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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擺弄著一幅畫而已,她應該,應該沒有下樓吧?”她結結巴巴的說著話,甚至不確定的看向雷斯垂德反問起他這個當時不在場的人來。 雷斯垂德無奈嘆氣,徹底放棄能從梅琳娜口中問出些什么來的幻想,只是大步流星的向著客廳走去。一切如常的客廳,壁爐里還燒著柴火,不遠處的鍋爐上還傳出咕嘟咕嘟的熱水燒開聲音,整棟物資似乎都與平日里沒什么兩樣。 只是屬于其中的主人卻沒了蹤影。 “畫!畫板!”雷斯垂德的口中不停念叨著,他有意識的在用這種心理暗示讓自己冷靜下來。 等他快步走到畫板前,卻只見平日空蕩的畫板上倒扣著一幅畫,雷斯垂德趕忙伸手將畫拿了起來,可將畫翻了過來雷斯垂德看到的正是曾經在巴黎陽臺上看到的那一幅畫罷了。除此之外,任何殘留的線索與不對勁的地方都不存在。 “是一樣早就應該送給你的禮物!”阿西娜在他離開前說的話,還言猶在耳。一想到這雷斯垂德再望向這副畫,大抵明白了阿西娜想要送他的東西是什么了。 原來是這幅畫??! 雷斯垂德緩緩將畫重新擺正在畫板上,整個人無力地坐了下來。 “你想要送我的畫就在這里??!可你人到底去哪了呢?” 正當雷斯垂德一籌莫展之時,樓下一陣急促的奔跑聲突然傳來。 “雷斯垂德!雷斯垂德!”歇洛克的聲音似乎如救星一般傳來,雷斯垂德立刻起身向著歇洛克走去。然而最先迎來的不是歇洛克出神入化的演繹法,而是臉頰上的一擊重拳。 “你怎么能讓她被莫里亞蒂帶走?你是一個探長,為什么連這點警覺性都沒有?”歇洛克的怒吼聲幾乎響徹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內心中的恐慌全然化作責怪喊了出來。 因為他知道一旦阿西娜被莫里亞蒂弄走,一定是最終報復的到來。 而在場如戰爭一樣的報復中,首先受到傷害的定然是阿西娜。從一開始的巴黎開始莫里亞蒂就瞄準了福爾摩斯家這個最小,甚至連海倫娜與莫里亞蒂的存在都不知曉的孩子。 又有什么是比傷害你最在意的親人,而更讓你感到傷心與難過的事情呢! 雷斯垂德抬手摸了摸生疼的鼻翼,本就壓抑在心中的焦急都在此刻發泄出來。 他看著歇洛克道:“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夠聰明!是我不夠警覺!是我沒法像你這個天才一樣能提前洞察一切! 你所有對我的怒氣能否放一放?現在沒有什么比找到阿西娜更重要的事情了!” 說著他便重重吸了吸鼻子,將鼻子里那絲血腥味隱藏起來,只看著歇洛克道:“和在巴黎的船艙一樣,綁架阿西娜的兇手留下了消息!就在她的房間!” 歇洛克看著雷斯垂德落寞的背影,突然后悔起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他一直很喜歡雷斯垂德甚至把他當做朋友。 他從來都不覺得雷斯垂德像他自己說的那么愚笨不堪,更甚正相反的是,相比于那些十分愛嘲笑自己的蘇格蘭場的警探,雷斯垂德一直都是能清楚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且虛心請教的聰明人。 一想到這歇洛克更是覺得過意不去,然而事情已然做出如今也只能如此了,畢竟如雷斯垂德所說的那樣找到阿西娜才是如今的當務之急。 “就在這里,我一進房間就看了。這作案的手法與當日在船艙上所書的一模一樣,當然字跡是不同的?!崩姿勾沟绿ь^望著滿墻鮮血字體又補充道:“用的是牛血,想來阿西娜如今最少是安全的?!?/br> 歇洛克微微湊近,確定了血漬的氣味后又道:“他是不會那么容易讓阿西娜輕易死去的,他想報復我,報復邁克羅夫特,報復爸爸mama,這一切都還只是開始。只是……阿西娜雖不會輕易死去,只怕他也不會讓阿西娜好過?!?/br> “他?”雷斯垂德狐疑的看著歇洛克,還不待繼續問話,便只見歇洛克一直往后退直到退到窗子處方才停了下來。 “我狩獵于曠野之中,霧月遮蔽田地?!毙蹇寺砸凰尖獗愕溃骸拔遥╩y),田地(croft),這不是邁克羅夫特(mycroft)的名字嗎?這是一個藏字謎!” 歇洛克話音一落,雷斯垂德內心深處那被迷霧籠罩著的答案,頃刻間便就煙消云散。綁走阿西娜的人一定不會只留下一句毫無聯系的什么狗屁破詩,這里頭一定藏著些什么。 可除了邁克羅夫特的名字,還有什么呢? 雷斯垂德有些焦急的看著歇洛克問:“那除了邁克羅夫特的名字外,還有什么?曠野和霧月又是什么?” 歇洛克落寞的搖著頭,他也不明白詩句中的“曠野”和“霧月”又是什么意思,是指代什么地點又或是什么時間嗎?或許這個答案會與邁克羅夫特有關? 一想到這歇洛克便連忙走了出去,一路大踏步的跨上客廳急急忙忙便要給邁克羅夫特打電話,然而蓓爾美爾街接電話的卻只是女仆,原來梅琳娜在醒來后不僅給自己打了電話,也給邁克羅夫特打了電話告知阿西娜失蹤的事情。 據女仆所說邁克羅夫特急急忙忙出了門,如今想來一定也是在路上。 歇洛克無奈便只能再次走回阿西娜的房間,繼續研究起這屬于莫蘭上校的筆跡。在查詢莫蘭上校個人信息的時候歇洛克便已經熟悉了他的字跡,而他是個左撇子的特征也明確在墻上體現了出來。 幾乎是每個單詞的最后一筆都會不自覺地向左邊傾斜,這樣典型的特準在歇洛克第一次看見莫蘭上校的筆跡時就發現了。 看來消失了快一個月的莫蘭上校與拉爾夫.莫里亞蒂是終于浮出水面了,雖然這給了歇洛克追尋他們蹤跡的機會,當然這代價自然是與拯救阿西娜的生命做賽跑了。也因此越是這樣的關節,歇洛克便更容不得一點錯處。 “狩獵!狩獵!該死!我怎么把這個給忘了!”歇洛克懊惱的拍著腦門,因為焦急甚至連一向冷靜的那張臉也都猙獰起來。 歇洛克喃喃說道:“宙斯的第一個孩子是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我都忘了這曾是我親口說與拉爾夫聽的家庭秘聞?!?/br> 雷斯垂德卻不明白的問道:“什么?狩獵女神?” “是的!沒錯!阿西娜是智慧女神雅典娜,是宙斯的第三個孩子。我們小的時候經常會用神話里的人物來代稱彼此,邁克羅夫特是我們家的長子故而用宙斯的第一個孩子狩獵女神阿爾忒彌斯來稱呼他!” “那這么算起來……你就是太陽神阿波羅?”雷斯垂德微微皺眉,歇洛克卻突然昂起頭,只看著自己不斷問道:“還有呢?這詩不可能只有一句!這是一條留給邁克羅夫特的線索,那么留給我的那條在哪呢?” “線索?”雷斯垂德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