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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多生,身體也不允許啊?!?/br> 宋夫人覺得這話說到她心坎上去了, 其實沈梔期的出身樣貌都足以進宋家的門,奈何有心臟病這點讓她不太能接受,也就紀家沒個坐鎮的正經婆婆,才會任由紀商鶴這個掌權人挑個弱不禁風的妻子。 反正她是認定抽簽的內容了,自己兒子以后肯定是有兩兒兩女的命。 宋嶼墨這時掀起眼皮,視線淡淡掃過來,薄唇問道:“您去哪里的寺廟看的?” 宋夫人重新露出和善的笑:“東門晤那邊?!?/br> 宋嶼墨沉思片刻,略有印象的說:“紀覺聞出家的地方?” 宋夫人難得皺著眉頭反駁宋嶼墨的話,慎重其事的說道:“他現在尊稱是叫谷槐大師,你的簽就是他解的?!?/br> 宋嶼墨:“……” 宋途在旁邊聽了不由地感慨啊,摸了摸下巴說:“那毒舌又好財還喜歡奢侈享受的紀家三少不愧是他!沒出家前在娛樂圈里賺女人的錢,這出家后,還成了貴婦圈的婦女之友了?!?/br> 宋夫人說道:“現在想要谷槐大師幫忙解簽,都需要提前預約排號,也就我們家大業大,他又看在紀家與宋家淵源頗深的份上,每次我去的話,都是親自迎接招待的?!?/br> 宋途震驚的瞪起眼睛,說:“生意這么火爆!” 宋夫人覺得宋途說話粗俗,并不愛搭理他。 反觀宋嶼墨很是沉默,對解簽的內容提不起一點興趣。 別說四個孩子了,紀棠連半個都不會想給他生。 在宋家老宅待了一會,宋嶼墨系好領帶便準備起身出去,宋夫人見狀,連忙的問:“兒子,你還要出門嗎?” 宋途趕緊做后續工作,攔著宋夫人說:“夫人!宋總命中有四個孩子,也得給他機會找孩子的媽呀!” 道理是這個道理,沒什么毛病。 宋夫人被勸說回了沙發,手指摁著額頭,頗為疼痛的搖頭:“罷了,改天我去問問谷槐大師,他的下一段姻緣什么時候能來。 - 宋嶼墨這邊離開宋家后,直接去了紀家用晚餐。 他又來了。 這是沈梔期看到宋嶼墨挺拔高大的身影后,習慣性冒出腦門的一句話。 她在家養胎,將珠寶設計的工作都一一擱下了,閑來無事便打理著紀家,將整棟庭院別墅上上下下都換了新的風格,下午偶爾出門喝個下午茶,多半時候都是精心準備二人世界的晚餐。 紀商鶴對她還算照顧有加,請了十幾個保姆和保鏢看護著,每天晚上都會回來。 所以沈梔期也是安分守己的想和新婚丈夫把日子過下去的,結果呢,她昔日的白月光男神隔三差五就過來蹭飯吃,一點都不顧及人家新婚的感受。 宋嶼墨是帶了禮物來的,專門給孕婦吃的燕窩,這方面體貼周全的又讓沈梔期挑不出錯,臉蛋只能掛上笑容說:“謝謝嶼墨哥哥?!?/br> “嗯?!彼螏Z墨一轉身,就去找她老公說話。 沈梔期站在原地深呼吸幾秒,拿起手機給紀棠打電話,一接通直接說:“宋嶼墨是不是跟你過不下去了,天天來我家找你大哥!” 紀棠那邊聲音很雜,是在外面參加商務聚會,她停頓了好一會才說話:“又去紀家了啊?!?/br> 上次她不過是諷刺了句要把他照片貼滿整個紀家,讓他露臉露個夠。 這男人是不是小心眼啊,還親自登門拜訪上癮了。 何止是上癮,看著架勢都讓沈梔期快忍不下去了:“拜托,需要跟你大哥培養感情的人是我,不是你前夫,你能不能把宋嶼墨從紀家帶走啊?!?/br> 紀棠說著風涼話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歡找機會跟宋嶼墨接觸嗎,給你機會還不要?” “紀棠,我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你給我好好說話!” 沈梔期的心很小,小到只能裝下一個男人,她現在懷著紀商鶴的孩子,心心念念的都是這個男人。 宋嶼墨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在她心里跟死了沒什么區別。 - 掛了電話后。 沈梔期又重新揚起得體溫柔的笑,慢步走到了餐廳處。 她抬起眼,看到紀商鶴的身旁坐著宋嶼墨,忍了忍,到底是沒說什么,獨自坐到了對面去。 “今晚的排骨湯不錯?!?/br> 宋嶼墨喝了半碗,不忘稱贊一番。 伸手不打笑臉人,沈梔期接受了這份贊美,親手給紀商鶴盛了一碗:“你也喝?!?/br> 紀商鶴依舊是冷漠的神情,接過來,卻沒喝。 沈梔期也不太喝得下去,在她看來這頓飯吃得最香的就屬宋嶼墨了,偏偏他還不自知,等吃完飯后,便和紀商鶴轉移到了書房去談生意上的事。 這一談事沒個兩三小時是不會結束的。 沈梔期捂著肚子,有點忍不了。 她必須想個辦法?。?! 夜晚臨近十點多。 紀棠還在參加商務的聚會,她在這里碰到了江宿,兩人不咸不淡的聊了一會兒,比起前陣子找不到蹤影,她重新出現時,一身紅裙貼服在雪白的肌膚上,看似比之前更明艷了幾分。 江宿心知她公司近半年來運營的情況都很不容易,在交談間,幾次想提出幫助。 紀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拒絕了利益捆綁。 靜了半響,江宿問:“你和宋嶼墨和好如初了?” 紀棠沒回答,卻從她表情里就能看出一絲答案。 起碼是動搖了與宋嶼墨分開的心思,江宿笑了笑,有點落寞的意味:“你不怕在重蹈覆轍?” 至少宋嶼墨先前為了宋家,選擇放棄這段婚姻的決定。 在江宿看來,他就是拋下了紀棠,沒有資格在擁有紀棠的感情了。 紀棠慢慢品著口中的紅酒,她淡淡慵懶地靠在陽臺前,眼睫下的視線看向遠處的深夜景色,也認真地想了這個問題許久。 似乎只要宋嶼墨不跟她談感情這事上,兩人相處時會很和諧愉快,就如同不曾離婚一般。倘若他一旦想得寸進尺的要名分要她給予的感情,關系就會鬧的很僵,很難收場。 好比這次,兩人已經快有半周沒有見面了。 紀棠依舊是我行我素的繼續過瀟灑的日子,一副單身自由的做派,仿佛跟沒有男人似的。 她低微垂著眼,看到紅酒杯倒映出的自己臉蛋,精致得如勾如畫,笑容里卻少了一絲什么,不如在與宋嶼墨面前時不自覺就會放下警惕,露出真誠的笑容。 過了幾秒,紀棠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說:“我是個內心安全感特別低的人,要是怕重蹈覆轍的話,也不是別無他法,只要……和宋嶼墨分開就好了?!?/br> 陽臺寂靜的氣氛與外面大廳行程了鮮明的對比,在不遠處的拐角墻壁后面,宋嶼墨一身正式西裝筆挺地站在原地,胳臂還輕搭著件黑色大衣,身形如同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