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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個更適合的時機,或者他可以再試探一下張鳴禮的心意。也許再試探一下是個好主意,他需要想一個適合的辦法出來。宋子木心不在焉冥思苦想的時候,曹秋瀾和董一言最終也沒有去成工地,在路上曹秋瀾接到了張乃生打過來的電話,于是曹秋瀾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回頭。電話那頭,張乃生沉聲說道:“師弟,這個尸油,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他的聲音不似平時的溫和,仿佛壓抑這什么驚濤駭浪。曹秋瀾多了解他啊,聽到他的聲音,表情便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將尸油的來歷跟張乃生說了一遍,問道:“師兄,那真的是尸油嗎?”曹秋瀾心里也有些疑惑,即便是尸油應該也不至于讓張乃生這么生氣才對,畢竟尸油這東西只是從尸體上弄出來的,惡心歸惡心,至少煉制過程不傷人。張乃生頓了一下,想了想也沒有隱瞞曹秋瀾,他固然有心想要保護曹秋瀾,但也知道這個師弟早就可以獨當一面了,“這不是普通的尸油,而是用活人煉制而成的。師弟你找到這尸油的時候是不是感覺其中的煞氣特別中就是這個原因了,其中包含著人死之前的怨恨?!?/br>曹秋瀾已經,往回走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聲音有些干澀地說道:“師兄你是說……用活人熬煮出尸油?”難道這尸油的煞氣這么重,而曹厭師兄也覺得這尸油和他之前見過的不太一樣,確實是不太一樣啊。曹秋瀾想象不出來,受害者死前會有多么痛苦,煉制尸油的人又是何等殘忍。張乃生的聲音非常嚴肅,“不錯,之所以現在才給你回復,這兩天我就是在確認這件事情,還特意去請教了父親。聽說這件事情特殊部門也已經知道了?一定要把煉制尸油的人找出來,如果有什么困難的話,給我打電話。另外,你送過來的尸油,我這邊就直接處理掉了?!?/br>“好的,師兄?!辈芮餅憫艘宦?,掛掉電話之后也依然是眉頭緊鎖。尸油的事情既然連張洵歌都確認了,那就肯定不會有錯。至于把煉制尸油的人找出來,就算張乃生不說,曹秋瀾也會這樣做。只是想到那些尸油背后代表的生命,曹秋瀾無法不覺得沉重。生命的逝去本來就是一件很殘酷的事情,雖然對大多數人來說這都不可避免,可至少不應該是以這種殘酷的方式。曹秋瀾握緊了董一言的手,“走吧,去找杜道兄和劉道兄?!?/br>杜崇友和劉谷灝現在算是在玄樞觀掛單,不過他們依然還是在特殊部門的正式成員,所以曹秋瀾有事要聯系特殊部門的話,都喜歡找他們作為中轉站。尸油的時候曹秋瀾不打算讓太多人知道,除了杜崇友和劉谷灝之外,他只把曹厭也一起找了過去,悄悄說了這件事情。杜崇友和劉谷灝對視一眼,他們其實也是剛剛接到特殊部門那邊的通知,“曹師兄,鑒定結果已經出來了,頭發確實是李東和蔡思思的。不過紙條上的血液,并不是李東堂弟的?!?/br>第221章月老合婚真經曹秋瀾沉吟了一下,看著杜崇友和劉谷灝問道:“兩位師兄覺得那血液有可能是煉制尸油之人的嗎?”他是覺得不太可能的,那樣手段狠辣的人,多數也怕死,不太可能用自己的血做這種事。不過曹秋瀾現在心情不太平靜,便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的判斷。杜崇友和劉谷灝的想法和曹秋瀾一樣,“不太可能,不過倒是可以查查蔡思思的前男友?!?/br>雖然現在并沒有證據指向這個人,但李東和蔡思思的癥狀確實也是一個疑點。如果說他們的癥狀和那人的咒罵正好一樣只是個巧合,那未免也太過于巧合了。曹秋瀾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李東的那個堂弟肯定也和這件事情有關系,東西是他送給李東和蔡思思的,而且里面還有他們兩個的頭發,頭發里還帶著毛囊,肯定不是自然掉落的,不是親近的人沒機會拿到。而蔡思思的前男友,和他們已經很久沒見了?!?/br>杜崇友說道:“確實如此,這個人就交給魏元梅他們去調查吧。另外,總部那邊對這個案子也很重視,特意派了刑偵專家過來協助,相信很快就會找到新的線索?!逼鋵嵳业胤降木瘎詹块T合作也是可以的,只是這件事情涉及玄學,總部那邊又正好抽調得出人手,就不費這個事兒了。曹秋瀾聞言也放心多了,他轉而對曹厭說道:“曹厭師兄,這次我們算是破壞了幕后之人的算計,這段時間還請您多費心,留意對方可能的報復?!彼约菏遣粨牡?,不說他自己實力不弱,還有董一言在身側。董一言現在已經恢復了一半的實力,沒什么怕的。但觀里還有其他修為尚淺的道長以及樂師,還有經常來觀里上香、串門的信眾。對方能做出用活人煉制尸油的事情來,可見是個手段不講究的,永遠不能高估了這種人的下限。“師弟放心?!辈軈挼篱L主要負責觀里日常的管理,另外玄樞觀擴建的事情也一直都是他在盯著的,不可謂不繁忙。李東的案子他了解的不多,剛剛也就沒有開口,現在卻是義不容辭。“辛苦師兄了?!辈芮餅懸彩指心畈軈挼谋M心盡力,起身對他行了一禮。曹厭師兄真的是幫了他大忙了,玄樞觀如今的近況,幾乎可以說全部都是曹厭師兄勞碌的結果,他不過就是個甩手掌柜,還是經常不在觀里的那種。當然這也有其現實原因,而且曹厭師兄來說也是一種修行。可不管有多少原因,都不能忽略曹厭對玄樞觀的付出,這些曹秋瀾也是全都看在眼里的。兩人感情本來就不錯,如今曹秋瀾對曹厭便更加感激了。曹厭連忙扶起曹秋瀾,他倒沒覺得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原本就是他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但自己做的事情能夠得到認可,他肯定也是高興的。接下去的調查基本都是由特殊部門出面,李東和蔡思思也接到通知去過幾次協助調查,杜崇友和劉谷灝作為特殊部門的成員也忙碌了起來。反倒是曹秋瀾,一時之間卻是沒他什么事情了。不過曹秋瀾也并沒有就此無所事事,每天不是在畫符就是誦經打坐,難得地刻苦。張鳴禮也很忙,看來交流會沒幾天就要開始了,而任務遲遲沒有發布,看來是真的沒辦法用任務來推掉交流會了,張鳴禮練琴更用功了。宋子木倒也不是一直無所事事地看張鳴禮練琴。張鳴禮練琴的時候,宋子木也會自己做別的事情,只是偶爾出言指點一下。比如今天,就只有張鳴禮一個人在練琴,宋子木并不在身邊,而是要去抄經了,張鳴禮懷疑可能是他的作業。宋子木這幾天都是和張鳴禮住在一起的,畢竟現在玄樞觀的房間沒有那么空閑了。曹秋瀾原本還擔心宋子木不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