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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將白楓封殺,想要借此逼迫家里那個玩野了心的小寵物回家,卻沒想到徹底激起了周深的逆反心理。他假意回家哄宋文言,卻趁機在他的吃食里下了東西,讓他染上了毒癮,又假惺惺表示即使這樣,也不會拋棄他,要陪著他一起戒斷。可當癮頭上來了,這人便不能稱之為人了,周深趁著他神志不清,讓他簽了股權轉讓協議,將整個星娛都變成了自己的東西,對外卻宣城是他們的愛的象征。偏生還沒人懷疑什么,宋文言對周深的心,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命都能給他,何況是個公司?只當是他們小情侶之間的一點情趣,完全沒當真。直到周深使了點手段,讓宋文言在發瘋的時候自己割開了自己的手腕,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前星娛董事身染毒癮,不堪忍受自殺,死前將自己的全部家產送給愛人,想要給他最后鋪平道路。而周深在痛苦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才慢慢走出來,恰在此時遇到了他生命中另外一個重要的人的,成為支撐他繼續下去的力量。于是一個是新晉影帝,一個退居幕后成為了真正的娛樂帝王,夫夫聯手打天下,多么美好的愛情故事。美好到令人作嘔。一想到宋文言就是在剛剛那個浴缸里割腕的,玉簡就覺得這個地方下不下去了,他立即給自己的秘書宋祁打了個電話。“過來接我?!蹦穷^雖然有些茫然,還是應了,已經隱隱能聽到關門的聲音。“所以說,這個白眼狼,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花著我的錢,拿著我的資源去包小白臉,竟然還他媽想搞死我?”玉簡瞇了瞇眼,殺氣四溢。“這種渣滓真的不能直接搞死嗎?”【禁止直接傷害劇情人物】系統感受到他的憤怒,語調也有幾分抖。人家是擔心自己宿主無法完成任務,它卻要天天擔心宿主用各種方式玩死主角!真心累。這屆宿主太難帶了!【不然你多虐虐他,越虐越爽,你看你剛兌換了一個小空間,但是如果爽點多的話,還能升級為芥子空間,到時間能裝多少好吃的?】系統只能無奈哄誘道,卻沒想到歪打正著,瞬間將玉簡的火氣降了下來。“你說的對?!庇窈嗠S便換了一件衣服,“就這么搞死,太便宜他了?!?/br>【……】依舊感覺很不妙怎么破!門鈴響了,宋祁站在門外,一頭的虛汗,顯然是跑上來的。“走吧?!庇窈啗]有多解釋什么,把門關上徑直走了出去,然后又想到了什么,“以后我都不會來這了,把門鎖給我換了,衣服什么的通通燒掉,里面全部給我重新裝修一遍,要裝的面目全非,不能有任何以前的東西遺留?!?/br>宋祁雖然有些不解,卻依舊乖乖應了。應該是兩位吵架了吧?不過吵架吵到要拆房子,這還是第一次。以往自家宋總就算再氣,也是不舍得離開這間房子的,因為這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是他們兩一點一點親手布置出來的。但是作為秘書,他只要執行命令就好,于是將玉簡送到了星娛附近的一處公寓之后,裝修隊就浩浩蕩蕩開進了這片高檔別墅。半夜施工擾民,不過也沒幾個人敢說就是了。躺在松軟的大床上,沒了那些惡心的氣味和令人作嘔的裝飾,玉簡才覺得氣順了些。能把這種人生贏家劇本玩成炮灰劇本,這宋文言也是個人才!這具身體剛剛跟人大吵一架又喝了個半死,他還接收了數據龐大的信息,一時間身心俱疲,頭沾枕頭兩分鐘不到就睡了過去。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玉簡下意識將被子往下扯了扯,喊到,“老顧,我要喝魚片粥!”然而他伸長脖子等了半天,都沒等到那只溫熱的大手和毛巾。他這才想起來,已經是第二個世界了。他的老顧,也已經……不在他身邊了。心臟猛地刺痛了一下,陡然間缺了一塊,吸進去的每一口氣都從那個破口中鉆出,遍體生涼。疼……又酸又疼,疼到想落淚。玉簡有些不適應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等他反應過來之后,淚水已經爬了滿臉。他抬手撫上臉頰,指尖觸到了一點溫熱和潮濕,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么會這么難過?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在意一個人。如果早知道失去會這般痛,那他根本就不可能開始。粗粗喘了一口氣,玉簡沖進洗手間,掬了捧水拍在臉上,冰涼的液體終于澆滅了絲絲焦躁。他就算再難過,也無濟于事,那個男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凡人區區數百年,只能盡早適應沒有他的日子。雖然這般自我安慰,但是當他從空間里拿出顧承瑾提前給他熬好的粥時,依舊忍不住紅了眼眶。說起來也奇怪,他當時逼著顧承瑾做了那么多好吃的,明顯超過他的食量,一看就是要浪費的,他卻連問都沒問一句。堂堂一個顧氏總裁,整天系著圍裙在房間里轉來轉去,神情柔和到不像話,偶爾瞥見他探過來的小腦袋,只是哂笑一聲,順手捏一塊小炒rou塞進他嘴里,再挑逗地摸摸他的唇,然后在玉簡暴起咬人之前拿開。想著想著,玉簡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他決定立刻讓自己忙碌起來,才能掩蓋那種蝕骨的思念。他讓宋祁找了一個人的完整資料和檔期給自己。這個人叫陸之寒,22歲,也就是被宋文言認錯的救命恩人。宋文言到死都不知道,他剖出一顆真心去對待的人,其實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但是玉簡有系統發過來的所有資料,上帝視角自然能看的全面。這個陸之寒也沒什么背景,進圈兩年,純屬玩票性質,很快就退了圈,據說是出國了,后面都是白楓他們的恩愛史,再沒有任何跟他相關的資料了。只是一個無所謂的路人甲。宋文言小的時候回外婆家,曾經不小心掉進了水里,那時候才12歲的他,從內陸來,從沒見過水,地道的旱鴨子一只,而那一片地方又太過偏僻,呼救半天,只引來了一個看起來比他還要瘦弱的小男孩。小男孩似乎熟知水性,在岸邊靜靜地看了他一會,等到宋文言都沒什么力氣掙扎的時候,才跳下水,用自己并不算很強壯的胳膊抓住了他,將人往岸邊拖,好在兩人離岸都不遠,才沒落得個更慘烈的下場。陸之寒就是在推著人爬上岸的時候被岸邊凸起的一塊石頭劃破了手腕,留下了一道不淺的疤,而那時宋文言也已經迷迷糊糊了,被小男孩的家人發現將兩人都送到醫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