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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的對視,空氣像是死了,不再流動,良久喬瑟夫開口,聲音帶著幾縷晦澀,“非要如此么?我不想和你為敵?!?/br>“我也不是故意找你麻煩?!崩罹S京道,“但你如今作為瑪格麗特的左臂右膀,他日就會揚起殺死我的刀,喬,你說我該怎么做?”“斬草除根?!眴躺蚵龑⒋鸢刚f出來,“總而言之,你我立場不同,所以必然要刀劍相向——Viking,你的朋友和你什么時候認識的,交情如何?”“這點倒不勞煩你來管?!?/br>“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朋友,能讓你對老朋友舉起槍?這些年,我一直很懷念我們并肩而戰的那段時光。比默契,比認識的時間,我都要更早一點,為什么非要和我為敵呢?”喬瑟夫的視線像釘子,將李維京頂在原地,在這時候他終于撕下身上那層溫文爾雅的偽裝,露出作為海盜領主的鋒芒。他自然而然的將從前在李維京身后的時光歸為并肩而戰,輕慢的口吻已經讓他的想法昭然若揭,李維京知道這次兩虎相爭必有一敗,而不可能有和平的結局。掌權者從來這樣,踩著尸骨爬上去,就不可能容忍原來的人回來。哪怕她從未有爭權奪勢的心,也未必形成威脅。但喬瑟夫也不可能留她,遑論和談,讓他背離瑪格麗特。“談不上什么敵不敵,你為瑪格麗特效力,就是我的敵人?!崩罹S京道,“今天也不妨進行決斗,決一勝負吧?!?/br>安格斯從地上掙扎著爬過來,抱住喬瑟夫的小腿,血跡沾染到喬瑟夫的西裝褲上,洇著暗紅色。喬瑟夫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直視李維京的雙眼,平靜道:“也好,生死局?!?/br>明月嚯的站起來,李維京直接揚手,打住她的話頭:“不必勸我,這是我的戰場,我說了算?!?/br>許多話悶在了明月心里,她輕蹙著眉,眼中流露出擔心。“你的情人?”喬瑟夫忽然問。“你的好奇心太盛了?!崩罹S京從圖南酒吧的吧臺里拿出兩把劍,自己隨手拿了一把,另一把扔給喬瑟夫。喬瑟夫將劍遞給西蒙,“謝謝,先幫我拿著?!彼f著順手將自己的大衣解下來,襯衫的袖子折到小臂一半,露出里面蟄伏的肌rou,溝壑分明,十分有力。做完這一切,他將劍重新握回手上。李維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喬瑟夫一愣,失神一笑,沒有回禮,走出圖南酒館的大門。酒館門前有一塊很大的空地,雖然簡陋,但卻平整,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到空地中間,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繞著中間開始打轉。銀色的劍鋒閃亮如初,流暢的線型折射著陽光,從眼前一閃而過,讓漆黑的瞳孔一瞬間散發出光芒。“還記得嗎,我的劍術也是你教的?!眴躺蚝鋈婚_口。“怎么,這個時候要敘舊?”李維京毫不留情地嘲諷,“或者說,試圖用舊交情來打動我?”“不,只是忽然想起來,有些感慨?!眴躺蛟捯魟偮涞?,箭步沖上前,朝著李維京一個穿刺。李維京并未因為他的話分心,動作迅速有力,手腕一抖,挽了個劍花,將喬瑟夫這一劍打回去。她角度刁鉆,卻又一擊致命,喬瑟夫感覺到自己虎口一麻,然后開始發痛,他知道那處估計裂了,血滴濺到地上,綻放出一朵花來,另一部分沿著劍柄流向劍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最后在凹處匯聚,表面透亮,能反射出人的身影,天倒映其中,不再是藍色,灰蒙蒙的。“這些年你疏于練習,退步了?!崩罹S京一針見血。喬瑟夫嘴角噙著苦笑,“是嗎?我并沒有疏于練習,每天都會去練武場練上一小時?!?/br>李維京站姿如同一把□□,筆直,帶著一種不屈不撓的勢頭,她右手執劍,橫在胸前,聞言道:“你還不明白嗎?”“明白什么?”“你早已分心,練習也只是多年的習慣,根本未曾精進,在原地踏步就是退步?!崩罹S京的話雖然平穩,聽在喬瑟夫耳中,卻宛如雷噬,“當你站在這個位置,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會被人記錄,被人忌憚,你的練習對手會因為你的身份而手下留情,一層一層遞上來的情報會因為各自的利益而被篡改,不知何時開始,你就成為了一個傀儡,一點一滴的被下面的人架空,自以為是的抉擇,不過是別人將信息遞到你面前,然后誘導你去做選擇?!?/br>喬瑟夫聽的冷汗直流,手腕上似有千鈞重量,再也無法抬起。李維京爆喝一聲,右腿劃圓圈向前邁步,揮出一劍!這一劍氣勢如長虹貫日,喬瑟夫條件反射抬手格擋,然而他的勢早已被打破,內心勝過李維京的念想早已潰不成軍,攻心為上,攻身為下,這一擋自然如螳臂當車,頗有些自不量力的味道,他的劍被斬為兩段,李維京的劍亦發出斷裂聲,然而去勢不減,直接在喬瑟夫肩上一分為二,斷劍刺進他的胸膛,血汨汨涌出來,李維京握著劍柄不放,推著他繼續前進,直直撞上圖南酒館門前的一棵桂樹上,劍身刺穿喬瑟夫的身體,將他死死的釘在樹上!喬瑟夫貪戀的看著她,用視線一寸一寸描摹她的臉,或許是知道大限已到,他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肆無忌憚的看著李維京。李維京不為所動,直直道:“我對你太失望了,我指望你成為一頭狼,你卻成為了別人的狗,還是那個女人的狗?!?/br>“我……我沒辦法?!眴躺驈淖旖强瘸鲺r血,他苦笑,“他們……都不聽我的,我、我只能,用這種辦法服眾?!?/br>“何必呢?”喬瑟夫對她的問話充耳不聞,掙扎著抬起手,去勾住李維京的小指,進而勾住她的手。李維京沒有甩開他的手。“這樣才能把你走過的路,都走一遍?!眴躺蚵龑⒛侵皇址诺阶约耗樕喜淞瞬?,“只有這種辦法……能夠將你引回來,只是沒想到,會等這么久?!?/br>李維京沉默地站在一旁,聽著喬瑟夫說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不知道他內心到底在想什么,然而這時候縱然聽到了,也不為所動。或許是中間有太多年沒有見面,或許是因為最開始她就沒有將自己身邊一直跟著的這人放在心上,喬瑟夫那時候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俊秀的青年,忠誠,沉默,過了這么多年,陌生的情緒更占據上風。或許天性如此,她對情之一字無動于衷,像絕緣體,無法接收來自別人的電波,此時此刻聽到喬瑟夫這種近乎表白等待的詞句,也只是“哦”了一聲,“用這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