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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衡這才反應過來,不禁無奈地笑道:“是有一個,新來財政部門的部長是東北人?!辈贿^他也就和那個部長吃過一頓飯吧,怎么傳染得這么快? 莫第看著牧天衡那難得一見的微微露出困惑的表情,不禁笑得更厲害了,臉都要笑紅了。 “哥哥你不知道么,華夏有一句話,叫進校前五湖四海,出校后東北三省,東北話真的特別傳染?!?/br> 牧天衡看著莫第白里透紅的臉頰,明亮濕潤的眼睛,以及領口下隱隱露出的精致鎖骨,眼神微微深了一層。 但在他想做出什么禽獸事情來之前,他的理智果斷否定了他自己,穿著淡黃色棉質睡衣睡褲的小朋友看起來實在太面嫩了,他雖然很心動,但是有點下不去手...... 牧天衡清了清嗓子:“乖,別鬧了,快去睡覺了,都凌晨兩點了?!?/br> 洗完澡出門接杯水喝的萊德斯正巧路邊,頓時“嗤”了一聲,提高聲音:“某些老禽獸還知道這凌晨兩點了呀,還特意跑過來找小朋友聊天~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現在裝什么紳士啊,大尾巴狼我呸,嗤——” 莫第頓時臉有點紅了:“......” 牧天衡卻是沒理會萊德斯,溫柔地對莫第說:“乖,快去睡覺吧?!?/br> “嗯,哥哥晚安?!蹦谝矊嵲谟行┬呔?,關上門就撲到了床上,鉆進被子。 然后他就隱隱約約......聽到外面傳來幾聲疑似萊德斯發出的嚎叫。 第二天。 莫第難得比以前起晚了一個小時,七點半才醒。 他起來的時候萊德斯還沒起,牧天衡卻已經在健身了,莫第能隱隱聽到樓上傳來的打沙袋的悶聲。 不過在八點半的時候,萊德斯出了門,只剩早起的牧天衡和莫第......哦對,還有算算留在了家里。 手機里的監控也沒有停下,莫第一直在看著那些粉群的信息,差不多在九點半的時候,粉群里的某些未成年極端粉就要行動了,還是成年的極端粉親自開車送他們過來。 要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人里,不算當司機的成年粉,一共有三個,貌似還在上初三或高一,這次是要趁著放假來好好為她們“哥哥”聲張正義,大概都是十五歲歲半,最大的一個貌似還差半個月到十六。 莫第把她們當做心智不成熟思維極端的小孩兒看,但在牧天衡眼里,她們和十七歲的莫第不過是同齡人。 因為在確定行動后,那三個人就不怎么在群里說話了,應該是拉了群私聊。莫第順著那三個人的微博號,摸到她們的微信賬號,侵入了她們現拉的粉群“一生信仰斯朗哥哥”里。 看到她們是想來裝作東西掉到別墅院子里,在莫第給她們開門時潑硫酸或者用刀捅,莫第只想笑,這些未成年是太幼稚,還是太囂張?是覺得不會被抓,還是覺得反正被抓后完全不會有事?! 她們明不明白這是害人,是犯罪! 居然用非常正常仿佛在討論題目的語氣來“規劃部署”,甚至還帶著一種宣揚正義并且為她們的“斯朗哥哥”感到無比心疼和委屈的意味,覺得全世界都在欺負嫉妒她們的莫斯朗哥哥,這個莫第尤其狠毒,居然還咒她們那么美好純善又有才華的哥哥,實在是該死。 莫第看了一會兒就不再看了,他不怕被惡心到,但是怕三觀和智商再次受到沖擊。 這些人就沒有判斷力的嗎?莫斯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最近也被爆出來不少黑料實錘,她們居然一昧的覺得都是外界在迫害莫斯朗。 服,這邏輯他服了。 牧天衡可沒莫第這么“平靜”的心態,他忍了又忍,才沒直接打電話報警。 貌似有秦亦盛幫忙找人開道,那幾個極端粉絲一路順利地來到牧天衡莫第所在的別墅區,并準確找到了兩人的別墅門口。 幾個帶著口罩的女生開始打羽毛球。 然后......一不小心,把羽毛球打進了別墅的院子里。 莫第簡直都不想看她們演了,直接走出別墅門,拿著一個偏小的鐵锨裝作要替算算清理屎粑粑的樣子,邊鋤還邊嘮叨算算,“你看看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怎么又到處拉屎?!” 算算在旁邊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無辜地“汪嗚”一聲,似乎不明白它明明很乖,為什么被訓了呢...... 外面三個女生見莫第出來,面面相覷了一眼,連忙喊:“你好,能幫我們一下忙嗎?” 莫第停下動作,看著院子外大鐵門另一邊的幾個人,問:“你們想干什么?” 有個女生看了莫第一眼,然后對著另一個扎馬尾的女生使眼色。 馬尾女生悄咪咪翻了個白眼,然后對莫第笑道:“你好,我們羽毛球掉你院子里了,能幫我們拿一下嗎?” 莫第掃了那三個女生一眼,兩個背著斜跨包,估計是裝了硫酸或者刀,一個短頭發的沒背。 “可以?!蹦邳c點頭,然后一手拿著鐵锨,走到院子中央去撿羽毛球,然后身后門“咔噠”一開,牧天衡也出來了。 “怎么了?” “有人把羽毛球打到咱們院子里來了?!蹦谡f。 “嗯,給我吧,我給她們?!蹦撂旌饽米吡四谑掷锏挠鹈?。 莫第看了牧天衡一眼,干脆快步走去了大鐵門邊的墻壁前,按下按鈕打開了門。 其實這時候,幾個極端粉腦子里已經被各種“計劃”和憤怒給攪成漿糊了,不然她們可能會稍稍動腦想一下,為什么那個高大的男人已經過來直接從欄桿中央給她們遞羽毛球了,莫第還要把門打開。 不過極端腦殘粉要是真的有正常的思維并且善于注意細節,可能也不會叫腦殘粉了。 三個極端粉見莫第居然沒出來,頓時有些亂了,但莫名的憤怒上了頭,似乎莫第不主動過來給她們潑,讓她們為哥哥報仇,那就是一個錯誤。 莫第敏銳地注意到那個馬尾女生手伸向包里要掏東西,他生怕那是要攻擊牧天衡,連忙走了過去,正好見到那個女生掏出一把刀,扎向牧天衡的手臂。 牧天衡側身一躲,抬腳猛地踢向那只拿著刀的手腕,直接把刀踢飛了出去。 馬尾女生疼得頓時叫了一聲。 而這時,旁邊另一個披著頭發的極端粉已經從包里拿出了硫酸瓶,一手扯開瓶口的塞子,沖進門對著莫第就要潑。 可惜她剛做出潑的動作,莫第抬手一揮鐵锨,直直打在她的手上,那披發極端粉頓時痛嚎一聲,手一抖,硫酸瓶順著鐵锨的力道被打飛了出去! 但由于硫酸瓶已經被極端粉開了封,飛出去的時候硫酸飛濺而出,一部分灑在了披發極端粉的胳膊上,而旁邊的短發女生,肩膀上也被濺了一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