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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傷及無辜?”“殿下,尤將軍是奉陛下令保護您的,將軍只聽從陛下的旨意?!毕墒虒⒛樕系难粮蓛?,對自家的主子回話道。瑾笙心急道:“陛下也答應過我,不傷及無辜的?!?/br>天后當著外人的面質疑天帝的法旨,這是公然駁天帝的天顏,仙侍勸道:“天后殿下,妖并非無辜?!?/br>“天后”二字,仙侍咬的很重,意在提醒瑾笙他的身份,他是天帝的人,必須同天帝一心。瑾笙聽著凄厲的聲音,捂著胸口臉色不是很好看,“它吵的我心悸,讓尤將軍晚些再審?!?/br>“是?!北菹路愿酪疹櫤锰旌?,天后的安危最為重要,仙侍領旨再次下了樓。葉卿看瑾笙確實難受,出聲提道:“天后鳳體有恙,還是歇息為好?!?/br>“瑾笙失禮了?!辫下犃巳~卿的話,不再與二人多相談,轉身進了最好的廂房。底下審問的聲音也隨瑾笙的離去而消失。只是沒過一會,葉卿就看見尤將軍拖著一只滿身是血被打出原形的妖獸,將妖獸扔至門外,繼續拷問。看來這沒功沒績的天后,過的也一般。淮黎一直盯著東張西望的葉卿,“這就是你的秘密?”“什么?”葉卿眼皮子跳了跳,潛意識不斷提醒他,淮黎已經看穿了一切。借受傷不參與此事,將功勞全推給天后。葉卿受不過他的眼神逼問,妥協道:“我這么做,全是淮黎兄提醒我的?!?/br>葉卿,“一念后果?!闭腔蠢璧倪@句話提醒了葉卿,他只不過是太含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弟子,如果這件事他功高于天后,一來搶功天帝會震怒,葉卿來日必不好過;二來誘殺雙梧城數百上千妖獸,等同是在開罪妖族。跟天帝已經勢如水火,他再開罪一方,不就等同嫌命長?但如果是天后立了這功,天后有天帝這個強硬的支柱,妖界就算怨恨,不想招惹殺身之禍也只能忍氣吞聲。所以葉卿這么做,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葉卿道:“我就想活的長一點,也別把你牽連到?!被蠢桦m然厲害,但也不會厲害到能以一人之力抵擋兩界。要是淮黎有事,葉卿不會原諒自己的。葉卿在為他考慮,淮黎握著茶杯的手動了動,指尖在杯口游走,“有我在,你死不得?!?/br>“那不好說,”葉卿一口否決,“沒準哪日有你在,我欲仙--欲死了,是死呢還是不讓我死呢?”淮黎,“......”葉卿歪著頭調戲道:“淮黎哥哥?”淮黎道:“淮黎?!?/br>葉寶貝不聽,“淮黎哥哥?!?/br>“葉卿?!被蠢杪杂胁粷M道。“淮黎哥哥,不要生我氣,”葉寶貝開始耍無賴了,撒潑打滾樣樣精通,癡纏哭三術也不虛任何人,攀上淮黎的肩膀,說了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卿卿要親親?!?/br>站在門口的天界重將尤將軍,此刻嘴角略有抽搐,連帶著頭上的盔甲也歪了一寸,在手下的提醒下,才把頭盔扶正,敲了幾下門。雅間里的葉卿拎著淮黎的衣襟,看向闖入的尤將軍,這才發現這天官就是在太含林子里碰到的那個!原來他就是東陵的心腹,九重天的鎮殿將軍義尤。“打擾二位實屬不得以,”義尤眼睛沒有亂看,一直在看地面,“雙梧城內里頭布置如何?”葉卿小心翼翼從淮黎身上下來,坐穩了回話道:“弟子在雙梧城內被妖獸所傷,實在不知里頭布置情況如何?!彼@么回,余下的事就不關葉卿了,全是天后一人之功。葉卿掀開褲腿,給義尤看自己的傷口,“弟子法力低微,未能盡力,是弟子之過?!?/br>“罷了,”葉卿什么樣義尤心里也有個數,“你天資不夠,不是你的錯,就留在這安生養傷,未太平前,不得離開晚楓鎮?!?/br>葉卿點頭道:“是?!?/br>“夫君,抱我回房吧?!比~卿挪到淮黎的板凳上,賣可憐道。淮黎遂了他意,將他抱回臥房。一回到房間里不用面對天界的人,葉卿本性就暴露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松了一大口氣。在淮黎給他上藥的時候,葉卿坐起身道:“淮黎兄,我這雙眼睛是什么來歷?剛才義尤將軍盯著我看了好久?!?/br>沒看錯的話,義尤將軍的反應是吃驚,吃了一大驚的那種吃驚。能讓天帝的心腹都吃驚,那絕非一般來歷。葉卿覺得自己有點口碎,淮黎幫了自己,自己還刨根問底的,好像很不識抬舉,“你若不想說,我便不問了?!?/br>淮黎給他上完藥,開口道:“上君所贈?!?/br>“是為我求的嗎?”暫容葉寶貝高看自己一下,畢竟正常人不會一出手就送雙眼睛吧?意思差不多,淮黎也就點了頭,“嗯?!?/br>居然真是為他求的。葉卿撓著后腦勺,有點不好意思,“淮黎兄,你別對我太好,萬一好出感情了,你我也難堪?!币粋€有過前夫,一個有心上人,這種湊合在一起,真的是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淮黎將藥瓶擱在床柜上,起身透過窗戶看外面靈氣充足的結界,“順其自然,自有定數?!?/br>第15章接連三日,義尤俘獲百余妖獸。傷的傷死的死,結界外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瑾笙照顧葉卿,將最頂樓的房間讓給葉卿和淮黎。這間屋子頂上有個不大不小的閣樓,站在閣樓里向外望去,能將大半個晚楓鎮盡收眼底。透過閣樓的小窗,葉卿是親眼看著義尤將軍將兔妖斬首的。這種血腥的場面,葉卿眼底一絲害怕都沒。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輪到他了。“不會?!币恢背聊徽Z的淮黎開口道。葉卿收回落在外頭的目光,“什么?”淮黎面前擺了張棋盤,上面布了局棋,自我博弈著,沒抬頭看他,“勿多想?!?/br>葉卿反應過來了,“你讀我心思?”淮黎落下一子,將白棋盒推送到葉卿面前,“陪我下一盤?!?/br>“能別窺探我嗎?”葉卿在棋盤上找了個空地落下一子,朝淮黎說道。他不喜歡被人猜透看破。淮黎并未窺探葉卿,是了解葉卿,“葉卿,念太深,傷己身?!?/br>“不是念,”葉卿糾正淮黎的話道,“是痛?!蹦呐陆Y了痂,它永遠也愈合不了。說到這個,葉卿心里有個疑問,困擾他好久了,“淮黎兄,我們認識也有月余,還未請教過,淮黎兄貴庚?”葉寶貝很好奇,淮黎有這種意境,是閱了多少事,歷了多少人間滄桑。淮黎道:“長你些許?!?/br>肯定比他長,就淮黎那張臉一看就不像是一兩千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