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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哧一笑,這倒讓謝褚云更加的好奇。他覺得跟像人聊天很舒服,他的每一句話都只重要點,而且不會特別的張揚,就像是涓涓細流流進了你的心坎。“在很多年之前,由男人來決定女人該不該接受教育,白人決定黑人能不能活下去,但是如今在我們看來這些都是荒誕的東西。如今強調義務教育的普及,強調人種的平等,可是又怎么能夠讓異性戀來決定同性戀能不能相愛呢?這不就是咸吃蘿卜淡cao心嗎?”項桁說道。“好像真的是這個道理,但是之前我在防艾講座當志愿者的時候,也聽說過關于同性戀的一些事情,說實話我是很抗拒的?!敝x褚云如實的說道,因為當時在防艾講座上,導師告訴他們,如今艾滋病傳播的一大途徑就是通過男男之間的愛的表達,當時有很多同學都表達了自己的看法。聽到謝褚云的話,項桁的心突然咯噔一下,他似乎已經預料到謝褚云將來下來要說什么。“褚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很多人最初接觸的同性戀都是因為好奇,他們只是想嘗一嘗鮮,因為那是他們從來沒有涉及過的領域。因此對于那方面的事情從來都不注意,醫學資料上面提及過在前列腺液和jy中都可能攜帶艾滋病病毒,如果不帶安全套的話,很有可能會導致病毒的傳播,從而導致艾滋病的產生。但是我想讓你知道的是我是認真的,我會尊重你的一切想法,如果你告訴我你不愿意,那么我會把這份喜歡默默的藏在心里,從此不會再打擾你。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想與你攜手同行,走完余生?!表楄焐钋榭羁畹恼f道,在黑夜中他撫摸著謝褚云高挺的鼻梁,順著輪廓一步步的向下移,最后停留在他的心上。“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父親和唐伯的事情,但是我認為兩個男人之間…如果當初父親和唐伯在一起,也許他們會是幸福的,但是卻不會有我的存在。如果沒有我的話,也許父親就不會被奪去了性命,他沒有去世的話,現在應該快四十八歲了?!敝x褚云陷入了回憶,他曾經無數次的設置了這個推理,也無數次的陷入了自責,把他自己歸結為罪魁禍首。“褚云,你不要這么想,你是一個受害者,不能把別人施加的錯誤歸結在自己的身上?!表楄彀欀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反駁謝褚云的謬論。☆、第49章有些想法真的是根植在腦海中,總是在不經意間冒出來。“項桁,我從來不知道明天長什么樣子,我也以為我要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下去,但是我真的不想?!敝x褚云痛苦的說道。“明天會更好,你不需要知道他長什么樣子,只需要知道他會變成你心目中的那個樣子?!表楄靹駥еx褚云,有的時候人總是喜歡鉆牛角尖,但是只要加以開導,就會想明白其中的關聯。“我看不見明天,但我能看到你。往后余生我不想再一個人走下去,如果我們能夠順利的逃出生天,我想與你攜手同行,共度余生?!敝x褚云篤定的說道,在若干年之后回首,這一次的決定應該被他定義為一生當中最為勇敢的一個決定,他們敢于突破世俗的枷鎖,敢于突破一切。他們不在乎別人的冷眼,只在乎自己是否開心,從前他都是為了別人而活,如今他想為自己活一次。項桁沒有回答謝褚云的話,而是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此時無聲勝有聲。在黑暗中兩個人緊緊的相依在一起,他們許下了以后的諾言,愿意牽起彼此的手,再也不放開。僅僅是一墻之隔,外面正在展開天羅地網般的搜索。作為指揮官的項筠臨危不懼的站在中央,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這位不是項警官嗎?既然來了,那就去我的辦公室里面喝一杯茶吧!”唐麗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衣服,銀灰色的西裝穿在她的身上,干練又颯爽。盡管心中已經把項云罵了個遍,但是臉上他還是保持著笑容。“你好,唐經理,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其實我也不想來打擾你,但是我們家的報警,有人說你們不顧個人意愿,強行的拐走了一個人,然后帶到了這百樂門。請你見諒,我們也是秉公行事?!表楏藜傺b很熟絡的說道,兩個不同風格的美人笑臉盈盈,可是心中卻自有想法。“我當然理解項警官,像你們警察平時跑到這跑到那,估計累極了!小李,你還不快給項警官倒一杯水,也算是待我慰問一下這些警官?!碧汽惾跃托Φ煤荛_心,很快就有幾個漂亮的女子端上來了幾杯水。“我們現在做的都是正規生意,自從你們上次突擊檢查之后,上面責令我們整改,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營業了?!碧汽愑行┪恼f道,仿佛在控訴他們這些警察不近人情。“唐老板,我們還是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們,畢竟我們也是服務于人民,人民向我們提出要求,我們又怎么能不去做呢,否則上面查下來我們倒是弄了個玩忽職守的罪,你也知道現在網絡有多么的發達,要是再傳到了網上,估計就夠我們喝一壺的了?!表楏拚f道。“當然,理解萬歲?!碧汽惐硎咀约豪斫?,眼前的這位調查組的組長,她可不能得罪,畢竟這可是國家層面親自任命的。項筠繼續讓人搜查,劉麗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摸到監控室,她找到了項桁闖入這家會所的視頻,得知了房間號之后回去告訴了項筠。“唐老板,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參觀一下?”項筠問道。唐麗剛剛也看到和劉麗竊竊私語的模樣,心中開始有些發毛,但是她還是迎著笑臉說道,“當然沒問題,這樣吧,由我親自來給你們的時候帶路!”“唐老板,剛剛你的負責人跟我說我的弟弟來過,是嗎?”項筠明知故問,唐麗聽到之后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瞪了一眼身后的負責人。“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在辦公室里,我問你剛剛項警官的弟弟來過了是嗎?”唐麗轉頭問向身后的負責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啊,可能是項警官誤會了我話中的意思!”負責人立刻假裝不知道,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反正只有他跟項筠兩個人知道,找不到第三個可以裁決的人。“可能是我最近太忙,然后忘記了吧!嗯,所以呀,人呢不能總是靠一個腦子,腦子有的時候不管用,還得靠現在的電子設備?!表楏藜傺b不好意思說的,然后從口袋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項小姐你不用在我的面前偽裝,這么多年我也見過形形色色的很多人,了解過項小姐的經歷,我知道您是一個有血有rou的人,想必也不愿意讓自己的弟弟深陷囹囫吧!”負責人的話響徹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