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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大佛嗎?”連我笑嘻嘻道:“丞相府若是胡公公喜歡,可以時常去走動,要是想住下來,我跟我爹爹說一身便是?!?/br>“你這孩子!得了,事情辦完我也該走了。連三公子還是多回家看看你爹和桐貴妃對您都惦記得很?!?/br>“是,胡公公慢走?!?/br>胡公公剛走不久,又來了一批穿盔甲的將士。原來連我二姐連疏影平南王的人也到了。賀禮從金銀錢財,吃穿玩物一應俱全。簡溪看著那一箱箱平民難得一見的時間珍寶抬進了梅花山莊的物品,然后又慢慢喝酒。“簡溪!”簡溪回頭看見溫如玉從小園門口進來。溫如玉邊走邊到:“今天一天你都去那里了?我一直都在找你?!?/br>已經是晚上了,前院還是熱鬧的很,絲竹歌舞,rou香酒美。只是個園還是清靜得很。簡溪獨自坐在園中,看著溫如玉一步一步過來:“你找我?你若真找我,又怎么會找不到我?”“……”簡溪淡淡一笑:“溫如玉,你現在心里肯定在想,我又無理卻鬧了吧?”溫如玉道:“沒有。簡溪你不開心嗎?你吃飯沒有?芝芝去哪兒了?”“芝芝我讓她去瞧熱鬧了,這里這么無聊何苦讓她陪著?!焙喯Φ?“我沒有不開心,因為你問我這句話,我很開心?!?/br>溫如玉在簡溪旁邊里坐了下來,簡溪道:“溫如玉,今天也是我生日呢?!?/br>溫如玉驚訝的看他:“真的?為什么不早說?”簡溪笑的有些無奈:“早不是沒機會說么?”“那怎么辦,現在都這么晚了?!睖厝缬駥喯獑柕馈昂喯阆胍裁炊Y物?夜明珠?紅珊瑚?或者墨寶?”“我只想要你”“……”溫如玉不答話了,簡溪嘆道:“你看吧,你自己問我想要什么,我說了你卻不能給我。何必問我?”“……”簡溪微微笑道:“不過沒關系,生日禮物我從來沒有,不差這一次的?!?/br>溫如玉勸道:“簡溪,換一個吧?!?/br>“好吧?!焙喯獓@氣,然后對溫如玉笑道:“那你吻一下我?上次親你的時候你好溫暖?!?/br>“你確定么?”簡溪挑眉:“你害怕?”溫如玉看了他一陣,抬手慢慢往空杯里倒茶:“簡溪,今天真的是你生日?”簡溪瞪大眼睛委屈道:“溫如玉你不相信我?”溫如玉漫不經心道:“你說呢?”這個人,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騙他,現在又怎么能一臉委屈的讓自己相信他?看溫如玉似笑非笑的表情,簡溪終于摸摸鼻子笑著否認道:“……不是?!?/br>“……”簡溪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這會兒正需要茶解解,于是喝了一大口茶。簡溪抬頭,頭上是漫天的星光。簡溪突然道:“溫如玉,你說這人生為什么這樣的不公平?有些人一出生就是富貴豪門,鮮衣怒馬,有些人卻是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其實我不知道我什么時候生日。我從沒有過過生日,也從沒有人說過。這人與人,竟然不同到這種地步。我比不上連我什么,我又差了他什么?為什么他一出生便是金山銀山,萬千寵愛?由得他嬌縱任性,由得他風流倜儻?”“希望下輩子,我也能投胎到個好人家,做個大少爺,貴公子。被世人艷羨,被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心上,捧在手心里?!闭f完這段話,簡溪頓了一會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然后慢慢搓了起來,低低道:“可能下輩子也不行。這輩子我殺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惡業,下輩子說不定連人都做不了?!?/br>“簡溪你過來?!?/br>簡溪抬頭,眼眸里水光閃動。溫如玉伸手將他抱在懷里,吻了吻他的眼睛,然后又細細的吻他的唇。過了好一會溫如玉才放開簡溪,簡溪抬手緊緊的抱他,笑道:“甜的?!比缓笥治巧先?,舌頭輕輕一滑,伸進溫如玉的嘴里。“溫如玉?!”聽見連我的聲音,溫如玉推開簡溪,回頭,看見連我咬牙切齒的站在小園門口。“連我?”溫如玉推開簡溪向連我走過去,而連我一轉身跑走了,身后丞相府的下人立刻跟了上去。溫如玉追了兩步又想起簡溪,回頭看他,卻見簡溪站在那里,臉上那里還有方才的傷心可憐,剩下一臉計謀得逞看好戲的笑。“簡溪!”簡溪挑眉應道:“嗯?”“你騙我?!?/br>簡溪無辜道:“我那里騙你了?我只是懂你而已。只要你一天改不了自己那過剩的同情心,你就一日會被自己困住?!?/br>溫如玉不理會他的強詞奪理,氣惱得轉身便走。簡溪在身后大聲道:“溫如玉你喜歡我的對吧。我知道的?!?/br>就在溫如玉在梅花山莊里被簡溪纏著的時候,江湖上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四月中才開始,后來卻像瘟疫一樣快速的在整個江湖蔓延了。最開始在四月月中的時候,現任武林盟主薛山人家里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封戰書。信中笑話當今中原武林沒人,居然讓了這樣一個人做了盟主,請他盡快讓武林盟主之位,否則他在下月十五,日月圓之夜來取其首級。這是一封能讓人暴跳如雷的書,但是信中的署名卻是天煞門。天煞門是什么?你出門到江湖上去問問,真的沒幾個人知道。這樣的一封信對于武林盟主薛山人來說,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那時候趕上梅花山莊為連三公子做壽,江湖上的大喜事。薛山人心情不錯,想著天煞門可能是沒人跟他玩太寂寞了,于是派出人去跟他們談談。薛山人派去的人行了小半月,才到了西南天煞門,只是還沒進人家天煞門家門口,就被五馬分尸又送了回來。那個時候薛山人才從梅花山莊高興的返還到家中,一回家便看到死狀凄慘的尸體。連戰場上都是兩兵交戰不斬來使,天煞門如此行事,未必做的太過分。江湖上議論四起,有些人沉不住氣在坊間大罵天煞門,結果那些罵了天煞門的人第二天就死了,有的一刀斃命,有的死狀凄慘。死人邊上有血寫出來的天煞門三個字,深怕別人不知道是他們做的。最慘的應當是海沱幫。天煞門從西南入中原,碰到海沱幫的人,天煞門下被海沱幫眾侮辱,沒隔兩天,海沱幫幾處分舵接連被挑,總舵被燒。幫主副幫主生死不明,舵下也七零八散,海沱幫就這樣消失在江湖里。海沱幫建幫也五六十年了,雖然平日暗地里多做的是些海盜販鹽的勾當,被人不齒。但是實力強盛,派中好幾個高手在江湖上也是排名前二十的,沒想到幾天時間就被天煞門滅了。天煞門這個門派以前簡直是聞所未聞,一直處于偏僻的西南,幫里的人連教主都叫不出名字來。江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