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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眨了眨幾下逼退下去,心里不得不承認,是更愛了宋嶼墨幾分。她喜歡這樣彼此包容對方的感覺,好似哪怕為了深愛的那一個付出生命都值得。 在日式壽司店吃飽喝足后,街頭上的燈光璀璨,行人匆匆路過。 紀棠很開心的牽著宋嶼墨溫暖的手,她唇角帶著笑,一路與他說話,偶爾轉頭看他,路燈亮著,光暈無聲地灑在他側臉和肩膀處,不管怎么看都是覺得賞心悅目的。 “你是不是沒想過……有一天會陪老婆浪費時間在逛馬路?” “陪老婆怎么能說是浪費時間?!?/br> 宋嶼墨確實是很少走在這種街頭,他多半都是坐在豪車里,出入的場合更是上流社會的聚會,一分一秒都不會浪費在這樣的時刻,而想著不同,他會放下所有的事,安安靜靜的陪紀棠走過這條漫長的街道。 紀棠是徹底的把他給拉下凡了,她一直仰著頭凝望著宋嶼墨,現在看他,又和白天看是不一樣的,他眉目清明,在察覺到她溫柔又繾綣,盛滿了愛意的目光后,也會低頭專注著她。 “宋嶼墨……” 過了很長時間,她紅唇輕啟,叫喚他名字。 宋嶼墨視線落在她小臉上不動,低低應了聲:“嗯?!?/br> 紀棠主動反握住他的手掌,心中的情緒不知不覺被他給影響著,那種情感是最純粹的,下意識腦子一空白,鼓起勇氣將話說了出口:“我們今晚就生孩子吧?!?/br> 先前說回北城就生,卻給忙忘記了。 紀棠話說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她注意到前面有一家五星級酒店,又問:“你帶身份證了么?” 宋嶼墨被她跳躍的想法弄怔了兩秒,衣袖被她細白指尖輕輕一扯,仿佛扯到了心尖上。 - 【今晚就生?不后悔?】 【生,你先去水果店給我買點櫻桃吃吧?!?/br> 紀棠之前不知是從哪里聽來的,懷孕那晚多吃櫻桃,以后的小寶寶會很甜。 她想過了,孩子的性格不能像宋嶼墨這種寡淡無趣刻板的,最好是像她吧,樂觀又貼心還可愛,以后長大了別走什么冷酷的霸總路線,暖男不香么? 以至于,催著宋嶼墨將水果店里的櫻桃都搬回了酒店。 他開了一間總統套房,進去開燈后,站在客廳里,先一件件的脫去西裝外套,過會,長指還按在皮帶上,轉身將目光投向了捧著櫻桃去洗的紀棠身影上。 “我先去洗澡?!?/br> “去吧去吧?!?/br> 紀棠第一時間就是吃櫻桃,等洗好回到客廳,她坐在沙發處,靜靜的等著浴室里的男人,莫名的,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卻有一種初次背著家長開房的感覺。 好像有點正經了? 紀棠想了想,起身將燈光熄滅,又把電視打開。 隨意就調了一個真人秀節目看,細翹的眼睫視線是看著的,心思卻忍不住飄遠。 宋嶼墨洗澡出來后,許是為了方便行事,連浴袍都沒披,只裹著一件白色的浴巾,黑發濕漉漉的,還滴著水,他看到紀棠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便走過去,結實修長的手臂撐著她身體兩側。 微微靠近時,濃烈且清晰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 紀棠白皙指尖還拿著一顆櫻桃,下意識地躲了下,這讓宋嶼墨靠近的動作停頓,眼神極濃的盯著她臉蛋,低聲問:“反悔了?” 客廳氣氛靜了下,除了真人秀里的搞笑環節引起嘉賓爆笑的聲響外,紀棠感覺呼吸都變輕了,不敢用力,將櫻桃塞到他的嘴里,眨動的眼睫毛掩飾自己內心一絲絲羞澀:“我怎么覺得你比我還急?” 宋嶼墨口中櫻桃很甜膩,讓他深深皺起眉頭,頓了許久才出聲:“你誤會了?!?/br> “是我誤會嗎?”紀棠表示疑惑般看著他,心想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洗完澡還不穿衣服出來,這哪里是誤會,分明是證據確鑿。 宋嶼墨盯著她隱隱發紅的臉頰,將后半句緩緩說出口:“我比較感興趣生孩子的過程?!?/br> “……”這下換紀棠頓了兩秒,紅唇小聲的說:“流氓?!?/br> 宋嶼墨眉眼間笑開,手臂將她整個人都圈了過來,實實的壓在了真皮沙發上,連帶放置在旁邊的櫻桃也滾落一地。 紀棠心里還惦記著吃櫻桃的事,卻被他扣住雪白手腕,嗓音故意的壓低,在半暗的光線里,宋嶼墨一邊與她呼吸纏繞著,一邊貼近她耳朵說:“這么多別吃了,以后養的不順心,打廢了就是?!?/br> 紀棠心跳被他手掌捂著,卻越來越急。 她感覺到裙子的紐扣被解開,上方這個男人開始貪得無厭的對她索求著,說出的話,明明是聽進去了,又無法組成詞匯去回答他。 宋嶼墨在溫柔中不可避免的透露出習慣的強勢,薄唇沿著她的下巴,又回到唇角處,先是細細的碾壓了幾下,開始重重的吻,仿佛要將今天壓抑在內心的情感都透過這種方式讓她知道。 他對紀棠已經深愛入骨,在聽到那段錄音,她對自己字字的真情告白后。 宋嶼墨瞬間就沒了一絲憤怒情緒,紀棠都做到這份上,他還有什么資格和立場去懷疑她給自己的這份感情? “我還沒洗澡……” 紀棠那條衣裙被扔在了地板上后,小聲低喃起來,又用手心去推了兩下宋嶼墨:“好了?!?/br> 宋嶼墨這樣潔癖重度的男人,卻不在意她有沒有洗澡,鼻梁靠近時,聞見的都是她淡淡的體香,以及發絲間的香水味。 在他眼里,紀棠無論是何時何地,都是干凈無暇的。 紀棠就沒這么放得開了,她想去清洗一下,捂著胸口搖搖欲墜的蕾絲黑色內衣起來,長發披散凌亂的垂在雪白肩頭,回頭對他笑:“等我?!?/br> 這一笑,宋嶼墨就越發的不想放她走了,長臂又將她拽了回來。 面對紀棠微微訝異的眼神,他沉著嗓子說:“做完我幫你洗?!?/br> - 最后宋嶼墨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他說話算數,在三個小時后,紀棠無力地連一個手指頭都抬不起來,全靠他出手幫忙,才能舒舒服服的躺在浴缸里享受著泡澡。 她頭發全濕了,緊貼著雪白后背,曲線在霧氣朦朧的燈光下是極美的。 抬起頭,臉蛋還透著不正常的紅暈,視線看著蹲在浴缸前,耐心給自己按摩著的男人:“宋嶼墨……” 他視線看過來,清俊干凈的臉龐很是好看,眉目都是舒展的。 紀棠意識已經很疲憊了,還要堅持伸手去摸他的五官,輕聲問了句:“你現在相信我是……認真在愛你的嗎?” 聲音是極輕的,輕到仿若不想讓人聽見一般。 宋嶼墨側頭,薄唇碰到她微暖的指腹,極具溫柔的吻了下。 這一吻,仿佛是無形中觸碰到了紀棠的靈魂,浴室里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