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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來了興趣。肖大夫沉吟:“我買通了那守門的丫鬟,那姓周的一走,我便尋著機會進去了,等我辦完事后,在天亮之前離開了?!?/br>“守門的丫鬟你可知道名字?”“若是小人沒記錯的話,那丫鬟叫小紅?!?/br>對得上,說得也合情合理。顧長文點了點頭,讓人把小紅傳上來。結果小紅沒能上堂,她在候堂的時候便死了。“死于中毒?!?/br>王仵作看了尸體后上堂回道。顧長文臉上的笑一點一點的消失,“好啊,在本官的眼皮底下,居然也能出命案!”王仵作沉默了一會兒后,還是耿直道,“回大人,那丫鬟是自殺生亡?!?/br>顧長文的嘴角抽了抽,“你可以下去了?!?/br>王仵作行禮后離開了。顧長文看向肖大夫,肖大夫卻沒有脫罪,而是回道,“大人,肖月的皮小人用了一些,剩下的我放在箱子里,這次我也帶過來了?!?/br>說著,便有人將肖大夫所說的箱子帶了上來,然后在眾人面前打開。令在場人驚訝的是,這皮居然保存得相當好,不只是皮,就是味道都沒有。肖大夫看見眾人驚訝的神色后有些自得,“這便是肖月的皮,她的右手腕處有一小胎記可證明小人沒有撒謊?!?/br>老鴇上來認了手皮,確實是肖月的沒錯。“這么說,你確實是殺了肖月與翠屏的兇手了?”肖大夫眼皮子都沒抬,“確實是小人所為,可是大人,翠屏是奴籍,即使小人殺了她,那也是受了她主人的要求,這條人命也不算是人命?!?/br>顧長文冷笑,“且不說這翠屏的事,就是這肖月本官也不相信是你所為!”肖大夫與肖泰安同時抬起了頭,兩人的臉色都算不上好看。“紅捕快,把你查出來的東西說出來給這兩人聽聽?!?/br>“是,大人?!?/br>紅卿瑞看向肖泰安,“據屬下所查,肖秀才在兩年前同樣回過安和縣,也去怡紅樓找過肖月,兩人背著肖進仁暗通多年?!?/br>“肖泰安,不知道紅捕快說的可是冤枉你了?”顧長文起身下臺來到肖泰安的面前問道。肖泰安的呼吸一滯,最后干澀道,“回大人的話,紅捕快這話……不假?!?/br>肖大夫轉過頭看向他,肖泰安艱難的繼續說著。“我自小便喜歡小月,這事我阿么知道,阿爹,您也是知道的,只是后面您收了小月做外室,我才收了心?!?/br>“可是,”肖泰安深深的吸了口氣,“可是后來她被賣掉了,她不是您的外室了,她,她成了人盡可夫的女子!阿爹,您去找她的時候,我忍住了,可是再怎么忍,我也沒法忘記她,這成了我的心病,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個秀才,我知道,是這個心病在折磨我?!?/br>肖大夫盯著肖泰安動了動嘴,卻沒說話。肖泰安繼續道,“我要想繼續往上考,我就得除去心病,所以我借著求學的借口,來安和縣找了她?!?/br>肖大夫閉上眼,“……罷了?!?/br>偏衙的藍豆米翻了個白眼,“找了也不見他考上舉人?!?/br>站在他身旁的錢和噗嗤一笑,“別說,你這話還真對?!?/br>紅卿瑞看著慚愧的肖泰安,“可據屬下所查,肖秀才在肖月死的那天并不在家中,肖秀才,不知道你所在何地做何事?”肖泰安沉痛不已,“那日恩師召見,我趕往了橫縣,幾天后回來才知道小月已經……”說到最后,肖泰安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我連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她?!?/br>紅卿瑞等肖泰安哭的差不多后,才開口:“你很傷心?”“自然傷心,那……畢竟是我的心上人?!?/br>“你恨殺她的人嗎?”“自然是恨的,”肖泰安接話道。一旁的肖大夫臉黑如鐵鍋。肖泰安反應過來,看向肖大夫,“阿爹,我……不是那個意思?!?/br>肖大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我明白?!?/br>肖泰安一臉愧疚,“阿爹……”顧長文與紅卿瑞對視一眼,紅卿瑞拿出一封信呈給了顧長文。“大人,這是屬下從肖泰安所處搜出來的書信,正是與肖月通的最后一封信?!?/br>肖泰安猛的抬起頭,臉上帶著驚異。第四十六章顧長文看完信后,直接便將書信扔在了肖泰安的面前。“肖泰安,你還真是個人才啊,不只是個秀才老爺,還是個自學成才的大夫?本官佩服?!?/br>肖泰安面色慘白。“小人、小人、”“大人,”一旁的肖大夫突然叩頭,“罪民一心學醫,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繼承罪民的衣缽,所以在肖泰安十五歲以前,罪民都在教他醫術,他會醫術也不足為奇?!?/br>肖泰安看向肖大夫,肖大夫面無表情的與之對視,肖泰安慢慢的回過頭。顧長文掃了兩人幾眼,“肖泰安,你阿爹可是說的實話?”“回大人的話,是實話?!?/br>肖泰安沒有半點猶豫,一臉老實的點了點頭。紅卿瑞彎腰撿起被顧長文扔在肖泰安面前的書信,他沒有遞給肖泰安看,而是遞給了肖大夫,“大人,屬下想這封信肖大夫也可以看看?!?/br>顧長文想起信中的內容,也點了點頭,“肖大夫確實應該看看,給他吧?!?/br>紅卿瑞將書信遞給肖大夫,一旁的肖泰安一臉的冷汗。肖大夫看著面前的書信,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接過信,然后揉成一團居然生生得咽下了肚!“放肆!”顧長文大怒。肖大夫使勁兒的咽了咽,然后抬手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像是要把吞下去的東西壓得更深,他見顧長文發怒后也不害怕,反而大笑。“大人,您還等什么呢?肖月是罪民殺的,要殺要剮,罪民沒有半點怨言,您又何必為難罪民的兒子呢?”紅卿瑞退到一旁,顧長文氣笑了。“為難你的兒子?本官這是在問案!何來為難之說!”“大人,殺人兇手就在你的面前!”肖大夫的聲音一點也不比顧長文的小。藍豆米看得是目瞪口呆,“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罪人比官老爺還有理的場景?!?/br>他身旁的哥兒嗤笑一聲,藍豆米側頭看向他。“他只是為了保住自己膝下的獨子罷了,知道這叫什么嗎?”藍豆米想了想,回到,“垂死掙扎?”那哥兒微微一笑。“你以為你認了罪,本官就指定你是兇手?”顧長文大笑,“你真是太小看本官了?!?/br>肖大夫白了臉,肖泰安的臉色也很難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