。 「你叫什么!」張琳白了我一眼,不滿的說道:「我和大姐都被主人安排到 會所里面做兼職了,陪男人睡覺又不是沒做過!」 我扭頭對著老婆說道:「你怎么選擇,我都支持你!」 妻子看看我,又看看周圍的張琳和李玲,然后對著主人猛的磕了三個響頭, 說道:「從此以后趙曉雨愿意成為主人的一條忠狗、賤狗,任主人玩弄?!?/br> 我看到妻子的動作,也跟著猛地磕了三個響頭道:「王凱,愿意和妻子一樣 成為主人忠狗、賤狗,任主人玩弄?!?/br> (六) 晚上我推開家里面的落地窗,漫天的星光灑落一地,隱隱約約的仿佛給潔白 的地板上面籠罩上了一層神秘的煙沙,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恍惚感。 妻子披著一條簡潔的浴巾,正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尚未完全擦干的身體上還 滾動著幾顆圓潤的水珠,她邊側著頭,邊用手中的毛巾不停地擦拭著披在一旁的 黑發。見我一個人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她不由的一愣,然后緩步走上前來,望 著我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刮彝焐系囊惠唸A月,癡癡的說 道。 一直站在我身邊的妻子,聽到我這句話,我藉著眼角的余光仿佛看見了她的 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心中暗暗一嘆,扭頭對她說道:「你放心,我不是后悔, 也不是嫌棄,只是突然間感覺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我們的未來究竟走到哪兒一 步,究竟是對是錯?!?/br> 聽到我的這番話,一旁的妻子對我說道:「王凱,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次 約會的情景么?」 我笑著搖搖頭說道:「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會忘記呢?」 妻子聽到后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說道:「你說我們次約會時什么情況?」 「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椗?,這不就是我們次約會時的描 述么?當時正是七夕,我帶你去爬泰山,一起走十八盤,過南天門,直到天街, 當時我要帶你去玉皇頂看日出,你不想去,只想去體驗一下杜牧里面所 寫的故事,所以我和你就躺在天街上,一幫來來往往的游客還當你我是神經病, 冷颼颼的泰山頂上居然躺在地上……」 我說著說著,語調也漸漸地低沉了下來,當年的情景依稀可憶。我們現在卻 已然不再是當年那對青澀的情侶了。 而我一旁的妻子早已哭得泣不成聲,嘴里面喃喃道:「王凱,我有些事情想 對你說,只是你不要生氣?!?/br> 「什么事情?」我看著妻子哭得梨花帶雨,疑惑的問道。 「我和主人早在我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認識了……」妻子低聲說道。 我腦子一下子感覺有點天昏地轉,我不怕妻子和別人zuoai,我不怕妻子成了 別人的女奴,我也不怕自己做一個烏龜,這些我都可以接受,唯獨妻子的欺騙、 妻子感情的背叛,我不可以接受!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安與憤怒,盡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你當時就已經是他 的女奴了?」 妻子先是點點頭,后來又搖搖頭。 「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妻子聽出我語氣中的異常,低頭想了想,然后說道:「你還記得當初我給你 寫過的一首詩么?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單衫杏子紅,雙鬢鴉雛色。西洲在 何處?兩槳橋頭渡。日暮伯勞飛,風吹烏臼樹……」 聽到妻子慢慢地背起來一首我耳熟能詳的,我不由地跟著她一起 背了起來。這是當年我最喜歡的一首南朝民歌,妻子知道我喜歡,所以她專門為 我將這首詩寫在宣紙上,送給了我。 妻子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扯了出來,接著便聽見妻子繼續說道:「當時我為 了給你寫這首詩,專門找了一個書法老師來指點我,所以慢慢地有些事情就發生 了……」 聽到這里,我不由的插嘴問道:「主人就是教你書法的老師?」 妻子點點頭,接著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就是很普通的師生關系,他 的字寫得特別好,而且對學生的指導很細心,為了給你寫一幅完美的作品,我就 經常去他家,然后直到有一天……」妻子說到這里,不自覺的停頓了一下,用眼 神偷偷的瞄了我幾眼,發現我神色如常后,才接著說下去。 「那天我去主人家,當時我去敲門,開門的是大姐,她當時的打扮和今天的 一下,赤身裸體的站在門后給我開門,當時我感覺自己要瘋了,我想跑,卻被她 一把拉進了院子里面。我求主人放過我,不要強jian我,但是主人什么也沒有做, 他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和我說,不要害怕,他不是壞人,他也不會對我做什 么,只是今天的事情不要亂說。他給了我一本,說:」等看完這本 書你就明白了。然后就讓我走了?!?/br> 「不用說了……」聽到這里我突然間一下子都明白了。 「波利娜。雷阿熱對女人的影響力果然是超越了雨果,超越了巴爾扎克,甚 至超越了司湯達?!刮彝蝗婚g一下平靜了下來,對妻子發問道:「你把自己當成 了O?」 「沒有!」妻子抬起頭看著說,說道:「我喜歡里面的一句話,你以 為我窮,不好看,就沒有感情嗎?我也會的。如果上帝賦予我財富和美貌,我一 定會使你難以離開我,就像現在我難以離開你,上帝沒有這樣??晌覀兊木袷?/br> 同等的,就如她同你跟我經過墳墓,將同樣的站在上帝的面前?!?/br> 「夏洛蒂。勃朗特,如果聽到一個女M居然會和她產生精神上的共鳴,我不 知道她是該欣慰還是該糾結了?!孤牭狡拮拥脑?,我不由的諷刺道。 「所以說,女人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不知道自己信奉的 是什么,矛盾的欲望!」聽到我的諷刺,妻子并沒有發怒,只是略微幽怨的說了 這么一句。 「只是因為這樣,你就成了他的女奴?即使喚醒了你的奴性, 但是你為什么會選擇他做你的主人?」我接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妻子往前走了幾步,將一個曼妙的背影留給了我,她站在 巨大的落地窗前說道:「或許,他是我心中的太陽吧!」 「太陽?滋潤萬物生長?你真把他當尼采了?」聽到妻子把一個男人捧到這 么高的一個位置,我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不由得大聲吼道。 「尼采?」妻子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或許是因為他每次去女 人那都帶著鞭子?!?/br> 「那我呢?我是什么?」我一步沖到妻子背后,用力地扳動她的肩膀,她卻 把頭扭頭,不讓我看著她的臉。兩個人就這樣扭來扭去,一時間整個房間內的空 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來電話了,來電話了,來電話了……」刺耳的電話鈴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也打破了我和妻子間的沉悶。妻子一把甩開我的手,將在床上不停響著的手機拿 了起來,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接了起來。 「主人?!蛊拮訉χ娫捳f道。 是那個男人來的電話!我離得妻子比較遠,聽不清楚電話的那段的人在說些 什么,只是聽見妻子不停地說:「是!是!」 突然,妻子對著我說道:「賤貨,主人讓你跪著?!?/br> 「不跪!」我正在氣頭上,大聲喊道。 妻子又對著電話說了幾句,然后就快速的走向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妻子 猛地抬起一條腿,迅速踢在了我的襠部。一時間,劇烈的疼痛感讓我感覺整個人 的神經都要崩潰了,不由自主地捂住襠部,雙膝跪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我抬 頭看著妻子,從她的眼神里面我似乎看出了有幾絲痛苦和掙扎,接著劇烈的疼痛 感迅速蔓延,再沒有半點力氣站起來。 「母狗已經讓他跪下了?!蛊拮訉χ娫捳f道。 我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捂著襠,一時間所有想對妻子說的話都被這突如其 來的一腳踢得粉碎。 過了好久,我才慢慢地緩過來,抬頭卻發現妻子一個人坐在床上,電話早已 經掛掉了。我們兩個人就保持著這種怪異的姿勢,她坐我跪。 「王凱,你坐過來吧!」妻子悠悠的對我嘆了一聲。我捂著襠,費力地挪到 床邊上,看著旁邊的妻子似乎變得陌生了。 妻子對我說道:「王凱,咱倆已經都是主人的奴了,不論我還是你,我們都 不再是屬于我們個人了?!刮夷狞c點頭,接著妻子又說道:「尤其是我,王 凱,我是你的老婆不假,我愛的人永遠是你,你永遠是我最愛的老公。但是親愛 的,我的身體卻是不再屬于你,當然也不再屬于我了。我的奶子、我的yindao、我 的屁眼、我的口腔,我身體的所有都是屬于主人的了,只有他能絕對有這些器官 的使用權,也只有他能絕對決定我這些器官的存在與否?!?/br> 「可……」我想說些什么,可是張張嘴又沒有說出來。 「老公,大姐當年的經歷我知道,你以為大姐的老公就沒有你這樣想過?你 知道我們每個女奴的陰環是干什么用的?是用來鎖屄的!只有主人才可以打開, 只有主人才可以決定誰可以使用我們的這些器官。說白點,我們就是活著的充氣 娃娃。 大姐有一次偷偷給自己的老公使用了一次yindao,被主人知道后,大姐的yindao 就被主人用線活活的給縫住了,直到大姐夫跪著給主人求情,替大姐承受了殘酷 的懲罰以后才被開封。老公,我不想讓你這樣,所以我們服從好么?「 聽著妻子在耳邊的柔聲細語,我突然間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感覺 自己失去了些什么,矛盾的欲望一直在搖擺著我的心和我的愛情。 妻子彎下腰,從床頭取出了一本已經被翻閱了無數次的書,封面上大大的寫 著三個字:。只是不知道,跨越百年,我是否能了解當年的薩特,而 妻子能否真正的理解西門波伏娃。 (七)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在床上。我在睡夢中被陽光晃醒,抬 頭看了看掛在墻上的鐘表,早上七點三十。 「你醒了?」突然有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扭頭一看,妻子正睜大眼睛望 著我,完全沒有清晨剛起床時候的迷糊。 「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多睡會?」我用手壓壓妻子被子的邊角說道。 「我想了一晚上沒睡」妻子挪了挪身子,然后說道:「昨天晚上,我也不知 道為什么,就踢了你一腳,其實我不想這么做的?!?/br> 妻子的話,讓我回想起昨天晚上,那只黑色的高跟鞋閃電般的踢在我的襠部, 我不由的用手摸了摸下體,時不時還傳來一陣陣隱痛。 「沒事,不用解釋,我明白!」我用手撩撥了一下妻子頭上的頭發,漫不經 心的說道。 妻子用手打開我的手,又一次對我說:「王凱,你要想清楚!這個游戲一旦 你玩下去,昨天晚上的那一幕還是會重演的,我不想因為這個然后我們最后離婚?!?/br> 「我愛你!」我看著妻子臉上氣鼓鼓的表情,溫柔的說道,然后低頭在她的 額頭親了下去。 ************ 名人會所,一片燈紅酒綠的迷醉場景,一個面帶濃妝的女人,正想從幾個中 年男人的包圍中掙脫出來,其中的一個男人用手拉住女人的肩帶,女人不停地扭 動的身體,肩帶被她的掙扎猛的拉斷,露出了大片大片潔白的胸脯,那幾個中年 男人看到后,一個個更是露出色瞇瞇的眼神,不停地用手觸碰著女人的敏感部位。 「討厭,不和你們玩了。我去接個電話!」那個女人嬌媚的指著幾個男人說 道。 這個動作更是刺激周圍男人的荷爾蒙迅速提高,一個個圍著緊緊的包圍住這 個女人。 女人好不容易從這個圈子中掙脫出來,過程中也沒有少被幾個吃豆腐。女人 一只手捂著自己半露春光的胸部,另一只手拿著電話快步的向著衛生間走去。 「老公,你怎么這個時間打電話來了!」女人站在衛生間的鏡子旁,邊補妝, 邊說道。露出的半個奶子整個暴露在空氣中。 「好了,好了,今天正好是主人規定的接客日,我這不是下班以后就來會所 這接客了么……」女人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解釋道。 接著似乎對面的人又說了幾句,女人面色更是變得嬌紅,甚至開始一只手伸 到下面,不停地揉弄著自己的陰蒂。 「你這個綠王八!好不容易今天是我們的zuoai日,你居然放棄!」女人說著 說著更是激動了起來:「好了!既然你自己放棄了,那我回去就不給你開鎖了。 今天晚上我一定讓會所里面的老男人好好的日,你就帶著貞cao帶等下個月再 cao我吧!沒見過你這么綠的王八!好了啊,今天主人規定的人數比較多,我怕完 成不了任務,等過幾天我回去,一定想你好好匯報,親愛的,晚安,我愛你!么 么噠!「 女人接完電話,正打算走出衛生間,突然間電話鈴再一次響起,女人看著電 話上的號碼不由的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 ************ 我望著妻子,然后點點頭。隨后妻子撥通了張琳的電話,不幾聲就聽見了張 琳的聲音。 「二姐,給我打電話干什么?我正忙著了,主人規定的接客次數太多了,忙 都忙不過來」 我聽到張琳的話,心里面不由的一陣激動,胯間軟軟的jiba也開始有抬頭的 趨勢。 妻子聽到她的話,明顯的一愣,似乎在心里面算計著什么,然后才接著說道: 「啊,這個我和你姐夫,準備過幾天進行認主儀式,我也不知道主人的儀式準備 什么的變了沒有,我也不敢問,所以問問你,看看有什么準備的!」- =站=- ьáú. s://м.dyьáú.- =站=- ǐγǐáυ.ǐ s://м.dǐγǐáυ.ǐ- =站=- ìγìаú.ì s://м.dìγìаú.ì- =站=—— =м.īīāńū.īń=—— =站=—— =.īīāńū.ìň=- 發送郵件īīāńū⊙.ō 「沒有,還和以前一樣!你買一個貞cao帶,就是我丈夫帶著的那個型號,然 后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剩下來的就是主人準備的了!」另一邊張琳的聲音傳了 過來。這個小妮子,懂的還不少。 「哦,好的,那我和你姐夫準備準備?!蛊拮诱f完就掛了電話。 我聽著妻子和張琳的對面,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看妻子,妻子也是 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一時間房子里面變的靜悄悄的。 「你見過張琳丈夫帶的貞cao帶?」我只好沒話找話的問道。 「嗯,我見過,他的貞cao帶是認主儀式上被張琳親手戴上去的?!蛊拮诱f道: 「李玲的丈夫也有,也是認主的時候被李玲親手戴上去的?!?/br> 我接著問道:「每個綠奴都戴么?為什么?就是為了控制zuoai次數?」 「不是,主人說的是,一旦被自己的女人戴上貞cao帶,就說明這個男人的最 根本的東西被剝奪了,這個男人也就不再是一個男人,他喪失了性能力,這個就 和古代的太監一樣!」 「太監!」我聽到這個詞,不由的大喊道。這時候我的內心里面有酸,有刺 激,有無奈,五味雜成的感覺混合起來,讓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對!是太監!」此時的妻子好像也進入了角色,不再是那個平日里,溫柔 可人的妻子,而是變成了一個下賤的母畜,一個充滿欲望的性奴。 「因為,現代社會不能再進行閹割了,而且這樣會對日常生活造成影響,所 以主人選擇了讓女人們給他們的丈夫戴上貞cao帶,雖然丈夫們的jiba還在,但是 在主人和妻子們的眼里面,此時的丈夫不再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太監了!」 說著,說著,妻子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用手摸著自己已經潮濕的逼繼續說道: 「因為丈夫們再也不能隨心所欲的去插自己女人的逼,因為貞cao帶把男人的權利 剝奪了,只有主人才可以隨心所欲的插,只有主人才能cao我!」 我聽著妻子的話,不由的也脫掉褲子,用手不停地擼著自己的jiba,大聲的 喊道:「我是太監,我是太監?!?/br> 妻子一把抱住我,將早已濕潤的yindao,對準我的jiba,狠狠的坐了下去,里 面布滿緊致皺紋的yindao緊緊的裹住我的jiba,不停地運動著。我大力的揉著妻子 的奶子,這個漂亮可人的東西很快就不會屬于我了,我要報復,我要報復。 妻子仿佛也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大聲的喊道:「死太監,快cao我,廢物,你 的jiba太差,我要主人cao我,我要去會所賣逼,太監,太監!」 我和妻子仿佛瘋了一般,不停地cao弄著,這是我們結婚以來最激烈也是最忘 情的一次。 我死死的抵著妻子的身體,jiba插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抖動著,噴出的白漿 迅速的布滿了妻子的整個yindao,而妻子整個人仿佛是僵住了一般,沒有絲毫的動 作,好半響才攤在地上。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我和妻子擁吻在了一起,不知時間,不知歲月。 (八) 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我和妻子的認主儀式很快就要到了。 「老公,你看這個商家的貞cao帶怎么樣?」妻子指著電腦上的一款貞cao帶對 我說道。 「好評不高??!再換一家看看吧!」我看了看下面的評論然后和妻子說道。 「我感覺還好啊,這不是也挺好的么!」妻子皺皺眉 「廢話,又不是你戴,這是我戴的??!」我對著妻子說道。 「哼,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戴??!」妻子趴在我耳邊嬌憨的對我說道。 「什么?你也要戴?」我奇怪的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妻子問道。 「就不告訴你!」 ************ 24年月日,這正是國慶假期,我和妻子都放假了,這也是我們 和主人商定的認主儀式的日期。 還是那個我們曾經去過的院子,我和妻子站在門口,突然間有種恍然隔世的 感覺,一旦我們踏入這個院子,完成認主儀式,所有曾經平凡的日子都將成為過 去,我將成為一個太監,而妻子將成為一條母狗。 最后還是我上前敲了敲門,門在我敲下的時候就開了,似乎里面的人正 等著我們的到來。 這次開門的是李玲,渾身赤裸,兩條長腿上裹著一條到腿根的絲襪,腳上的 高跟鞋似乎比上次變的更高了一些,踩著防水臺的水晶高跟鞋,明晃晃的讓我有 一種膜拜的感覺,雙乳的rutou上裝著兩個閃閃發光的鉆石乳環,和上次不一樣的 是,這次的兩rutou之間橫貫著一條亮晶晶的銀鏈,隨著她身體的晃動不停地來回 的搖著。 最令我吃驚的是李玲的下體,上次我來的時候,她的下體上盯著兩只陰環, 而這次她的下體上居然裝著一個假陽具,更令人驚訝的是,這個假陽具并不是我 以前見過的那種穿戴式的假陽具,而是一只仿佛從從她體內長出來的真正的陽具。 李玲還是像以前一樣,冷冷的看著我們,似乎沒有什么事情可以讓她動容。 她關上門口,趴在地上跪著向主人的房間爬去,沒有再看我和妻子一眼。她 胯間那個仿若天成的jiba不停地來回晃動。 我和妻子趕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著李玲爬去。 主人的房間內,張琳和主人已經在等著我和妻子了,李玲一路爬到主人的腳 邊,然后和張琳一起站在主人的身后。我抬起頭,突然間發現,張琳的胯間也長 出了一根長長的大jiba,這讓我再次大吃一驚,如果不是之間我知道她們兩個人 是女人,現在我都要以為她倆是人妖了。 「你倆決定進行認主儀式了么?」主人坐在椅子上問道。 「是的,主人!」我和妻子磕了一個頭說道。 「李玲,開始吧!」主人扭頭對身后的李玲說道。 李玲從主人的身后走了出來,清清嗓子說道:「認主儀式項,踏陰」 接著張琳站了出來接著說道:「踏陰,二奴張腿」 我和妻子平躺在地上,將腿大大的分開,將胯間的東西完全的暴露在眾人的 視野中。 「人之最私密,最寶貴的地方,從今日起,將成為主人腳下最廉價的踏板, 從此二人不再為人,而為主人的性奴與玩具?!拐f著,張琳跪下對著主人說道: 「請主人賞賜二奴踏陰?!?/br> 藉著眼角的余光,我看見主人從椅子上走了過來,然后接著我的胯下就是一 陣陣火辣的疼痛,我想扭動的掙脫,但是jiba上一只腳死死的踩著,讓我不能逃 離,就在我感覺自己的兩個睪丸快要被踩碎的時候,jiba上的壓力驟然一松,我 已經過了踏陰的這一關。 正當我慶幸自己的睪丸保住了的時候,耳邊傳來妻子悶聲一哼,我扭頭一看, 妻子的臉上緊緊的皺在了一起,脖子上的經脈明顯的顯現了出來,就看見主人的 一只腳正踩著妻子的陰部不停地扭動著,仿佛要將妻子最寶貴的地方踩爛方可罷 休。 「認主儀式項,禮成!」耳邊傳來了李玲的聲音,我和妻子都松了一口 氣。 我們兩個人坐起來,互相看著對方,不由的一陣苦笑。妻子的眼角還掛著尚 未流完的淚珠,再看我和妻子的陰部,我的jiba上明顯的被搓破了一層皮,有一 點點血絲滲出。而妻子的逼,此刻已經變的紅腫不堪,上面還有一些鞋底的泥痕。 「認主儀式,第二項,女奴rufang改造!」李玲仿佛司儀一般說道。 張琳接著繼續道:「女奴將rufang捧起,請主人將rutou穿刺,戴上乳環。從此 以后,rufang不再是哺乳工具,而是主人玩樂的工具?!?/br> 妻子聽著張琳說完,趕緊跪在地上,將自己的rufang高高捧起,舉到主人的面 前。 我就跪在妻子的旁邊,看到妻子的身體在不自覺的搖晃著。我摟住了妻子的 腰,讓妻子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主人抽出一根細長的針,在陽光下閃的熠熠生輝??吹竭@根將要將自己的乳 頭穿過的東西,妻子不由的呼吸急促起來,剛剛在我安撫下平靜的身體也在不停 地抖動。 主人沒有管妻子的害怕,一只手握住妻子光滑的rufang,將另一只手握著的長 針緩緩的刺入妻子的rutou。 「??!」妻子在主人針頭刺入rutou的那一刻,不由的大叫一聲,張琳上前迅 速用手捂住妻子的嘴,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二姐,每個女奴都會經歷這個,當 年我剛被穿刺的時候,不也是疼的死去活來,忍忍就好了?!?/br> 主人用長針穿透妻子的rutou,然后迅速的將一個鉆石乳環插進剛剛的洞中, 妻子疼的牙齒死死的咬在一起,咯咯作響。 等主人將妻子的兩個乳環都穿好后,妻子整個人都仿佛癱瘓了一般,軟趴趴 的癱在地上。 我心疼的看著妻子,但是不可否認妻子穿著乳環的奶子比以前多了一層性感 和魅惑。 「認主儀式第二項,禮成!」 「認主儀式第三項,男奴身體改造」 李玲的話,讓我不由的一愣,男奴還要進行身體改造? 接著張琳說道:「男奴將肛門露出,從此而后,肛門將成為yindao」 我不明就里的撅起屁股,將自己的屁眼對準主人,我看不見身后的情形,但 是妻子可以看見,她慢慢的給我說著,我身后發生的一切。 主人將我肛門里面涂滿了潤滑油,然后將一個直徑3厘米的空心軟管慢慢的 插入了我的體內,我感覺整個屁眼充滿了一種腫脹的感覺。 張琳蹲在我的面前,對著我說道:「二姐夫,你肛門內的軟管一天之內不可 以取出。這次主人給你插只是一個模式,但是你的肛門必須要改造成yindao一樣, 二姐會給你戴肛門塞?!?/br> 「認主儀式第三項,禮成」 「認主儀式第四項,女奴陰部改造」李玲說道 張琳站在妻子面前:「女奴將腿張開,將陰部露出,接受主人標志的烙印, 從此以后,女奴屬于主人之私有物。接受主人陰環控制,從此以后,女奴zuoai受 到主人控制?!?/br> 妻子的逼剛剛受到了主人的踩踏,整個陰部變的紅腫不堪,yinchun也變的肥厚, 但是妻子依然哆哆嗦嗦的將腿張到最大,準備接受更加殘酷也更加疼痛的穿刺, 紋身。 主人蹲在妻子張開的胯錢,一只手將妻子一邊的yinchun拉起,然后將手中的鋒 利的陰環插入妻子柔嫩的yinchun內,瞬間就從妻子yinchun的另一邊穿了出來。妻子疼 的想將張開的腿合上,李玲和張琳兩人一邊一個,死死的按我妻子的兩條腿,而 我則摁住妻子的上身,不讓她亂動。 一時間房子內傳來妻子凄厲的慘叫聲,尤其是主人將紋身的機器摁在妻子陰 阜位置的時候,劇烈的疼痛讓妻子不停地掙扎,我們三個人獻血摁不住妻子。 「認主儀式第四項,禮成!」 妻子和我慢慢的走出了主人的院子,而這和我們來時并不一樣了,妻子的乳 頭和yinchun上面多了一些不屬于身體的金屬,而我的肛門內也多了一截軟軟的塑料 管道。 張琳跑出來對我和妻子說道:「等二姐的身體好了以后,再來這,進行第五 項儀式,這才能完成認主?!?/br> *** ?。 。 。?/br> 兩個月后,我和妻子再次來到主人的院子,我們跪在主人的腳下。 「認主儀式第五項,陰陽互相!」李玲說道。 「二奴將陰部袒露,女奴封yindao,塑yinjing。男奴鎖yinjing,開肛門!」張琳冷 酷的說道。 我跪在主人的面前,妻子將我們買的貞cao帶拿了出來,將這個塑料制造的小 東西套在我的yinjing上面,我看著自己用來生育用來cao女人的東西,被這個小小的 塑料殼包裹,然后妻子用一把小鎖咔的一聲,我知道自己再也不能zuoai了! 妻子張開腿,我跪在妻子的胯間,yinjing上傳來一陣陣的不適感。我將手中的 導尿管慢慢的插入妻子的尿道內,盡管自己已經很小心了,但是皮管劃動妻子尿 道,給她帶來一陣陣的疼痛。 我將導尿管插入妻子的膀胱,接著用醫用膠水將她的兩片yinchun緊緊的粘在一 起,在封閉的yinchun上面粘上了一個矽膠的男人yinjing模型,將導尿管從中穿出。 「認主儀式第五項,禮成?!?/br> 「認主儀式,禮成!」 張琳笑嘻嘻的站在我的面前對我說道:「二姐夫,你看看二姐的下面是什么?」 妻子不由的臉色一紅,手摸了摸自己下面新長出來的yinjing。 「二姐夫,以后你和二姐的位置可就變了??!你不知道吧,我現在是站著尿 的,而我老公是蹲著尿的!」 我扭頭看看妻子,妻子紅著臉說道:「王凱,從此以后,我是男人,我要站 著尿,而你是太監,你得蹲著尿?!?/br> 李玲也走了過來,對著妻子和張琳說道:「我們給王凱做個示范?!?/br> 我跟著三個女人走出了屋子,她們三個女人,兩條腿直直的岔開站著,手扶 著胯間新裝的yinjing,然后就看見三條銀色的水線從三個女人的胯間噴薄而出,遠 遠的尿在院子的草地上。 而我則是蹲在草地上,被貞cao帶套著的yinjing直直的向下,仿佛女人一樣,尿 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