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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這夫妻倆怕是也不敢隨便對外說。 謝橋跟著他們來到了衛家后院。 沒了旁人,那衛夫人突然就沖著謝橋跪下了:“真人那日可是說我女兒是被人害死的?!是不是真人看到了什么,這幾日我連連做夢,夢中我女兒沖著我一直哭一直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做完夢第一天,她心不在焉的,就去了對面的茶攤坐了坐。 攤主都是老熟人了。 沒想到卻和她說,有個坤道說了些高深莫測的話,雖聽的不太懂,可大概意思是她女兒死得冤枉。 她回想起那夢,心里就不自在了。 后來更是又連做了這好幾日。 “起來吧?!敝x橋伸手將人扶了起來,“我那日瞧見鄭家有些許陰氣,便知是有怨魂圍之不散,簡單算了算,算出了你女兒的大劫之數,覺得可憐,便多嘴說了一句?!?/br> “可、可我女兒她是身體不好才……”衛夫人怔了怔,“難道……” “的確是身體不好,只是我瞧著你女婿面生yin相,怕與他有關?!敝x橋又道。 “不可能的,我這女婿對我們二人十分孝順……也是我們看著長大的……”衛老爺下意識的說道。 說是半個兒子那是一點都沒錯的! 那女魂就站在父母身邊。 看到父母如此不解的樣子,更是難過。 “還請仙人告訴我爹,就說……寶兒后悔了,爹帶寶兒回家吧,便是死,也不想呆在鄭家了?!迸暧值?。 謝橋了然。 謝橋拿出一符,裝模作樣點了點,過了一會兒,才神神叨叨的將女魂的話說了一遍。 “她讓我帶她回家?!”衛老爺臉色大變。 女兒出嫁前一天,一家子坐在一處,既高興又傷感。 女兒和他說,若是她受委屈了,便回家告狀,讓他這當爹的替她做主,將她搶回來…… “可否、可否請真人問問,我女兒,到底是為何……犯病而亡的嗎?是因為……他外頭有人?是何人?”衛老爺臉色已經陰了。 第184章 王八蛋 謝橋看著衛家父母的眼神,也帶著幾分同情與感嘆。 白發人送黑發人,本就是這世上最讓人心傷的事情了,卻又要得知自己的孩子不完全是生病而亡。 此刻的謝橋畢竟是個道士,這衛家父母,并不覺得謝橋可以和死人聯系是多了不可思議的事情。 聽聞這天下有隱世高人,都有通曉陰陽的本事。 “衛姑娘……是氣死的。二位若是想知道那女子是何人……便在午時的時候往西去,到了西雀街,數三個巷口左轉,走上二百步,疑惑應該就能解了?!敝x橋伸手算了算。 那衛氏有些笨,只是得知了丈夫養外室的消息而已。 雖也知道這人是誰,但二人是何時暗通款曲的,又在何處相會,她確實完全不清楚。 死后也渾渾噩噩的飄著,聽到了她那牌匾下的鈴鐺聲,幾魂全聚,這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夫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面露凝重。 快到午時的時候,便按照謝橋說的那樣出發,走到了西雀小街,最后找到了一巷子內,人停在了一處院子前,剛走到院子,卻聽到里頭正好傳來兩聲嬉鬧。 那聲音…… 很熟悉。 衛夫人比較沖動,當下立即闖了進去。 果然,卻見到院子里頭,一男一女相擁而坐! 那男人正是她萬分看重的女婿,而女子…… 竟也是熟人! 這姑娘的娘親常年給她家做漿洗的活,因著活干得不錯,她也會常常給她們加工錢。 對這母女倆也很寬厚,算不得有什么大恩,可、也略有些小惠???! 這點小惠雖沒指望她報答,可真沒想過,她竟然能干出這種事兒! 可笑的是,昨兒她還瞧見了何秀兒,還好心上前,說要給她介紹個好人家! 衛母一想到女兒受了多大的委屈,這會兒只覺得心肝都疼了。 直接沖了上去:“你們兩個不要臉的jian、夫、***!我當是什么好東西呢,沒想到私下里早就勾搭在一處了!鄭祿生你個王八蛋,老娘將女兒嫁給你,你就是這么折磨她的?!我女兒身體不好,你不想要的可以直說,不是非嫁給你不可!如今你將人氣死了,活活給氣死了!我打死你!” 說罷,衛母直接抄起了旁邊的大掃帚,抬手就撲了上去。 鄭祿生嚇了一跳。 正想要開口解釋,那掃帚就落了下來。 一時不察,就被砸了好幾下。 這么大的動靜,引來這小巷鄰居都涌了過來。 衛母撲騰幾下之后,坐地大哭:“可憐我女兒!我女兒啊,你死的好冤??!都是娘不好,千挑萬選,以為青梅竹馬,自小定下的就是個好的,沒想到竟然在外頭養外室!鄭祿生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衛家對你不好嗎?想當年你們家不過就是普通人家,是我們夫妻倆幫扶者,才讓你們做起了蠟燭生意,如今你有銀子了,竟如此對待我女兒??!” 衛母一哭,看上去就可憐了。 鄭祿生心頭一慌:“岳母,您誤會了,我沒有,她、她是在寶兒之后……” “寶兒之后???行啊,這左鄰右舍都過來了,那我就問問他們,你們住過來多久了???”衛母也不傻,開口就嚷嚷道。 此話一出,鄭祿生臉色一變。 第185章 白眼狼 外頭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聽著他們吵鬧的話,約摸也猜出里頭的意思了,不免對鄭祿生二人有些不恥。 “這房子應該是三年前就被這姑娘買了的吧?偶爾便能瞧見這男人過來,最近瞧見的次數更多些?!蓖忸^有鄰居實話實說道。 衛母一聽,呼吸都緊了。 突然冷笑了一聲,咬牙切齒:“三年!三年前你娘生了一場病,你還和我借過銀子!還有你!三年前我女兒已經入了你家的門! 何秀兒心中慌亂,但更多的是驚喜。 發現了也好,總算能過明路了。 一直以來,鄭祿生總說家里還有依靠衛家的地方,不好這個時候續弦,所以她一直也見不得人。 至于衛母說的那話,她絲毫不在意。 三年前,她母親生病,也不是很重,可她卻連抓藥的銀子都沒有,不僅如此,她還要替她娘親給衛家做活。 她在院子里洗著衛氏母女的衣服,她們呢? 說說笑笑,吃著點心,聊著天。 那衛姑娘還總是在她面前說鄭祿生有多好…… 她當然也知道鄭祿生好???因為她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她和鄭祿生也是青梅竹馬! 若不是她窮,衛家富,鄭祿生又怎會與衛家結親? 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寧愿做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