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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正好在上班時間找她問問。 谷寧也不嫌麻煩,根據長年積累出來的經驗,懂的就答,不懂的就讓他們到醫院問醫生。老規矩,讓她開藥方是不可能開的,無證行醫,后果很嚴重。 這么一來,他倆呆在鄉下的時間便多了。 幸虧親家大度,知道他們在鄉下忙,加上谷寧時常進城探望兒媳婦,想盡辦法幫她減輕孕期的一些不適,夏家那邊也就不計較了。 嫂子夏槐的身子不及羅青羽好,懷的又是雙胞胎,已經辭職在家待產。 夏mama帶著家里的傭人過來住,她還給閨女請了兩位月嫂,隨時準備上崗那種。費用由羅家支付,這并非夏家提的要求,而是羅宇生和谷寧堅持要付。 夏槐是嫁到羅家的兒媳婦,生的是羅家的子孫,這費用當然由羅家出。 在這件事上,還產生一點小矛盾。 因為夏爸爸覺得羅家小看人,以為夏家重男輕女舍不得為閨女掏這個錢,便死活要自己付。 羅宇生也是要面子的人,兒媳婦生孩子,羅家不出力已經很過分,還不讓掏錢,啥意思?若讓外人知道,肯定說他老羅家占夏家便宜。 那陣子,這對親家的矛盾鬧得有些大。 羅哥、夏槐知道后,自個兒悄悄把錢付了,省得雙方家長打起來。 “這讓我想起上輩子的一件事,”在魔都,牙灣山莊里,羅青羽好笑道,“我有位同事嫁人,她爸不收彩禮,男方爸一聽,覺得她家小看人,非要給……” 好吧,女方家長不想為這事傷了和氣,同意收一萬。 男方家長一聽,啥?一萬?打發叫化子呢?不行,給十萬。女方爸爸一聽,脾氣來了,堅持只收一萬。男方家長以為他嫌少,便又加了十萬。 一個不收,一個加倍給。 雙方家長爭執不下時,她同事便和丈夫悄悄領證,旅行結婚,喜酒啥的一概不辦。 等兩人旅行回來,被各自的家長狠狠訓斥一頓。 “哦?那最后呢?”難得無事一身輕,農伯年輕撫懷中人那平坦的肚皮,溫柔問。 “最后啊,他倆婚假休完了,擺喜酒什么的要等到下次休年假的時候辦?!绷_青羽靠在他懷里,努力回憶著,“聽她說,她爸和公公一直在為這事爭執……” 說好次年休假辦喜酒,結果同事懷孕了,便一拖再拖,等到孩子三歲的時候才舉行婚禮。 彩禮錢由她老公掏,不用二老煩惱,這才圓滿解決。 “所以小青,我是不是應該解讀為,你希望我按照傳統給你一個正式的婚嫁流程?”農伯年若有所思道。 這錢他掏得起,不必麻煩雙方老人。 羅青羽:“……” 瞧瞧,矛盾就是這么產生的,瞎猜什么呢?就不許她有感而發呀?真是的。 第779章 元旦,史亞那個團隊在綜藝節目里的表演一如既往的出彩。 為表達謝意,他特地在第二天親自到魔都探望夫妻倆。笑言,不愧是青舞出品,名不虛傳,明年她的課時他全訂了。 “不好意思,我明年休產假,沒空?!绷_青羽理直氣壯的拒接,“后年也沒空……” 后年她要教小朋友跳古典舞,不用動腦子,舒服。 白天教別人家的小朋友,晚上回來教自家的小朋友,日子美滋滋噠~,懶得應付外界的是是非非。 “大材小用,”史亞冷哼,“你這樣,跟那些正當紅便嫁人相夫教子的女明星有什么不同?浪費才華,把大好的發展機會白白浪費掉。老表,你說是吧?” 老表農伯年剛在調酒,見他來了,順便給他調了一杯,此刻正笑瞇瞇端過來,道:“她勇者無畏,拎得起,放得下。不像你,仗著幾分才華在消耗生命?!?/br> 說完,坐下時低頭在羅小妹的額頭親一口以茲鼓勵,“別聽他的,他嫉妒?!辈灰煌馊说乃嵫运嵴Z影響心情。 嗯嗯,羅青羽深以為然的點頭,她也這么想的。 大庭廣眾之下秀恩愛,史亞眼白朝天一翻,沒眼看了。 “我現在才明白,她那任性的脾氣跟誰學的?!蹦硞€外人不是滋味的拿起酒喝一口,呀,不好喝,酸溜溜的(心理影響生理),“老表,你這榜樣做得好?!?/br> “錯,我們這叫志趣相投?!鞭r伯年一副理所當然的口吻道。 嗤,巧舌如簧,史亞不以為然的笑笑。 這老表也是一個討人嫌的家伙,老婆剛懷孕,他便甩開一切公務,賦閑在家扮演年度最佳好老公人設,準備陪孕妻到明年再作打算。 這個明年,是指春節過后。 話說,老表是個灑脫人,崔家在沒落時認回他,將來無法帶給他半點好處;而他在農氏的地位無人能及,卻在得知自己是崔家子之后主動放棄繼承權。 正如他剛說的,勇者無畏啊。 “你今天就為了這幾個藝員跑一趟?”農伯年問他,一臉不信的表情。 “當然不是?!彼噯T的前程他很關心,但他更關心家人朋友的健康,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魏晉有個朋友得了一種病,看過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 老表是搞醫學藥物方面的科研專家,見多識廣,特地拿對方的病歷過來給他瞧瞧。 農伯年放下手中的杯子,接過病歷,一邊對身邊的羅姑娘說: “你晚飯之后就一直坐這兒不怎么動,現在節目看完了,找人陪你到外邊走走?!?/br> 這個外邊,指的是山莊區域之內。 “不用,我自己在林道走走就行,你們聊吧?!闭f完,羅青羽起身出去散步。 找人陪就不必了,她又不是小孩子。 太深奧的東西她不愛看,更不愛聽,一聽就想睡覺。 但年哥說得沒錯,晚飯之后她一向要四處走走的,今天為了看節目偷了個懶。而一回到魔都,她就讓湯圓、阿蓋放假了。因為家里人多,不需要助理。 一月份了,天氣有些冷,尤其到了晚上,時不時從院外的樹林里吹來絲絲冷風。 當然,對她來說,這點冷風算什么?像秋日般的涼爽。 倒是可憐她家那兩棵榴蓮樹,花開得遲,如今青臺那邊下雪了,凍死好多小果實。待到來年,不求它樹上掛滿金枕頭,但求幸存一個讓她嘗嘗鮮就好。 唉,就算全軍覆沒也是莫得法子,好歹今年開了花,明年再接再厲啦。 羅青羽揪揪衣領,繼續走著。 她今晚僅著一件高領寬毛衣 長裙,漫步在院外高大濃密的林間大道中。已經走出庭院的圍墻,這條路仍屬于她家的范圍,百米之外才是山莊內的公路。 夏天走這條路特別蔭晾,冬天則凍得格外酸爽。 有路燈,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分,從樹林深處刮出一股陰風,啊不,是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