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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的東西。他的妻子姓胡,也是識字能說標準國語的,在村子里也算是文化人了。說了幾句閑話,王檳說道:“呂老,這村里人結婚不去辦結婚證,生孩子不去醫院也不辦準生證,孩子生出來也不去上戶口,這樣真的不行啊,影響孩子上學受教育的。還有老人去世,外來人口,也都要去政府登記啊?!?/br>呂老微笑聽著,等他說完才說道:“王干部,這些你跟我說不著,等明天我帶你去找村長再說吧。我們也想孩子學知識啊,可是村里沒有學校,最近的學校距離村里也太遠了,孩子上個學是真的不容易。至于外來人口,我們這樣的地方哪來什么外來人口?來玩來辦事的最近來了不少,但是定居的,誰會跑我們這里來定居???”王檳詫異地問道:“最近還有別人來村子里來辦事?來辦什么事???”呂老說道:“就今天,除了你和曹道長之外還來了兩撥人,就比你們早一個時辰到的?!?/br>“其中一撥是五個年輕人,說是什么驢友,就喜歡往深山老林子里鉆,被安排住在村里祠堂了。還有一撥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人兩個,說是搞地質地理研究的,被安排住在村長家里了?!?/br>王檳笑道:“那看來我們來的時候也挺巧的?!弊焐想m然是這么說的,但王檳的眼中卻隱藏著一抹不以為然之色,顯然對所謂巧合的說法是不認同的。作為一個資深者,他參與過的每次任務都有至少五個以上的任務者,那群驢友里面肯定有任務者存在,甚至有可能五個都是任務者。還有那兩個所謂搞地質研究的,王檳認為十有八九也應該是任務者,畢竟來這樣的深山老林里搞地質研究是很危險的,不可能沒有向導也沒有專業探險隊的陪同,兩個人就這么直接來了。唯一讓王檳感覺疑慮的就是曹秋瀾的身份了,他接觸過的任務者不少,但還真沒有宗教界人士,更何況還隨身帶著一只貓。曹秋瀾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來做任務的,更像是來旅游的??稍谶@樣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里,一人一貓輕裝簡從,全身上下還干凈整潔,也實在不像是普通人。王檳雖然不是新手了,能力也不弱,但面對曹秋瀾這樣讓人看不透的存在,他心里也難免產生了一些忌憚,只希望這個人的存在不要影響他的任務才好。晚上,進了呂老給自己安排的房間,曹秋瀾便先仔細關好了門窗。房間的空間不大不小,收拾地很干凈,不過可能是因為長期沒人居住的緣故,有一股灰塵的味道,除了一張架子床之外也沒什么家具。曹秋瀾也不挑剔,直接就坐到鋪了新棉被的柔軟大床上,順手將懷里的黑貓也放下了。第2章死人溝(2)黑貓踩著輕快的步伐,在床上轉了一圈,選擇了枕頭這個柔軟舒適的地方作為自己的貓窩,舒舒服服地趴下。當然它也并沒有把整個枕頭都占據了,還是給曹秋瀾留了半邊用來睡覺的。曹秋瀾也不在意,一邊脫下道袍放好,一邊問道:“怎么樣?有發現嗎?”此時正值冬天,又是在深山里,晚上還是挺冷的,曹秋瀾穿著單薄的中衣褲感覺有些受不了,趕緊鉆進了被子里,面對黑貓躺著。而那只從進村以來一聲都沒有叫過的黑貓,此刻終于開口了,不過發出來的卻不是貓叫聲,而是一個充滿磁性的青年男子的嗓音,“村子里有陰氣,別的還看不出什么來?!?/br>對這種詭異的情況,曹秋瀾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他平靜地說道:“唔,也許是因為任務還沒開始的原因?畢竟按照腕表上面的說法,任務要過了今天晚上十二點才算開始。不過我覺得,這個村子里的人,至少那個呂老應該是知道一些什么的,早先他好像是特意告訴我們村子里來了多少陌生人,他一定隱瞞了什么沒說?!?/br>黑貓有些嫌棄地說道:“嗯。還有那個王檳,看他手上的腕表應該也是所謂的任務者?!?/br>別誤會,雖然黑貓對王檳也并沒有任何必要以上的好感,但也不至于厭惡,他嫌棄的真不是王檳,而是那個腕表。今天白天王檳一直想找,卻又一直沒有找到的腕表,確實是戴在曹秋瀾的左手手腕上,只是黑貓嫌棄那腕表難看,使了個障眼法把它隱藏起來了。而說起曹秋瀾手上這只腕表的來歷,也實在有些奇特。曹秋瀾是孤兒,從小被一個老道士養大,那老道士便是他的師父了。兩年前老道士仙逝,曹秋瀾便繼承了老道士的小道觀,雖然道觀實在很小,觀里也沒有別的道士,但生活無憂,每日需要煩心的也只有修行悟道,也實在稱得上逍遙了。直到一個月前,曹秋瀾那位于淮城的小道觀收到了一個來源不明的快遞包裹。說來源不明,這點其實曹秋瀾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他原以為包裹是他的一個坤道(女道士)朋友寄過來的,因為恰好那幾天那個朋友說過要給他寄點東西。所以收到包裹之后曹秋瀾也沒多想,直接就拆了,結果就拆出了那個腕表。然后那流氓腕表就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戴到了曹秋瀾的左手手腕上,拿都拿不下來了。這腕表頗有點黑科技的意味,可以用意念控制,曹秋瀾剛疑惑到底是什么情況,眼前就突然發現了一道光屏,介紹了腕表的來歷和使用方法,并且給他發布了一個任務。據腕表的介紹,這腕表的制作者是一個叫做恐懼之主的存在,腕表的持有人被稱為任務者,而這些任務者需要根據腕表發布的任務參與到無限恐怖游戲之中。曹秋瀾接到的任務內容很簡單,就是在十二月十三日之前抵達死人溝引魂村,并在死人溝中生存六天時間,任務失敗抹殺。這些也是曹秋瀾從這只腕表上獲取的全部信息,哦,也許應該再算上一句,“更多功能將在任務完成后解鎖?!笔潞?,曹秋瀾還給那個坤道朋友打電話確認了一下,那個朋友表示她寄過來的是幾本手抄的道經。曹秋瀾這才重新查看了快遞單上的信息,發現快遞單上寄件人的信息全部都是空白的,什么都沒有。這明顯不合常理,也不符合夏國當前快遞行業的管理要求。黑貓猜測,寄件人很有可能是用障眼法或者迷心術之類的小術法迷惑了快遞員。不過無論這個猜測是否正確,反正曹秋瀾是無法通過這個快遞反推找到寄件人的。而就在曹秋瀾收到腕表的第二天,他果然又從快遞小哥的手里收到了那位坤道朋友真正寄給他的包裹,正如那位朋友在電話里所說的那樣,她寄過來的是幾本手抄的道經,是她所在宮觀珍藏的典籍,不外借但可以抄錄的那種。這也從側面再一次證明了,這個莫名其妙的腕表和曹秋瀾的朋友無關,至于為什么會找上他就不得而知了。從得到腕表到啟程來死人溝的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