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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寒潮,或許很難成活。 無所謂,適者生存嘛,聽天由命吧。 “喵——” 見她遲遲不開第二個箱子,三只小貓等不及了,不僅出聲催促,還親自動手撓紙皮箱子。 嗤,瞧瞧它們那點力氣,羅青羽鄙視貓兒一眼,用自己的長指甲往紙箱的封口輕輕一劃,開了。 打開一看,呵,讓貓兒們失望了,里邊沒有小魚干,只有滿箱子紅彤彤的對聯、門神之類的。還有折疊式的五彩花式燈籠,多種款式的中國結,特別喜慶。 她正翻著,干媽披著暖和的厚外套出來,“怎樣?有沒你喜歡的?” “紅燈籠呢?沒買嗎?”羅青羽惋惜地問。 傳統的新春佳節,門口不掛紅燈籠感覺少了一點氣氛。 “有,在你哥他們的車里,應該快到了?!备蓩屨f著,坐在一旁看著水果,“這水果有些是你山里沒有的,嘗嘗味道怎么樣,如果喜歡在你家也種幾棵?!?/br> “嗯,我都記下了,果苗難尋??!”唉,又要找高曼琳嗎?工作室篩選的工作被自己全部否決,恐怕沒那么好說話。 “找你哥,青青啊,不要因為力氣大就把自己當男人看,別忘了你有倆哥?!?/br> 羅青羽:“……干媽,您從哪方面看到我把自己當男人看?”她怎么不曉得?她一直以為自己在外人眼里是小仙女形象。 “你見過哪個女人能扛起這兩箱東西,還跑得比兔子快?” “……” 片刻之后,前廳里響起兩個女人的爆笑聲。 第211章 “在家就算了,在你哥和其他人面前一定要保留實力,千萬別讓其他人覺得你是條漢子。職場無性別,體力活留給男人去做,培養他們的男子氣概造福后代,懂嗎?” 噗哧,“哦哦,我懂?!绷_青羽竊笑連連,被干媽敲了一下。 “別笑,說正經話呢。你想想,如果世界陰陽顛倒,女人干男人的活,男人干女人的活,意味著將來你要叫某個男人做老婆……” 噗…… 想起當年兩家人初見面,干媽在她眼里特別的知性高雅,溫和中帶有一絲疏離感,待熟悉之后才發現她俏皮的一面。 隨著兩家人的距離越走越近,不知怎么的,她發現干媽的爽朗性情中隱藏著一種孤獨感。 一種,連干爸都無法觸及的孤獨,不知為什么。 “你倆笑什么?笑得那么開心?”老媽也出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倆。 “沒什么,干媽讓我少干體力活……” 三個女人一條街,熱鬧非常,等羅爸、農父出來時,客廳已經笑成一片,還有一股濃郁的奶油香味。 羅青羽做了蛋撻等大家歸來,從烤爐里端出來,滿室飄香。還留了幾個給大哥和年哥,因為大家都說他們今晚會回來。 怕他們不夠吃,羅青羽和親媽、干媽到廚房包餃子。沒錯,包餃子,吃了幾個蛋撻,大家更餓了。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羅哥和年哥終于一前一后地回到。他倆的車里除了紅燈籠,還有海鮮和生rou,準備年三十烤rou吃。 人齊了,正好一起吃宵夜,其樂融融。 而此刻的雷公山上,丁大爺坐直升機最先回到家,正和孫女丁寒娜在廊下面向庭院品茶賞雪,細言慢語,聊起各自出門在外的遭遇。 人人平安喜樂,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年三十到了。 在外地打工的人有的請假回鄉,有的仍在堅守崗位,站好今年最后的一班崗。有些部門比較人性化,只上半天班。 青臺市,陶海昌的meimei陶海晶開完會,做完今年的總結報告之后,趕緊回辦公室穿上厚重的外套,交代助手一聲便匆忙離開。 她要在中午下班之前,到檢測部門拿一份藥物的檢測報告。正巧,剛剛上到三樓,迎面就看到好友齊成銘拿著一份報告叫住她。 “你來得正好,我說陶科長,這藥你從哪弄來的?” “嗐,別提了,我嫂子的娘家爸肝癌晚期,她家人到鄉下尋神醫討藥。這不,弄回幾顆五顏六色的藥,聽說吃了有點效果,能去水,我看八成是心理作用……” 她無意詆毀華夏的傳統中醫療效,實在是騙子、半桶水的土大夫把中醫的名聲搞臭了。一說起土方、土醫,大家下意識地把他們歸納到騙子的行列中來。 況且,世上哪有這么多神醫?如果有,西醫早被轟出國門了。 “怎樣?查到這藥是哪路‘神藥’沒有?”陶海晶不抱希望地問。 原以為會看到好友一張謔笑揶揄的臉,殊不知,他神色凝重地把她叫到工作室,讓她看看檢測過程的影像資料。 “看見沒?這是肝癌初期的腫瘤組織,正被這股不明物體打得節節敗退,最后消失;再看看中期的,雖然勉強,照樣有效抑止腫瘤組織擴大……” 盡管那不明物體比較強大,要徹底打敗癌細胞的侵蝕仍需要一定的時間和藥量。 而到了第三個階段,晚期—— “……效果不大,可是你看,它在延緩癌細胞的擴散速度,并讓體內機能恢復運行?!焙芪⑷?,卻能減輕病人的痛苦,“如果搞清楚藥物里邊的成分,加重藥量……” 他說到這里忽然卡殼。 “哎,說呀,加重藥量又怎樣?”陶海晶手指敲著桌面,催促他繼續往下說。 齊成銘深呼吸幾下,盯著屏幕的眼睛灼灼發亮,激動得顫著嘴皮:“怎樣?當然是打敗最棘手的癌癥之王。陶科長,你們這次可能真的遇到神醫或者藥王了?!?/br> 簡直不敢相信,竟然在有生之年看到攻克肝癌的一天。 陶海晶:“……” “快,告訴我地址、電話號碼,在哪里能夠找到他?!里邊有好幾種成分我們完全沒見過,太神奇了!陶科長,請你一定一定要把他的地址、電話號碼……” 吧啦吧啦,同樣的話重復又重復,完全忘記今天是年三十了。但陶海晶記得,她還記得嫂子娘家目前的氛圍不大好,不適合外人摻和。 約莫半個小時后,她拎著公文包開車到達嫂子的娘家。一進門,意外地看到鄭家人笑語連連,面有喜色,一家人忙著布置過年事宜。 “咦?海晶來了,快進來坐,進來坐?!?/br> 親家母熱情地招呼她進屋,端茶遞水果的,臉上一改前陣子的陰沉晦氣。 “阿姨您別忙了,我來找鄭澄的,他在嗎?”她說著客套的話,眼角余光瞥見親家翁扶著墻從房里出來,她連忙迎上去,“鄭叔,您今天的精神很不錯哦?!?/br> “哈哈哈,是呀是呀,”骨瘦如柴的鄭父咧咧嘴笑著,慢吞吞地扶著墻到沙發坐下,“好多了,我每天還能喝兩碗瘦rou粥,力氣也慢慢回來了?!?/br> 這一切都是托兒子和那位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