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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看著眼前兩位極為養眼的男女,把心里想法說出來:“你們看著也像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了,怎么這點常識都要人提醒啊,這都沒離婚呢,就要來復婚?!?/br> 紀棠又是一愣,紅唇輕啟問:“什么叫沒離婚?!?/br> “檔案上顯示你還是已婚啊,合法配偶是宋嶼墨,宋嶼墨是不是他?” 工作人員指向站在她身旁這位。 紀棠下意識地,點點頭。 “那就是了,你們還是夫妻關系,用不著多此一舉來復婚?!惫ぷ魅藛T三言兩語的,簡單就把事情給說清楚,沖著后面排隊的喊:“下一位?!?/br> …… 紀棠走出民政局,漆黑的眼睛里寫茫然,看著手里的結婚證半天,直到坐上車,她才有了一絲絲的錯愕反應:“怎么會?!?/br> 話沒完,猛地帶著殺氣瞪向了宋嶼墨。 “我打電話問問宋途?!?/br> 宋嶼墨拿出手機,當著她的面前撥通電話。 沒等宋途開口,他就先口吻凌厲的指責了一番宋途工作不到位,連辦理個離婚手續都能出問題,言辭非常的激烈,可想而知怒氣了。 宋途在電話里似乎是愣了一瞬,很快就低聲認錯,恨不得無地自容! 宋嶼墨發怒完后,他掛了電話,重新將目光看向一旁安靜無聲的女人,冷沉的嗓音又溫柔了下來:“都是宋途的錯,你也聽見他在電話里說的解釋了?!?/br> 紀棠手指捏著結婚證,眼睫下的視線靜靜看著他這張臉。 宋嶼墨此刻跟她耐心的解釋著,到最后伸手過來抱她,長指在她纖美的后背上安撫著,一下又一下,嗓音低的不能再低:“沒離婚也好,這樣我們就不用在來復婚了?!?/br> 紀棠沒說話,心底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是很正常。 在外界鬧了這么久離婚事件,結果因為宋途的粗心大意,導致從頭到尾都沒離成? 開車回去時,紀棠坐在了副駕駛座上,腦袋空白了許久,她眼睫輕動,視線看向一旁開車的宋嶼墨,他十指根根修長白皙,已經將婚戒戴上了,好看又顯得低調素雅。 兩人雖然少了復婚這一流程,按照宋嶼墨的意思是,別的流程還是要走個過場。 他沒讓紀棠取消今晚和紀家的飯局,薄唇上帶笑,一直都沒有消散過。 這狀態,可比去民政局的路上要積極多了。 紀棠微微皺了皺眉頭,低垂著頭沒出聲。 宋嶼墨還有公事要辦,將她先送回別墅,分開前,手臂伸過來,將她抱在懷里,低頭先溫柔細細的吻了十來分鐘,最后壓抑著某種胸腔內的沖動,薄唇碾著她的耳朵說:“晚點來接你,這身衣服別換?!?/br> 他有力的長指帶著力量感,在她腰間揉了一把。 紀棠抿了下唇,對他露出笑:“早去早回?!?/br> 說完,便在宋嶼墨深情的目光下,轉身,一步步的走進了別墅里。 在高跟鞋踏進的那瞬間,紀棠仿若是靈光一閃,漆黑眼眸定定看著客廳,捕捉到了被她下意識忽略的事情。 “宋嶼墨,你個狗男人!”她咬著牙,幾個字都是用力說出來的。 難怪她總覺得哪里不對,現在想起來何止是不對這么簡單! 宋嶼墨和她離婚,事關兩個家族的利益解綁,又不是平時取消晚上某一場酒局應酬的事情,宋途就算工作能力再怎么不到位,也不敢在這事上忽悠。 所以說,是宋嶼墨單方面授意的,從簽下離婚協議書后,他卻瞞下所有人,根本就沒有準備想離婚的打算。 去民政局的路上,他才會表現得心不在焉,怕是找不到合適借口來圓謊。 紀棠深深的呼吸一口氣,需要喝點水才能緩過來。 她朝門口看,要不是宋嶼墨已經開車先跑了,這事絕對沒那么簡單過去。 ** 宋嶼墨是跑了。 他心知肚明這個借口只能應付一時,等紀棠腦子清醒反應過來,怕是要鬧。 半路,宋途的電話打來:“宋總,我剛才戲演的不錯吧?” 把沒去辦理離婚手續這事都歸根在了自己身上,把老板撇清的干干凈凈,算是犧牲很大了。 宋嶼墨沒有宋途樂觀的心情,沉聲打斷他的邀寵:“去準備幾個禮物?!?/br> 宋途:“?” 宋嶼墨面無表情的說:“查清楚紀家那幾位最近缺點什么喜歡什么,把禮物提前送上?!?/br> 第105章 (假離婚這筆賬,還沒完呢。...) 華燈初上, 夜晚八點半時分。 紀度舟是來的最晚的一個,他去醫院接了善歌闌過來,路途中耽誤了時間, 進包廂后,發現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放置著一件精心準備的禮物。 不僅僅善歌闌也有份,連沈梔期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都有一份。 這收買人心的大手筆,很符合宋嶼墨的風格。 而在場的還有一位是讓紀度舟意外的, 他將目光投向了一副泰然處之坐在里面的紀覺聞, 這位不染塵俗的出家之弟,今晚也到場了。 “棠棠請你了?” 聽著語氣, 頗為的一兩分意外。 紀覺聞唇上噙著微笑,他是那種俊美近乎妖的面容, 輪廓精致分明,膚色如玉, 同時透著淡淡冷清氣息,不開口時,氣質出塵到就跟寺廟壁畫里的神像一樣。 動作不徐不慢的伸手,將在桌子中央的茶壺拿過來, 到了半杯茶解渴。 喝完, 才回答紀度舟的話:“我是她敬愛的小哥, 這種家庭宴會怎么能少的了我身影?” “紀覺聞,你是要重新還俗了嗎?”一旁沈梔期有幾分好奇的問。 自從他出嫁, 短短數月就輕松獲得了一群貴婦粉,連她的母親每月去燒香拜佛,都要找紀覺聞解簽, 回來更是稱贊不已。 紀覺聞對沈梔期這位大嫂,態度還是很好的, 豎起食指晃了晃:“我要還俗,且不是傷了成千上萬的女香主的心,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做不得?!?/br> “現在的和尚都這么熱門嗎?”問這個的,換成了一向心直口快的善歌闌。 她還不是正兒八經的二嫂身份,紀覺聞可不留情面,視線被吸引過來幾秒,說:“這位女施主,我看你面相最近命犯桃花啊,還是少跟屬龍的人接觸的好?!?/br> “聞兒――” 紀度舟不動聲色地壓著語調里的警告意味,依舊是那副溫淡好脾氣的說:“小心禍從口出?!?/br> 紀覺聞收到,面帶微笑的閉嘴。 不過有他在場,往往氣氛是安靜不過三秒鐘的。 見紀棠和宋嶼墨這兩位請吃飯的遲遲不出場,紀覺聞一邊端起茶壺往杯里倒水,一邊淡定的吐槽:“像這種遲到還不打電話來請罪的,往往都是要以分手收場,還是大哥有先見之明,先去隔壁應酬了,難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