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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拋之腦后。 重色輕友,古今亦然,男女皆是。 至于馮萊愁什么,留給鐘康明自己搞清楚好了。 如果連最親近的人都問不出,羅青羽自認沒本事撬開她的嘴,就這樣吧。對于熟人,能幫的忙她盡量幫,幫不了的爽快撒手,不必強出頭。 所以,重生為人,這輩子的她沒什么壓力。 目送兩人離去,羅青羽伸伸懶腰,來一個漂亮的后空翻,跑步上樓。夜已深,稍微活動活動,舒展一下筋骨便回房歇息。 明天睡到自然醒,接下來還有一個星期讓她慢慢練功。 …… 第二天的清早七點半,羅青羽仍在庭院晨運,阿蓋已經迫不及待地來向她辭行了。難免的,小湯圓生完孩子,坐了月子,他還沒見過孩子,自然著急。 為嘛不見孩子? 并非羅青羽沒有人情味,而是小湯圓和阿蓋覺得,他倆平時占了她很大便宜。成天放假,工資照拿,而她一年才工作三個月,他倆不能再找理由曠工。 生孩子而已,她有婆家、娘家人守著,讓他安心上班。 上完班,他們一家就能開開心心地休息好一陣子,甚至是一年半載。因為羅老板為了多陪陪孩子,明年除了固定的三個月,其余時間不工作。 也就是說,小兩口可以休大半年的產假。 不過,小湯圓和農場的程助理談過了,等到明年三月,她倆帶著孩子回去上班。她們是夫妻同在一個單位,雜活瑣碎卻不多,帶著孩子也能夠勝任。 關鍵是,羅老板家的伙食健康營養,她家的三胞胎從出生到現在,發燒感冒無需半天就能好,根本不用吃藥。 若非吃住都是老板家的,她們恨不得把雙方老人一并帶來。 在附近的村莊租房子給老人???不可能的。 前幾年,大谷莊倒是有人把祖屋出租。隨著村里年輕人的創業熱情高漲,村民們紛紛把房子收回給自家兒女用,或者讓搬到城里的親人住,不再出租。 隔壁幾個村倒是有房子租,無奈,商業氣息濃重,飲食起居的費用不及大谷莊的好,房租倒是一年半年地漲。 住不起,吃不起,景觀一般,偶爾到此一游還行,長住實在不劃算。 所以,她們打消了全家搬來的念頭。 “喏,這是你和小湯圓的紅包,這是孩子的禮物,祝愿小家伙健康成長?!绷_青羽把兩個大紅包和禮物擺在茶幾上,一件一件地介紹完畢,“淡定點,一路順風哈?!?/br> “謝謝,謝謝?!笔蘸么蠹t包,阿蓋笑得見牙不見眼。 從昨晚到現在,他臉上的笑容便一直沒停過。禮物收到手軟,管家和保鏢們給的。同事一場,大家很替他這個新手爸爸感到開心。 另外,大家給的是紙質紅包,非手機轉賬那種。 老習慣,把錢封進紅包里,能帶給大家一種實實在在的幸福感。 當然,因人而異吧,由于老板夫婦喜歡派發實質性的紅包,感覺確實不一樣。這不,大家沿襲了這一傳統習慣,過大年、大節日時,皆用紙質的紅包。 “我一走,你身邊就真的沒人了,不如讓阿琪跟著?”阿蓋收拾禮物時,一邊建議道。 在這三個月里,阿琪的表現還不錯,老實能干。 安東說她不愛說話,因為不善言辭,經常得罪人。后者或許是真的,前者倒未必。自從跟了他倆幾天,這姑娘平時說的話是他和青舞的幾倍。 在車上,除了工作內容,其余時間都是她在說,他和青舞在聽。 安東聽罷笑了,認為那是她運氣好,青舞更不愛說話,所以顯得她比較聒噪。雖然大多是廢話,留在青舞身邊,至少能給她解解悶。 “不用了,”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她看著煩心,“我現在風頭已過,就算被記者拍到又能說什么?說我過氣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那樣更好,人啊,喜歡追那些名氣大的明星或者紅人。 而她身邊一個跟班都沒有,在路人眼里,她這是過氣了,魅力緊跟著大幅度降低,自然懶得多看她一眼。 什么叫捧紅? 有人捧,有人給她包裝,造勢,讓不明就里的人們跟著瞎起哄。沒人捧,沒人包裝,更沒人給她造勢,人氣低落是自然而然的事。 “等我拍代言的時候,再找她?!绷_青羽道。 代言排在比斗之后,為嘛? 在她眼里,比斗是正經事,拍代言是消遣休息的方式,放在最后正合適。至于比斗時受的傷,無妨,涂點藥膏,幾天就能全消。 如果不幸骨折,沒關系,她保證在今年春節之前拍完交差。 這樣子安排確實不太妥當,但羅老板決定的事,很難改變主意。阿蓋不再浪費時間,收拾好東西便向大家告別了。 等阿蓋離開,羅青羽剛要繼續練功時,鐘康明和馮萊又來了,說有重要的事告訴她。什么事?請她當證婚人?或是兩人有什么矛盾需要她充滿中間人裁決? 唉,來吧來吧,僅此一天,從明天開始她要閉門謝客。 第1091章 本以為馮萊和鐘康明是來請她做證婚人的,等聽完馮萊的話,羅青羽目瞪口呆中—— “你是別人派到我身邊的臥底?!” 人才??!找到這么一位曾經與她有過矛盾的,既有一定距離又能說上幾句的人當臥底。 “那對方讓你做什么?”羅青羽不解,“你一年到頭見不到我,有什么意義嗎?” “我也不知道,”馮萊覺得自己冤死了,“聽過一次聲音,是個男的,后來都是發信息聯系……” 發信息?羅青羽眨了一下眼睛。 怎么跟霸總有幾分相似? 當然,不可能是霸總,他和他的團隊神通廣大,對她的事了如指掌,不會多此一舉。 那會是誰呢?手法如此相似,莫非也是他團隊里的? 羅青羽:“……” 見她不吱聲,馮萊繼續和盤托出。 對方每隔一段時間便催她接近羅青羽或者農三,尤其是每年的九月到十一月份。 “他讓我把看到的,聽到的,知道的一切內容全部說出來,越詳細越好……”馮萊苦惱地一邊回憶一邊說,“尤其是你倆相處的情形,感覺他像個女的……” 有時候,她從對方的文字里嗅出一股醋味??赡苁乔閿?,不然,為何對阿青和農三相處的情形感興趣? 當然,或許是自己的錯覺。 畢竟,對青舞的成名之路羨慕妒忌恨的人實在太多了,何況她還釣到一名年輕富有且才華橫溢的金龜婿。 “你倆平時很少在一起,我哪知道你倆平時怎么相處?”馮萊惱得很,“可人家要問,我不挖點內容,對方不肯罷休……” 不肯罷休,她老家的兄弟便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