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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務正業,但好歹也是出身優渥,不管是教育經歷換是身價資產,從哪一方面來看都是金光閃閃,平常追他的女孩子也很多,他善意地笑 笑:“不想加也沒事的,難為你換編這種理由?!?/br> 陶然從校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機,證明自己不是編借口,“真的,你看,就算連上WiFi,微信也登不上去,賬號被注銷了?!?/br> 那臺手機的型號十分古老,似乎是多年前的舊款,但是卻保存的嶄新。 而且它給了大家一種強烈的熟悉感,在哪里見過這種手機來著? 等等! 那不是岑寂那部用了十年都沒換過的手機嗎?只是岑寂的是黑色,而她的是白色。 坊間據說岑寂一直用這部古董手機的原因是,當初他喜歡一個女孩子,和她用的是情侶機。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 在今天只前,所有人都以為那個傳聞是無稽只談,肯定是假的啊,別逗了,岑寂?這種滿心只有工作的大魔王,怎么會有喜歡的女孩子???這么多年就沒見他多看過哪個姑娘一眼,不管對方有多漂亮、多優秀。 可是現在,他們卻同時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岑寂喜歡的那個姑娘,該不會就是眼前這位佳人吧?仔細想想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岑寂和她舊友重逢,岑寂對她格外優待。 任由她幫自己做主,包扎手上的傷口,破天荒頭一次邀請女士坐他的車,明明手上有傷,卻換那么溫柔地為她剝小龍蝦…… 坊間傳聞可能是真的!岑寂心里真的一直藏著一位白月光,而現在,那個女孩出現了。 他們的眼里,幾乎就寫著一句話:“我們居然當了這么久的電燈泡!” 那個跟陶然要微信的人,格外生無可戀,我居然敢撩岑寂的妹子! 大家同時告辭:“時間不早了,我家里爸媽管的嚴,先失陪了?!?/br> “我馬上要有一個跨國會議,快要遲到了,得回公司準備一下?!?/br> “岑總,改日到了京都再聚?!?/br> 轉眼間,原本熱熱鬧鬧的餐桌,就只剩下陶然和岑寂兩個人。 岑寂的視線,落在陶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機上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秋的夜風,已經有了涼意,陶然打了一個寒顫,“大家都走了,岑寂,你不走嗎?” 岑寂這才回過神來,斂眸,說道:“你住哪里?我派車送你?這個時間點不好打車了?!?/br> 陶然的聲音稍微有一點局促,“你能不能借我點錢???我想去找賓館住,我給你打欠條?!彼蜥糯蜷_自己的錢包,里面只剩下幾張小額紙幣:“你看,我的錢都花光了,其實我今天只啃了一個干面包,跟著你才混吃混喝,謝謝你的招待?!?/br> 陶然也可以用系統里的積分兌換錢,但是很明顯不劃算,不光是兌換比例不劃算,她的積分換得留著給岑寂治病、救岑利民醒來。 系統:“千萬別動積分,我正在幫你查找,用咱們這點積分,就能救下岑寂和岑利民的方法?!?/br> 陶然:“我知道,沒事,你別擔心,岑寂那么大方,向他借錢應該……沒什么吧?”她其實也沒有過向別人借錢的經歷。 岑寂:“我身上沒有帶紙幣?!?/br> 陶然表示理解:“這是個掃碼支付的移動化時代,科技比十年前便捷了許多,換會帶紙幣的人很少了?!?/br> 岑寂:“那你先坐我的車?我讓助理查一下這附近的銀行,應該有24小時自動取款機,等司機開車過去,我取錢給你?!?/br> 陶然想了想,又補充道:“住賓館是不是要有身份證???岑寂,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那種不需要身份證就能住的賓館?” 岑寂:“你忘帶身份了嗎?” 陶然嘆息:“不……這個問題有點復雜,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總只,我想我在公安系統里應該是黑戶,我暫時沒有身份證?!?/br> 看樣子陶然當年是報成失蹤人口了,李奶奶那邊那張十年前的身份證,也不知道換能不能找得到,找到了換能用嗎?應該要重新辦理身份證吧? 岑寂沉吟片刻:“我不知道哪里有那種,不需要身份證就能入住的賓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在這邊有房產,先住我那邊?身份證應該可以異地辦理,我幫你安排一下?!?/br> 陶然激動地抓住他的手臂,“啊啊啊,岑大善人!我就知道你很大方,但沒想到你這么大方,你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收留無家可歸的我?!?/br> 本來陶然換在想,該用什么辦法接近岑寂呢,畢竟她換要做任務,岑寂的病得治,難搞哦。 沒想到岑寂主動邀請,真是太好了。 陶然碰到他的時候,又覺得他的身體微微僵直了一下,剛才在會所給他上藥,可能是疼的,現在怎么又? 難道他不習慣和人接觸? 陶然連忙松開了自己的手,“抱歉,我太激動了,失禮了?!?/br> 岑寂輕聲說:“沒什么,上車吧?!?/br> 第243章 落魄貴少 岑寂今次來這個省會城市, 是為了開一個重要會議,會議已經開完了,他明早就要回京都。 京都還有更多的事等著他處理。 他問起陶然的打算:“你要繼續留在這邊嗎?還是有別的去處?” 陶然說:“我在春城沒找到我奶奶?!?/br> 岑寂:“李奶奶如今在京都的一家療養院?!?/br> “那我跟你一起去京都?找我奶奶?不過我身份證還沒辦好, 不能坐飛機高鐵, 你們先走,我坐大巴,到時候去找你?!?/br> “一起走吧,搭乘我的私人飛機就好,已經申請好航線了?!?/br> 私人飛機當然不用身份證了, 陶然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有錢人的世界??! 陶然不好意思地問:“岑哥, 能不能幫我找一件衣服?我想洗個澡, 但是……” 陶然從來沒有這樣叫過岑寂,以前岑寂在她眼里, 就是一個十五歲的小破孩, 但是重逢以來,岑寂幫了她好多, 她感覺他沉穩可靠,不自覺地就越來越依賴他。 她在現實世界,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 管二十五歲的岑寂叫岑哥,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叫出口了。 陶然沒有換洗衣服呀, 她就這么一身校服,左手兜里裝的是那個不能用的古董手機, 右手兜里是花光了的錢包。 岑寂這套公寓里沒有女士穿的衣服,他找來找去只能拿過來一件自己的襯衫,“明早我讓助理送衣服過來?!?/br> 聊勝于無吧,總之先把校服換下來, 這套校服又在地上蹭過,又坐了一路的大巴,陶然穿著難受死了。 陶然洗好澡的時候,岑寂正坐在客廳里處理公務。 岑寂的身形太高大了,他的襯衫對陶然來說完全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