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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軟下來又狠狠抱住青年。 要不是確定對方還沒開竅,男人都懷疑青年是故意撩撥他。 簡秋然也被抱的一怔,半邊身子依靠在對方懷里,異樣的情緒還未升起,就被對方勒的倒吸一口涼氣,迅速確定對方是故意報復! 這他媽是想把他攔腰斬吧??! 簡秋然氣死了,對著他的脖頸又是兩口,咬的他脖間全是牙印,甚至破皮嘗到鐵銹味。 男人在疼痛中清醒,很快收拾好情緒,慢慢松開青年時還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要著急,不能嚇跑對方,要將人帶回去治病,確定跑不了了才能慢慢放出獠牙。 兩個月很快的,忍住了以后才有更多時間。 男人深吸口氣,將那一瞬間暴露的東西藏起來,面不改色道:“怎么?舍得松口了?” 簡秋然用右手揉腰,呵呵兩聲:“哪敢不松,我怕再咬下去你能把我勒成兩節?!?/br> 男人:“難道不是你先偷襲我?” 簡秋然:“我這明明是報仇,你昨天咬我這么快就忘了?” 男人:“我那是懲罰你?!彼D了頓,抬手展示七芒星徽章:“今天就先算了,你還欠我兩個愿望,記著?!?/br> 說著起身走了兩步,又突然折回來:“我幫你揍了大王,你說會感謝我,也一并記著?!?/br> 簡秋然:“……” 青年終于意識到自己是個欠債的,頓時沒了底氣,倒在病床上裝死。 男人抿唇忍住笑意,轉身離開病房。 等到下午程天嘉再次來看望時,就見青年臉上的咬痕好了,反倒是某位藺總脖間痕跡斑駁濃重,瞧著就有些慘不忍睹。 男人也沒有處理,面對小孩的視線淡定道:“被貓咬了?!?/br> 程天嘉:“……” 他雖然年紀比他們小,但真的不是傻子瞎子??! 小孩憋紅了一張臉,最終沒有吭聲,而是坐在床邊給簡秋然削蘋果。 簡秋然關心幾句學習,怕他來的頻繁影響自己上學。 程天嘉說最近課程少,沒關系,想了想還學著他補充一句:“放心吧,我自己有數?!?/br> 簡秋然:“……” 這孩子真的學壞了,竟然開始諷刺他了。 老父親非常傷心,心里猜測對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是他不敢胡亂試探,怕弄巧成拙,只能等到小孩走了轉頭看向男人。 不用言語男人就理解了他的意思,平靜的翻看著智腦,說:“隱瞞并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關心你的家人享有知曉真相的權利?!?/br> 他其實也有私心,想讓青年看看程家人是如何在意他、如何為他哭泣難過傷心欲絕、也只有這樣才能激發出青年的生存欲,讓他想治病成功想回到地球回到程家。 有盼頭的人生比什么都強。 青年聽了,果然猶豫起來,坐在床上斟酌著不知道想什么,過會又看向男人:“我能早點出院嗎?” 男人:“只要你想,隨時都可以?!?/br> 都放棄化療了,早點晚點沒有區別。 簡秋然說:“那我們辦出院手續吧?!?/br> 男人:“好?!庇终f:“今天已經挨了一針,等明天?!?/br> 簡秋然沒有意見,而是靠在床上,趁此時間整理自己要做的事情。 好歹生活了二十年,突然離開事事都需要處理,兩個月還真不知道夠不夠。 首先,他一定要去探監罵一頓匿名X,然后再去刺激刺激天眼,戳戳大王心窩子……總之不能讓他們好過。 之后他會處理好自己的所有財產和東西,然后用剩余時光跟程家人坦白。 就是不知道傻小子會不會回來,不然他變成最后一個知道的,肯定會很難過……要不然去軍校當面說好了。 還有…… 簡秋然將亂七八糟的事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這才躺平休息,養足精神。 次日清晨,男人早早辦好手續帶他出院,簡秋然選擇先去一趟城南警局,挨個探監。 第一個見得是匿名X,簡秋然張口就罵:“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才遇上你這么一個混蛋,為了自己私事把我從論壇里逼出來,害我就算了還他媽牽扯我全家,你要不是在牢里我一定弄死你?!?/br> 匿名X也就是謝彥洲本來還挺高興見到他的,被罵的滿臉懵逼,結巴道:“怎、怎么了?上次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 簡秋然就將最近的事情說了一遍,看著對方震驚的臉,繼續捅刀子:“現在托你的福,我家面館燒了,小孩也有心理陰影了,就連我也肺癌復發馬上就死了……上次說不再見,以后就真的陰陽相隔再也不用見面了?!?/br> 謝彥洲險些被愧疚的潮水淹沒,挺直的脊背彎了下去,捂著臉說:“對不起,對不起……” 是的,都是他的錯,他明知道脫離網絡對一個駭客代表著什么,卻還是因為私事選擇逼他現身,如果不是自己對方根本不會被盯上,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這對于青年而言是無妄之災。 而他是始作俑者,是害死青年的始作俑者。 最令謝彥洲抬不起頭的是——自己用青年的信任殺死了青年。 這種情況但凡有點良知都會覺得內疚,謝彥洲更是自責到不敢看青年,只能重復說對不起。 簡秋然冷漠的盯著他。 其實不牽扯到程家,簡秋然不會跟他計較,畢竟他是真的拿對方當朋友當兄弟,就算被算計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但是現在,他觸及到了自己的底線。 每個人都有底線,謝彥洲的是meimei,而簡秋然的是程家,當對方為了自己的底線觸碰傷害他人的底線時,就別怪他人反擊。 簡秋然打開電腦,面向他點擊播放。 “不要——”尖利的女聲令謝彥洲猛地抬起頭。 視頻里,女生躺在手術臺上,鐵鏈捆綁著四肢,隨著手術刀的靠近不斷尖叫:“不要啊啊啊啊——” 尖利的刀刃劃破她的身體,女孩發生更加痛苦的聲音,身體疼到抽搐顫抖,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流,眼神充斥著絕望。 “小悅!”謝彥洲猛地站起身,他死死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