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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這個就對柏律很有吸引力了,他開始琢磨著討價還價,“一次?”“三次?!?/br>柏律故意做出猶豫不決的樣子,好像嫌三次太少,試著提出:“一個星期?”謝雋廷不說話了。柏律仔細觀察他的神色,一絲變化都不放過,謝雋廷只是略微皺了下眉,眼底并沒有變冷——很好沒有不悅的趨勢——有戲。柏律開始用哄人和親情牌雙管齊下的方式,“我哥最近身子不好,需要人去照顧他,我過去幫襯他,他也會感到自在一點,謝少爺,我每天晚上都陪你,不管多晚回來?!?/br>謝雋廷專注地看著他,半響冒出一句:“十一二點才回來我怎么跟你上床?”“……十點,”柏律說,“我一定在十點之前回來?!?/br>語畢他又疑惑地問:“每天都要做?你不覺得頻率太多了嗎?”這個問題謝雋廷倒可以應答如流:“八年沒碰你,現在十次都不嫌多?!?/br>柏律不好再說什么,謝雋廷有心計但有時候也不妨礙他簡單粗暴,越是這樣直白,柏律反而越不好回話。他眨眨眼,又對上謝雋廷的視線,那煙灰色的眼珠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宛如剔透的琉璃質。他把視線移開,隔著被子推了推謝雋廷,“你起來一下,別壓著我?!?/br>“現在就試試?!?/br>柏律猶豫一下,還是從被子里探出一只手。“你得坐起來,脫掉上衣,打在手臂上?!?/br>柏律一一遵照指令,解開紐扣,把左胳膊露給他。謝雋廷看到他這么乖,心想當初把柏禮爭取過來真是太對,報完仇之后,柏律的掣肘可就只剩下這么一個哥哥。謝雋廷一早沒用柏禮,是因為長久打算,那時候他有別的牌讓柏律輸,畢竟柏禮可是一張王牌,太早丟出去反而不好,現在調出來用正合適。柏律本想自己打,好歹他偽裝過醫生,雖說不會動手術但打針什么的還是沒問題,可是他發現謝雋廷竟然也會打針,而且手法還挺熟練,就隨口問了一句。謝雋廷把液體一點點推進去,眉頭沒動一下,淡淡回答道:“我有段時間靠打針才能入睡?!?/br>話說一句就夠了,前前后后柏律一想便知。一般能靠安眠藥肯定都服藥,嚴重到打針的程度,似乎只有在精神病人身上才有,當然,謝雋廷這種人肯定不會跟精神病沾邊,那就只能是心理問題了,可柏律并不想知道,更不想去問“有段時間”具體是什么時候,他害怕對方說——你剛離開的那幾年。所幸謝少爺也不是個多話的人,有問才有答,根本不會主動去說。謝雋廷把一管推盡后就收了針,柏律出了一點血,他抽了幾張紙給他按上。倆人靠得很近,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近在咫尺——但仿佛又隔了很遠——各懷心思。謝雋廷起身離開,房間又剩下柏律一人,他挪了挪身子,靠在床頭,安靜地沉默。讓人打針,謝雋廷可能會略微溫柔點,畢竟讓人心甘情愿當小白鼠這種事還吼著逼柏律做,他不需要也不喜歡這樣。但晚上在床上他又恢復了一貫的風格。第八十三章【.】83柏律這幾天一直謹言慎行,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這個暴君,晚上簡直被要了命。一場激烈的廝磨下來,柏律感覺自己的腰幾乎被對方拗成兩段,施加在他身上兇猛的力道讓他根本無法透氣,只能張著嘴大口、短促地喘著。身下的某處撕裂著,被灼人的硬.挺不停沖撞。“慢點……”他無力地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快被你弄死了……”然而這種求饒卻沒讓對方變得溫柔,只是動作稍微停了一下,謝雋廷用一只手捧著柏律的臉,讓他看著自己,柏律的一條腿之前就已經被他扛在肩上,隨著這個俯身的動作柏律的腰部更加被彎折,直接都微微懸空,痛得他說不出話。謝雋廷白皙的臉頰泛著被欲熱渲染的薄紅,一向沉靜冷淡的眼底,此刻都泛起令人顫栗的熱度。“放松,我要全部進去?!睔庀⒁蚍讲偶ち业膭幼鞫行┪蓙y,說完這句話他又用力釘進幾分,把柏律痛得錐心蝕骨,喉頭因為身體上的難受而發出嗚嗚低鳴。但對方眸底近乎偏執和狂熱的情.欲才是讓柏律感到恐懼的根源。他不知道謝雋廷又在發什么瘋,自己全都掌控在對方手里,這樣還不夠么?這才短短幾個夜晚,就已經是柏律的噩夢,被換著法子搞,全都是不同的體位,身子被折成各種不同的花樣。柏律不是有多喜歡主動,而是知道,把主導權給謝雋廷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本來今晚他也任命地去服侍,但謝雋廷沒讓,一進屋就把他壓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然后前戲也沒有,直接就頂進來。以前的謝少爺還算是有耐心的,畢竟沒有經驗,所以原意聽從柏律的話一點點慢慢來,一個月之后才完全鍥進他的身體。但現在,還不到一周啊。“真的很痛,不要這樣對我……”柏律虛弱地抗議,現在渾身無力,只能等對方放手根本沒法掙扎。謝雋廷低下頭,跟身下的人額頭相觸??砂芈捎X得對方凝視自己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愉悅的——把人這樣肆意cao.弄還有不滿意的呢,但總感覺背后隱藏著一絲怒意。“你對柏禮的心思,什么時候能用在我身上?!?/br>“你已經知道我喜歡他,為什么還要再問……”身體被撞地一聳一聳,說話也斷斷續續沒法連貫。“那就喜歡我?!?/br>“做不到……”“你必須做到?!?/br>謝雋廷捏著他的下巴,“你曾經做到?!?/br>柏律沉默一下,“因為那時候我在騙自己?!睘榱巳霊虿⑶疫_到目的,他不停告訴自己,柏律就是謝家人——是謝少爺的??刹辉傩枰S持那種假象時,他又怎么會如此催眠自己。可謝雋廷說:“那就繼續騙?!?/br>“你瘋了嗎?”“我沒瘋,”他狠狠一挺身,刺進柏律身體深處,“這樣你會好過很多——你可要跟我一輩子?!?/br>“之前利用你,都是我的錯,你要我怎么償還都可以……我怕你,再也不敢跟你斗了,你要怎樣就怎樣,只要最后能放我自由……”他所有珍貴的東西都被已經謝雋廷拿走——連身子都不屬于自己——他還有什么資本來跟他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