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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依然帶著笑容,說道:“雖然很想抓住你好好研究研究,可惜目前沒有適合的道具卡。不過沒關系,既然你來了,那就先讓我做一個實驗吧!”說著,王浩然又迅速使用了另外一張道具卡,耀眼的射線束飛快地穿過鬼魂韓碧涼的身體。一聲尖銳的鬼叫之后,韓碧涼的鬼魂化作一道青煙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鬼魂身后原本存在于實驗室里的一個試驗臺以及以及試驗臺上的所有東西,在射線束的高能爆發下,這些東西被瞬間蒸發了。但王浩然似乎對這個結果并不是很滿意,他皺著眉頭喃喃道:“居然這樣都殺不死她嗎?”王浩然使用的這張道具卡叫做“伽馬射線暴”,是一張威力十分強大的道具卡。雖然無限恐怖游戲并沒有給道具卡卡分等級,但如果要分等級的話,那么“伽馬射線暴”絕對可以算是一張高級道具卡了。對天文學有所了解的人,可能會知道伽馬射線暴的大名。而即便不了解天文學的人,可能也知道伽馬射線的大名。本質上。伽馬射線是一種粒子流,一種原子核射線,它有著極強的穿透性,在工業上和醫療領域都有所運用。目前來說,癌癥已經成為最困擾人類的一種疾病,而在癌癥的治療之中,放射治療也就是俗稱的放療已經最重要的一種治療方法。伽馬射線,就是放療之中會用到的一種放射線。但不要因此就以為伽馬射線是無害的,實際上伽馬射線最出色的應用是在武器領域。伽馬射線是核爆炸的殺傷力量之一,甚至還有一種伽馬射線為主要殺傷力量的和諧蛋叫做伽馬射線彈。而伽馬射線暴,則是一種天文學現象,科學家認為,伽馬射線暴強大的輻射可以破壞生命體的DNA,并且導致行星瞬間失去大氣層。它來自恒星進入生命末年時的爆發,或者兩個高密度天體的碰撞,比如兩個中子星、或者中子星和黑洞之間的碰撞,目前人類已經觀測到了這一過程。不過作為一種武器來說,伽馬射線暴除了它本身的穿透性和破壞力之外,伴隨的高能量也是它的威力之一。它在幾分鐘之內釋放的能量,就當等于萬億年的太陽光的總和。王浩然手上持有的“伽馬射線暴”道具卡,自然不能和真正的伽馬射線暴相提并論,但無疑也是一種可怕的武器。如果用它來對付一個人,那毫無疑問,除非那人擁有能夠和“伽馬射線暴”的高能量抵抗的防御道具,并且還能夠阻止伽馬射線的穿透,才能逃過死劫,兩者缺一那就必死無疑。比如剛剛瞬間蒸發的試驗臺,就是高能量的威力的展現,這張道具卡,不僅能殺人于無形,還能順便毀尸滅跡。可惜韓碧涼已經死了,她不是人,伽馬射線的很多特性對她是無效的。不過韓碧涼的鬼魂還是受到了重創,看起來在任務結束之前,都沒有能力再出來搞事了。宋寅鵬震驚地看著空了一張試驗臺的地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他知道王浩然喪心病狂,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想想自己剛剛跟他說話的語氣,沒得罪他吧?左明毅已經卸下了防備的姿態,復又放松地靠在墻上,繼續玩起了他的匕首。只要不是有什么威脅到他生命的東西出現,左明毅好像就什么都不在乎,沒有什么比他的匕首更好玩的了。王浩然的實驗不算很成功,畢竟沒有真的殺死韓碧涼的鬼魂應該比較遺憾的。不過他倒也不生氣,依然好像脾氣很好似的笑著,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失敗了啊,不應該啊。不是都說鬼怕陽光嗎?陽光本質上也是一種能量,那伽馬射線暴放射出來的就是一種更強大的能量?!?/br>“而且,韓碧涼的鬼魂也確實是受傷了,這說明高密度能量確實是能夠傷害到她的。為什么沒能殺死她呢?是因為能量的強度還不夠?還是說真的有什么玄學上的原因?”聽著王浩然的自語,宋寅鵬一陣無語。心說你既然都相信鬼的存在了,還不相信玄學嗎?不過現在宋寅鵬對王浩然十分忌憚,是無論如何不會去和他辯駁什么的。學校的小賓館里,曹秋瀾正在研究一張攤開放在桌子上的圖紙,這是千秋中學的平面圖。曹秋瀾已經對著這張平面圖看了快半個小時了,張鳴禮站在曹秋瀾身后也跟著看了半天,然而并沒有看出什么所以然來,實際上他都沒搞懂曹秋瀾研究這玩意的意義是什么。終于,張鳴禮放棄治療,忍不住問道:“師父,這張平面圖,有什么不對嗎?”曹秋瀾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千秋中學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了解過了,這段時間千秋中學沒有招人,能進來的也就只有我們這些受邀的以及千秋中學招聘的臨時兼職人員。所有這些人我們都已經打過照面了,并沒有任務者,那其他任務者到底藏到哪里去了呢?”張鳴禮也沉吟起來,這倒確實是個問題。按照無限恐怖游戲的慣例,每次任務都會有五個以上的任務者參加,雖然不是明確條款,但所有任務者都覺得低于五個任務者的可能性不大。但這次任務里,他和師父,再加上一個馬玲玲,這才三個人而已,這是極不合理的。這種情況,張鳴禮認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些人都隱藏了起來,二是那些人在他們還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團滅了。后者張鳴禮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這次的任務其實危險性不大,讓至少兩個任務不知不覺團滅,不太可能。而且,就算他們真的是團滅了,尸體也不該憑空消失啊。前者張鳴禮也想不通,他們躲起來是想要干什么?還是說他們是錯過了千秋中學的兼職人員招聘,或者干脆參加了但是沒通過,所以無法以正當的身份在千秋中學里活動,所以只能躲起來?這似乎有一定的可能性,但張鳴禮總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沒啥依據,就是直覺。曹秋瀾也傾向于認為其余任務者應該是躲起來了,至于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目前掌握信息的太少,無從推測。其實非要探究,曹秋瀾倒也不是不可以起卦卜算一下,不過他覺得這樣做沒什么意義,實際上他也不是非要知道這些其他任務者想干什么,之所以研究這個只是做個防備。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曹秋瀾也只是想要做到心里大概有個底,那些人真要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他這邊也不至于毫無防備。若是大家能夠相安無事,那自然最好。曹秋瀾的手指在平面圖上滑過,說道:“這段時間,千秋中學雖然沒有上課,但教學樓里還是有不少學生會去自習,人來人往不適合躲藏。寢室、食堂、活動樓、體育館同樣?!?/br>基本上把千秋中學所有的建筑物都排除掉了,室外可能性就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