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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大姑娘平日能吃能睡,沒什么問題???而且……大姑娘好歹是個女子,卻經常不著家……” “不著家?”盧氏一愣。 “是,小人擔心大姑娘安全,暗中讓人盯著門房呢,前兒晚上,大姑娘就不在,清早才回來的?!惫芗矣值?。 盧氏一聽,心中一喜。 這會兒名頭總夠了吧! “謝橋!你一個小丫頭大晚上的往外跑什么!謝家的名聲還要不要了?!”盧氏沖著謝橋嚷嚷的,“你給我跪在這院子里頭反??!” 謝橋不動,恍若未聞。 “來人,將大姑娘綁起來跪著!”盧氏心一狠,怒道。 原榮立即招手,兩個家丁就走了過來。 盧氏帶來的人,自然都是聽她話的。 萬婆子連忙擋著。 謝橋這椅子旁邊,放著自個兒的百寶箱,本來是放在這里曬太陽的,這會兒她伸手,往里頭掏了掏,然后拿出一把小弩。 “對,往前走兩步,讓我來猜猜,是誰的腦花先噴出來呢?”謝橋還坐在那里,手里的弩對準盧氏,語氣緩慢而悠揚的說道。 從道觀遠游到這里,還能沒點自保的本事? 第247章 惡仆 謝橋還坐著,可手里的家伙卻很唬人。 盧氏嚇了一跳,連忙往后一退,其他幾個下人也都覺得頭皮一緊,渾身都不得勁兒,不敢向前一步。 “大小姐,您是姑娘家,怎么能拿這種東西呢?”原管家看了一眼,心中卻是不懼,“來人呀,快將大小姐手里的東西拿下來,省得傷到自己!” 不就是一把弓弩嘛,他可是土匪出身,什么樣的場面沒見過,還能怕這個?! 再說了,就這大小姐,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樣兒,恐怕連死人都沒見過,怎么可能真的敢動手? 手里拿著這玩意兒,也就嚇唬嚇唬盧氏罷了! 謝家的家丁,大多都是當年的一個寨子的土匪,當年做土匪的時候,多是生活所迫,后來被謝牛山帶著上了岸,所以也都心甘情愿的跟著他。 他們尊敬謝牛山和謝平崗,但對于能在這父子二人面前說得上話的原榮,也十分的尊敬。 如果謝牛山還算是大當家,那原榮就是個小頭目。 這會兒原榮一開口,幾個家丁也不慫,很干脆的上前,便要搶謝橋手里的東西。 謝橋目中寒涼。 “嗖”的一聲,那弩箭便射了出去,直接射進了原榮的腹部。 原榮只覺得身上一陣劇痛,然后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傷口。 “野性難馴,竟妄圖傷害主家,這等惡仆,死了也是活該?!敝x橋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新的弩箭上膛。 盧氏嚇得渾身一抖,臉都青白了! “殺、殺人了!”盧氏張了張嘴,語言蒼白。 原榮身體一軟,直接倒下,腹部那鮮血呼啦啦的淌出來,其他人見狀,立即都退了,哪里還敢再上前。 謝橋不急不慢的站了起來:“惡仆,等你死了,必要讓大哥將你扔去亂葬崗?!?/br> “……”盧氏睜大了眼睛,也不知腦子里在想些什么,竟直直暈了過去! 謝橋見狀,剛才冷冽的面容突然就不見了,換上的一張關心的臉:“這惡仆竟將母親嚇壞了,還不快快扶母親回去休息?” 其他人見了魂一樣,一窩蜂,亂七八糟的抬著人跑了。 人一走,謝橋將那小弩往竹筐里一扔。 春兒擔心道:“姑娘,那個原管家不會死吧?” “死就死唄,若是成了怨魂,我再殺一次?!敝x橋臉不紅氣不喘,淡定而認真的說道。 “但是姑娘你的名聲……”春兒關心的哪里是原榮的性命。 她只是覺得,今兒的事兒若是傳了出去,對姑娘不利而已。 “我都快喘不上氣了,還要管別人死活?!敝x橋往椅子上一趟,給自己順順氣,然后可憐巴巴的沖著春兒道:“春兒,中午我要吃人參燉雞?!?/br> 春兒愣了愣,連忙應著。 姑娘辛苦了! 她們院子里人少,所以才會被人欺負到頭上來,若不是姑娘有東西自保,姑娘沒準真被欺負死的! 謝橋心里其實有數。 原榮雖是家里的管家,可她那蠢爹為了表現出自己對弟兄們的關愛,壓根就沒讓原榮簽賣身契。 倘若原榮真的死了,她這腦門上,的確會多個殺人犯的標簽。 不過,那小弩的殺傷力沒那么高。 第248章 心涼害怕 那弩箭入腹,傷的也不是致命的地兒,最多就是躺床上養一養。 不過這樣的人,不能留了。 今日敢慫恿盧氏闖入她的院子對她動手,那將來就就敢堂而皇之的弄死她。 她爹娘都是土匪,土匪是什么樣的人,她一清二楚,也用不著替她們洗白。 他爹能有如今,全賴命好,靠殺蠻子保家衛國償還了一點血債,要不然,就他那樣的,早該拉去菜市口砍了。 他手下的人,有些無辜干凈之人,也有些血性勇猛之人,但原榮這樣的…… 一沒殺過蠻子,二還做過惡事,如今還能平平安安在謝牛山身邊混日子,那都是他爹眼瞎的緣故。 謝橋嗤之以鼻。 原榮,不死有不死的玩法。 謝橋躺著,坐吃等喝。 盧氏暈過去,那邊又叫大夫又去請裴婉月這個女兒過來瞧瞧,好似要死的人是她一樣。 而謝橋這邊卻安靜極了。 中午,春兒給她燉了人參雞湯。 謝橋全喝光了。 這大補的東西,她喜歡,喝完都覺得自個兒有勁兒了,又琢磨著再讓春兒晚上也弄些好吃的。 之前那幾個陰魂,胡吃海喝,著實傷她的胃,如今她必須要好好補償一下自己。 下午,謝牛山和謝平崗回來了。 而主院那邊,謝平懷和裴婉月已經守了盧氏一天,只瞧著腦袋上綁著頭巾,臉色煞白的歪在床上,看上去可憐極了。 “怎么回事兒?早上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這會兒就病得不行了?”謝牛山將外袍一脫,立即上前關心的問道。 “老爺……”盧氏連忙喊了一聲,聲淚俱下。 謝牛山被她這一聲喊得肝顫。 謝平懷撓了撓頭,挺煩躁的。 今天這事兒他聽說了,實話說,他覺著……大姐做的也沒錯,畢竟早先爹說過,沒有他和大哥的允許,誰都不許去大姐那院子的。 母親這是明知故犯,但是呢,母親這些年照顧他不容易,看她受驚過度的樣子,他也不好苛責。 只覺得自己夾在中間,也挺可憐的。 “謝伯伯!謝橋身為人女,竟要射殺我母,此事你必須要替我母親做主,否則我便是告上衙門,也要讓謝橋付出代價!”裴婉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