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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去貓爬架上磨爪子了。 “筠筠真的太乖了?!敝裱怎璨挥筛锌?,“我只見過服從性高的狗,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聽話的貓?!?/br> 談容剛吃了一口清炒的西蘭花,沒說話,只眼底帶笑地靜靜看他。 經過近幾次的相處,竹言蹊已經可以憑靠眼神和談容完成簡單的交流了。 他潛意識里自動運行翻譯程序,將男人的目光轉化成無聲的回應。 “很多寵物貓雖然喜歡親近人,但是自我意識還是挺強的,這也是貓的天性,和狗有本質的區別?!敝裱怎栊χf,“不然也不會有貓系犬系兩種說法了?!?/br> “貓什么?”談容又從他嘴里聽來了新詞。 “貓系,犬系?!敝裱怎杓又刈x音重復道,“是系列的系,都是形容人的性格的?!?/br> 談容眉梢輕揚,大概理解了字面含義。 “意思是……”竹言蹊想幫他加深理解,又感覺不太好形容。 自己明白是一回事,找到準確的字詞表達是另一回事。 他只想的出安靜高冷和外向忠誠,可這用于二者的判定標準太過籠統。 “我不知道具體該怎么說……我用手機搜一下吧?!庇沂值目曜硬坏⒄`他左手cao作手機。 加載出搜索結果,竹言蹊挑出關鍵詞句讀出來:“犬系陽光外向,坦率忠誠,神經有些粗線條,粘人不愛獨處,喜歡直接表達自己的想法?!?/br> 他下劃界面:“貓系聰明內斂,冷靜細膩,凡事追求完美,言行較同齡人成熟穩重,偶爾傲嬌,不輕易表露真實的想法?!?/br> 竹言蹊念完,用意念給發明貓系這詞的人點贊。 這是談容,這就是談容沒錯了。 “談教授,你覺得筠筠像不像二者的貓形混合體?”竹言蹊收起手機,越想越覺得好玩,“聰明安靜,同時也很粘人,優點幾乎被它占全了?!?/br> “嗯,挺像?!闭勅荻ǘ此?,眼里透著星點不易察覺的玩味。 陽光外向,偶爾傲嬌,面前不也坐著一位人形混合體。 竹言蹊這會兒完全忘了自己以前看動漫時發的彈幕,“我愛犬系一輩子”“老天賜我一個犬系”,還在為那段貓系的描述偷著樂。 香辣味的東西特別開胃。 竹言蹊飯量本就不小,又被勾起食欲,消滅了一碗米飯,還想再續第二碗。 起身盛飯的時候,他注意到談容的筷子很少伸去糖醋里脊和水煮rou片。 “談教授,你是不是不喜歡吃這兩道菜?”竹言蹊捧碗坐下,心里小小愧疚了一下。 水煮rou片麻辣鮮香,談容不愛吃辣,少吃一些也算正常。 不過他們午飯吃了菠蘿咕咾rou,味道也是酸甜,談容當時吃了不少,他還以為糖醋里脊會是對方喜歡的口味。 “沒有?!闭勅菡f著夾了rou片吃掉,“我晚上很少吃多油的東西,已經形成習慣了,想不起來夾它們?!?/br> 這是自律到骨子里形成的習慣,頭腦和肌rou都有了選擇性記憶。 竹言蹊聽得愣了愣,這該不會……也是出于健康飲食吧? “我是出于健身習慣,你不要多想,放心吃吧?!闭勅菘创┧男睦砘顒?,主動解釋。 竹言蹊松了半口氣,羨慕又佩服:“難怪你肌rou形狀這么好?!?/br> 忘不了廚房里的那截后腰,視覺效果真是絕了。 談容聞言,沖他淡淡笑了一下。 竹言蹊脫口說完才醒悟過來。 大冷天的,兩人在外都穿著厚厚的外套,即便回了家,身上也是材質保暖的衣服,不特別注意的話,哪看得清肌rou形狀??? “……你今天這件衣服我見別人穿過,效果完全不同,還是你穿比較好看,一定是肌rou的原因?!彼淹肱醺吡艘稽c,語速馬力全開。 在更新系統補丁包的進程中,他還施展了話題轉移大法:“談教授,你每天都會健身嗎?” “一周三到五次,要看工作的具體安排?!闭勅萑樦?,跟著他的談話節奏走,“時間不允許的話,每晚只能簡單鍛煉一下?!?/br> “在瑜伽墊上的那種嗎?卷腹什么的?!敝裱怎柙诰C藝里看到過,很多男明星赴外地錄制節目,睡前都會鋪張瑜伽墊,做幾組空中蹬車,或者平板支撐。 “不全是,也會用到器材?!闭勅莼卮?,“樓上空了個小房間,我改成了健身房,弄了點器械進去?!?/br> 竹言蹊:“…………” cao,這不是他認知里的“簡單鍛煉”。 “……那要是你正兒八經去健身的話,都會做些什么?”竹言蹊是真好奇了。 “你對健身感興趣?”談容問他。 竹言蹊立馬不好奇了,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br> 他有預感,他要是繼續問下去了,談容會告訴自己,只言片語說不清楚,有興趣的話,不如親身上陣,試驗一番。 “我體質不差,對身材也沒什么追求,等天氣暖和起來,我跟朋友打打籃球什么的就可以了?!敝裱怎韪尚茁?,埋頭吃飯。 對身材沒追求是假的,不想健身才是真的。 他也有過增肌夢,可惜夢碎在三年前的嚴冬,私人教練苦口婆心,軟硬兼施,還是沒能讓他克服朔朔寒風,堅強出門。 于是一個冬天過去,練出的六塊腹肌縮了水,再加上健身餐實在難吃,滿足不了竹言蹊的口腹之欲,他就徹底歇下了。 談容不作勉強,由著他扯去新的話題。 為了消除竹言蹊登門做客的局促感,吃完了晚飯,談容沒打擊他參與善后工作的積極性。 餐具交給洗碗機,一人清潔廚臺,一人處理餐桌,倒也分工明確,大大提高了效率。 一切收整妥當,兩人進入下階段的理發進程。 筠筠察覺到他們的出門動向,一路跟到玄關,昂頭看著他們。 竹言蹊換好了鞋,忍不住蹲下身,牽起筠筠的左前爪,揉揉又捏捏:“小筠筠,哥哥要走啦,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主人很快就會回來陪你了?!?/br> 談容在他身后披上外套,低頭看他小聲地對筠筠說話。 在目送主人離家與等待主人回家這兩件事上,筠筠已經身經百“戰”,資深望重了。 它習慣了主人的暫離,但還是頭一回面對和衣食父母分別。 而這位衣食父母明顯和主人不同,喜歡逗它,喜歡對它說話,是可以陪它玩很長時間的人。 竹言蹊被筠筠認認真真端視半晌,接著感覺手上一沉,那只胖乎乎的小圓爪突然施力,不輕不重地在他指節勾抓了一下。 這是“自閉癥”貓崽能表現出來的最強挽留了。 竹言蹊喉嚨里頓時擠出一節輕細的“唔”聲。 他的整顆心不是單純化了,是在碎成渣渣的同時,還在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