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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地方后直奔四層男裝區。林冉已經連白眼都懶得翻了,默默看著仿佛一瞬間回歸大自然的瘋鳥林旭。林旭感覺到林冉心情不好,一邊翻衣服一邊道:“人靠衣裝,這是常識。所以,你若想氣到袁月月,讓她少說有半月食不下咽,你就要比他更漂亮、更迷人才可以?!?/br>“又不是花魁比斗,未免想太多?!?/br>“怎么會想太多?”林旭笑,“你瞧那些個有錢有勢的大佬們,那個娶得不是要臉蛋有臉蛋,要穿衣品味有穿衣品味的美嬌娘?那袁月月比你年輕,又是個會打扮的,你一本正經一身西裝得去,到時被膈應的是誰還不知道?!?/br>這個原因只是其一,林旭之所以來這里不過是好奇,想知到林冉若是換個打扮,會是怎樣的模樣。他好美人,林冉算美人。美人吃不得,看還是可以的,尤其這個美人經他之手后,若是變得更加光彩奪目,那定是一大樂趣。林冉嘴角抽搐:“所以呢?”“所以?”林旭挑出一件衣服走進試衣間,“既然咱們是去斗小三,那咱們就要穿的光鮮穿的靚麗,不說艷壓群芳,至少也要高那女人一頭?!?/br>這是……要他去和一個女人爭寵?!雖然林冉當天的說法有誤導林旭的意思,但他是不是太上心了?林冉扶額,比起袁月月,他現在更想先拍死林旭。林冉無奈的時候,林旭已經換好衣服走出了試衣間。他眼光獨到,幾下便挑中了一件休閑款純黑色立領襯衫,搭配同色緊身休閑褲。滿身禁欲的書生氣息撲面而來。林旭看了一眼,繼而隨意的將袖口疊了一疊,又將領口的扣子解開兩顆。人還是這個人,卻在滿身禁欲氣里加入一絲色|情意味。林旭看了一呆——真是太合他的胃口了。林冉不知他在想什么,見林旭立在鏡前不動了,便出現在鏡子里。同樣一具身體,不同的靈魂,立于鏡中的林冉卻將方才的色|情氣息一掃而光,叫人生不出半點褻瀆的意味來。林旭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心道林冉果然是干凈的靈魂。只是不知,為何他這樣干凈的一個人,會招來自己這么個丑陋的靈魂。他想,他總算有些明白,為何總有情場老手愛在大學里尋獵物,大概就是因為未出校園的學生們,身上還留著一股子干凈青澀,叫人愛不釋手。可林冉明顯在社會打滾多年,這樣的人,卻有著不輸于學生的青澀和干凈,真是……真是叫人——他低頭,掩住眼中一閃而過的幽光——興奮極了。第30章不為五斗米折腰9林冉與袁月月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兩三個小時過去,林旭還未動身。期間,他只在約定時間等十分鐘前,給袁月月發了一封短信,以公司突發事件為由暫行離開半小時,期望袁月月到咖啡廳后等他一等,或者直接約定下一個時間。那條短信之后,林旭直接將手機關機,四處閑逛起來,衣服更是買了一套又一套。林冉看的眉頭直跳,心說這人比女生還能逛街。其實不然。嚴格來說,這是林旭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購物而不必擔心被人認出來。他死之前,作為蘇鈺的林旭少有閑心外出。受身份所限,他出門時即使全副武裝,被認出的可能性依舊很大。今天如此熱衷購物,一是新奇,二則是林冉的原因了。林冉平日一副生人勿近的精英范兒,即使生了一副好面孔,也多半被他渾身氣勢掩去大半。今日被自己隨意裝扮過后的林冉驚艷到以后,林旭也不管對方怎么想,心血來潮的逛起了服裝店,每每看上一件衣服總要拿來一試。每當看到鏡中不同裝扮的林冉時,他都有種一位隱在俗世塵煙里的美人,在他的發掘下越發光彩奪目的欣慰感。直到午間十二點半,林冉煩不勝煩,林旭終于收了心。隨后尋了一家鋪子簡單吃了些東西,他才施施然打開手機。果然如預料一般,上面多出了十幾通未接來電。林旭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給對方回了個電話。措辭誠懇而充滿歉意,最重要的是,語氣態度像極了林冉。白七聽了忍不住感慨:“冉哥啊,要不是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你,我都要被他騙了?!?/br>林冉點頭,果然是天生的戲精。看他掛掉電話后,林冉道:“你要去見她?這個時候她應該不在了吧?”“不?!绷中窕瘟嘶问謾C,“她說她還在原地等著?!?/br>林冉O型嘴。他們可是遲到了三個多小時,怎么會有人蠢到現在還在那里等著。林旭能想象出林冉驚奇的模樣,笑說:“她既然要扮演一個好人,自然會等。不止會等,她還會準時趕到?!?/br>“你開始不是說她會遲到很久么?”“在第一種假設,‘你準時,她遲到’的情況不存在之后,她自然會選擇第二種策略,‘她準時,你遲到’,好叫你有些心理負擔,一樣容易被她牽著鼻子走?!?/br>林冉反駁道:“可你短信上只說遲到二十分鐘,她可以比這個更晚到,她甚至還可以選擇不來?!?/br>“所以說你太天真?!绷中駬u頭晃腦的嘆氣,眼角卻彎著,很是開心的模樣。他說:“第一,一個人前作態的‘好人’,怎么會因為你遲到二十分鐘就等不下去呢?所以她不會約下次。第二,之前我發的短信里說,可以約定下一個時間。這句話就斷了她讓你等許久的路。因為她會想起,你好歹是個公司的老板,工作忙起來時未必會如她所料等上許久。到時她既沒能按計劃叫你對江逸寒心,又在你心中留下不好印象。這樣一來,恐以后再使拌子時,你未必會中招。所以她別無選擇,只能準時到?!?/br>林冉:“……”即使不愿,他也不得不在心里說了句:好厲害。兩人趕到時,已經是午間一點半了。如林旭所說,一街之隔的咖啡廳二樓靠窗的位子,袁月月還在那里等著,不時低頭看一下手表,俏麗的臉上隱隱帶著煩躁。林旭摔上車門,對著后視鏡里的林冉笑一笑?!按蚝镁?,這就去揭了她的皮?!?/br>林冉還未作答,忽然看見一只手伸來。那是屬于他的手,卻又不是屬于他的手。他看到那只手停在鏡子面前,隔著鏡面輕輕摸了一下。空間里的白七也已經拿出花生瓜子,翹著二郎腿準備開始看戲了。卻在看到如此情形時驚的將瓜子摔到了地上,嘩啦啦的撒了一地。林冉卻只是有些莫名。那一瞬,是錯覺還是真實的感受,林冉分不清。他只感到,有一只溫熱的手,沿著他的側臉極輕的掃了一下,癢癢的,叫他忍不住想躲。但他身體仿佛被固定一樣,動彈不得。他的視線亦被那手掌遮住。林冉看不見對方的表情,等手掌離開,林冉再欲細看時,對方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個黑色欣長的背影。林冉忽而有些怪異,卻不知何處怪異。便不再多想,沒心沒肺的看起戲來。白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