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麟潛文案 文案 我搶了我哥的蚊子血 【高亮掃雷】:年上/橫刀奪愛/狗血虐/非處 我搶了我哥的蚊子血。 腹黑溫柔攻×病弱受 梁如琢×文羚 我不喜歡讓我心動的人。 現代都市虐戀年上HE 第1章 【讀前必看】年上/橫刀奪愛/狗血虐/均非處 【cp】腹黑溫柔攻(梁如琢)×心機病弱受(文羚) ★【主角】梁如琢,文羚,梁在野 【備注】如琢文羚he,在野文羚be 本文【任何】疾病相關都是瞎編的,一定要當架空看,【絕對】不要相信也不可以照做,切記切記。 參考書目: [湖南美術出版社] (待增加) —————————————— 男孩被銬在地下室的暖氣管上,歲暮天寒,暖氣管挨在細瘦的手腕上灼痛難忍。 一身名牌衣褲在被扯碎之前還戰戰兢兢裹在身上,尺碼是合適的,但氣質并不匹配,就像垃圾堆里的癩皮狗,身上套了一襲奢貴的晚禮服。 婊子身上套什么都是婊子,除不去身上那一股子sao味兒。 他胸前、腿根,小腿這三處被皮帶抽了至少二十條滲著血珠子的傷痕,連發抖都不敢抖得再明顯一點兒,閉眼等著這場羞辱懲罰快點熬過去。 梁在野左手夾著快吸盡的煙頭,右手卷著皮帶,皮鞋踩在文羚腿間,不輕不重地碾了碾。 “我從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能喝,這么會來事兒,還給他擋酒?梁如琢一年不回幾次家,你是灌了媚藥癢癢了,還想蹭我弟弟一身sao?” 他的腰薄而瘦,一個男孩偏偏比女孩還要單薄白皙,長相是難得的清秀,怪不得能入梁少的眼。 梁在野的鞋底碾在他皮rou上,痛得文羚弓起身子,卻連腿都控制著不敢夾緊。 “野叔……我以為是你要我擋的?!本凭饔锰^強烈,以至文羚說話都帶著鼻音,眼前越來越模糊,“您……老也不給二少面子,叔伯們問起來……咱們不好交代?!?/br> 文羚故意仰視他,眼瞳里溢滿狡巧的疼痛和弱氣:“野叔,疼著呢?!?/br> “小屁孩,就你懂?!绷涸谝袄浜咭宦?,抬腳松了勁兒,氣頭上想按滅在文羚大腿上的煙頭扔腳下踩熄了。他不屑,也不在乎狡猾的小家伙兒跟自己扯什么皮,只煩他身上沾了別人的味兒。 梁家老大惡名在外,對玩物總抱著一種為所欲為的殘忍,而文羚早就聰明地學會了怎么能少受一點皮rou之苦。 高嶺之花是無法在陰溝臭水里亭亭凈植的,他把自己染上艷俗的顏色和酒rou鈔票的臭氣,把尊嚴一塊兒扔了,對著梁在野乖巧地分開腿。 在同齡人都在為考試和績點發愁的時候,文羚每天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變著花樣討梁在野歡心,怎么讓身體變得柔軟紅潤,怎么才能少挨一頓教訓。 他覺得梁在野似乎愛看他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叫,如果自己被弄哭了,那人會欺負得更起勁兒。他猜想梁在野厭惡別人哭,所以從不在梁在野面前掉眼淚,即使有時候痛狠了,咬破了嘴唇,也不過哽咽著用微啞的嗓子求饒,攀上施暴者的脖頸,軟弱地討著憐愛,渴望能少受些疼。 梁在野果然吃他這套,不再動手,掰著臉把手銬鑰匙塞進他嘴里,咬牙冷笑道:“饒你一回,沒他媽下次了?!?/br> 文羚喘著氣,百依百順地連連點頭。他知道自己觸了梁在野的高壓線,這一頓打是逃不過去的。 他明知道梁在野最看不慣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卻還是在今日的家宴上,當梁在野遞了一杯高度烈酒給二少爺時,用極其不惹眼的方式替人家擋了下來,仰頭全灌了,喝得一滴都沒剩。 也不知道里面都摻和了什么酒,在梁在野身邊待久了,文羚已經被逼迫著灌出了量,還是沒遭住這一杯。 他喝第一口的時候都沒能順利地咽下去,火辣酒水入口極其苦澀,順著喉嚨一路燒進胃里。他趁席間客人們眼睛沒朝這兒看,偷著跑去洗手間吐了,當時忘了是怎么出來的,暈暈乎乎就被拖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的透氣窗被積雪擋住大半,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化開。這酒后勁兒十足,胃里翻涌著發燙,抽在身上的傷也火辣辣地疼。文羚身心俱疲,叼著鑰匙卻沒力氣開手銬,靠著墻睡了過去。 醒來已經躺在醫院,床頭桌上撂著盛粥的保溫桶和手機,手機屏幕上剛好顯示著一條梁在野的語音。 他皺眉爬起來聽,冷冷的一句“醒了就回來”,聽得整個人打了個哆嗦。 昨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文羚能想像到梁在野從容地把自己拎起來扔到車后座,讓司機把自己送到醫院,順便帶上手機,方便他遠程發號施令。 沒有什么能脫離梁在野的控制,比如公司的股票,比如床上的情人。 文羚脫力般躺了下來,把手機塞到枕頭底下。身體從內到外火燒似的難受和虛弱,只想一個人多睡一會,像現在這樣安靜的疼痛甚至是種享受,聽不到羞辱謾罵,身體里也沒有含著腥臭惡心的jy,或者其他什么讓人脊背生寒的玩具。 不過,這兩年倒也不是一丁點好記憶都沒留下。 想起酒宴上梁如琢略過自己的那匆匆一瞥,文羚的身體放松下來,抱著醫院的枕頭高興地躺了一會兒,淡笑著用手指卷枕頭邊緣。 整整兩年來他都不曾在梁家老宅里品嘗到什么快樂,卻記得他們的每一次相遇,記得梁如琢身上浸染著清澈的味道,像清晨露起時盛放的狐尾百合。 梁如琢——他并不敢把這個名字放在心上。 溫玉君子,如琢如磨。 第2章 文羚自己打車回了老宅,進門時聽幾個傭人閑聊,說昨晚家宴一結束,二少爺就坐自己司機的車回住處了,沒在家里停留。于是放了心。 梁在野好像在家,會客室里溢出一股嗆人的雪茄氣味,隱隱能聽見嘲弄的低笑聲,梁在野正和幾位朋友聊著昨晚的家宴。 一屋子物以類聚的狐朋狗友。文羚透過門縫瞥見了兩張熟面孔,心里又狠狠一緊,小心翼翼提著自己的拖鞋,盡量不發出任何腳步聲,把洗凈的保溫桶放進櫥柜,快速經過會客室敞開的門口,踮腳逃上了樓。關上門的那一刻,跟小時候躲過了胡同口的大狼青一樣松了口氣。 梁在野背靠沙發閑坐,兩條長腿交疊搭在黃花梨老茶幾上,分神去瞥從門口偷溜過去的少年,叫傭人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