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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草民那時在涼亭附近……” 這涼亭附近人多,這相互之間也都不熟悉,顏客保若說自己在那里,也無人能替他證明,只是在場許多學子也都像他一樣獨自前來八方園,便又不好說他強詞奪理。 他說話的時候,謝橋便在觀察他的面相。 此人模樣生的不錯,并不丑陋。 五官端正,面無黑子,肩寬背直,很是不錯。 然而,卻有其他不足。 他眼睛生得不錯,可目中血絲相對于普通人來說,稍微多了些,且雙目正視前方之時,瞳孔略有幾分偏斜,不太明顯,此目相兇狠,指爭強好勝,貪婪妄求,這點特點可隱可顯,并不是大問題。 謝橋關注的,乃是他今年行運。 凡人一生之中,時運有高低起伏,時運有好有壞。 將這面部分為一百多個部位,每個部位代表一年,看他相應部位的氣色,可斷他流年運勢。 第1059章 越看越倒霉 顏客保的年紀應當是二十上下。 十五十六之后,額部成骨相,至顏客保如今這年歲,看的便是輔角之位。 所謂輔角便其實額頭中心兩側偏離一點的位置。 而他這位置,有破敗之相。 他這兩年,應該是遇了不少事兒,心有大變,食倉位青氣浮現,主下獄,夢堂氣絲散亂,主大兇,天中白氣,主行喪,父母入黃泉。 謝橋看完之后,也略有些震驚。 這人乍一看沒什么,若是細看,越看……越是倒霉??? 破財、服喪、兇夢、獄訟,三兩年內,這些可都占了。 “是他?!敝x橋此時此刻,徹底確定下來,點了點頭,沖著謝平崗說道。 謝平崗得此一句之后,看著這顏客保的眼神更加冷冽起來,只差將那大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了。 “說吧,是為何將這傅瀚文推入水中?!”謝平崗兇神惡煞的開口問道。 此話一出,傅、潘兩家人都震驚的看過去,一臉的不可思議,那潘姣更是傻了眼:“怎、怎會是表哥……” 傅瀚文的父親似乎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不會的……不會的,他是我好友之子,我那好友死后,我對他也算是視若己出了,他怎會殺我兒子???” 這話,不知道是問旁人,還是問自己。 而顏客保白著臉:“大人說話可有憑證?” 說罷,以后看向謝橋。 “莫大師,我尊您是前輩,可您也不能信口雌黃,這可是人命官司,我與傅瀚文情同手足,怎會害他???”顏客保不服氣的說道。 “瞧你面相……顏公子,你這兩三年,遇事頗多,所以心有歪執,才會做下錯事?!敝x橋道。 “面相……”顏客保嗤笑了一聲,“大師,判案,能看面相嗎?” “的確不能?!敝x橋承認,但下一刻,她目光如炬,盯著顏客保,一字一句道:“不能做證據,那我說說也無妨,是吧?顏公子,你家曾經做的應該是與水路有關的生意,可對?” “對……”傅老爺忍不住點了點頭,“我與他父親,曾是一起出門做生意的,靠的就是水路,只是兩年前走水路的時候,不知哪里冒出了水寇,慌亂之間,他父親……竟沉入水中溺死了……” 傅老爺說到這里的時候,謝橋觀察到,顏客保微微抿了抿唇。 “大人,這孩子……也是命苦,他家母親身體本就不好,他父親去后,母親得知消息病情加重,家中又有外債,沒了法子,只好變賣家產填了窟窿,可如此辛勞之下,他母親沒幾個月也走了。 這守孝都近兩年了,顏客保到了這處,又沒沾酒色,問題也不大。 傅老爺提到這往事,又露出幾分心酸的表情。 “我兒……我兒死得冤枉,可這孩子……與我家無冤無仇的,斷不會做出這種事兒的啊……”傅老爺一邊攙扶著快哭暈了的妻子,一邊說道。 顏客保站在那里,“不過幾句相面之話,若能斷了案子,天下可還有公理可言?” 謝橋聽到這話,也不著急。 第1060章 苦命的女兒 她目光望著顏客保,開口道:“顏公子,想必,那朵珠花,你也沒舍得扔吧?” 此話一出,顏客保眼神一變。 “搜!”謝平崗直接讓人上手。 顏客保不過就是個書生,哪里能扛得住這些官差? 不過三兩下功夫,便從懷里掏出了一朵珠花。 潘姣一看,有些詫異:“表哥?那是我的……” 她這珠花是瀚文哥哥買的,不算稀奇,但瀚文哥哥卻在上頭串了一顆粉色的珍珠,不是很大,但她著實喜歡,可才戴了兩次,便丟了,她又不敢和瀚文哥哥說…… “不小心撿到的,不曾想原來是表妹的?!鳖伩捅C嫔蛔?。 說罷,將東西遞給了潘姣。 潘姣拿著那珠花的手都在顫抖,看上是很是傷懷。 謝橋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符紙,甩去空中,念出幾句咒語,直接沖著那湖面打了過去。 不過片刻傅瀚文的陰魂被強行從湖底拉了上來,有些無辜又有點狼狽,畢竟是第一次變成陰魂,還有些慌張不解。 謝橋只將人綁上來,并未直接和他說話。 而是問向那顏客保,“你曾說過,你與潘家姑娘,有肌膚之親,可是真的?” 潘姣一聽,瞬間紅了臉,氣道:“沒有的事!大師,您怎可胡言!” 謝橋不為所動,顏客保聽到這話,心里卻開始慌張起來。 這句話,是他推傅瀚文的時候說的,莫初聲怎會知道? 莫非……當時她就在附近,看見了? 不可能的,他當時左右看過了,附近并沒有人,傅瀚文落水的地方,比他們一開始呆的那可樹的位置還要偏一些的,從涼亭那邊,根本瞧不見! “大師,女子名聲怎好隨意損毀?我與表妹清清白白?!鳖伩捅9首麈偠ǖ恼f道。 “你二人,可否情投意合?將來,待你出孝,是否會做一對夫妻?”謝橋喋喋不休又道。 潘姣真的氣哭了。 潘家其他人臉色也不太好,傅家那邊不明其中原因。 “大師何出此言?我與瀚文哥哥才是、才是一對!瀚文哥哥說過,要娶我的……我們還說了,等到明年開春,讓父母定下我們的婚事,我們是鄰居,離得近,便是父母不舍我離開,讓我在家多留兩年,那也無礙……” 兩家不算窮,但也算不得大門大戶,子女之間本就有意結親,相互來往,也不礙事兒。 “我苦命的女兒!”潘母心疼的抱著女兒哭道。 傅家那孩子,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就是半個兒子??! 如今人突然就沒了…… 這三兩年之內,怎還有心為女兒許配他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