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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對裴婉月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怎么就讓裴婉月對她如此執著不倦呢? “謝橋,你那書畫到底是……”秦琉也有些猶豫,說到一半,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我真傻,你又不蠢,怎么可能會自毀前程呢?” 也不是頭一天認識謝橋了,謝橋壓根犯不著那么做。 謝橋和傳言一點都不一樣,她很聰慧,呂老夫子講的東西她都能聽得懂! 甚至指點了她好幾次! 她明理懂事,家中也不至于缺少五千兩銀子,壓根不需要去作假。 “現在自毀前程的人可不是我?!敝x橋面上多了幾分冷淡,“若再這么傳下去,即便我不主動要求,徐先生也會站出來替我說話的吧?” “那是當然了,有人說徐先生被你大哥威脅了……”秦琉都覺得難以啟齒,“你進書院的前一天,徐先生還對你嚴加指責,第二天卻將你安排到了空谷院,所有人都覺得他是迫不得已的?!?/br> 謝橋忍不住一樂。 迫不得已? 這些人可真會想。 她大哥又不是洪水猛獸! 二人正聊著,外頭突然熱鬧起來。 只瞧著一群人進了空谷院,這些人氣勢洶洶、來者不善,一到空谷院,便目的明確的叫囂了起來。 “哪位是謝橋謝姑娘?”來人話一出,空谷院中,不少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謝橋的身上。 來人有男有女,也都是這書院的學子,年紀輕輕,正式沖動自傲的時候。 這會兒發現了謝橋之后,一個個都逼近過來。 秦琉臉色都變了。 緊張的拽了一下謝橋:“我們從后面跑吧……” 萬一打起來怎么辦?謝橋身體這么差,輕輕推攘兩下,恐怕就不行了! “我跑不動?!敝x橋實話實說。 秦琉臉色一白:“是哦……” 謝橋這身體,真的是太可憐了。 “你們想干什么?”秦琉連忙道,“謝jiejie身體不好,你們這么做會嚇著她的!” “……”謝橋抬眸看了秦琉一眼。 她在秦琉面前,似乎也沒表現的太過無能吧? “身體不好那便回家養著吧,謝姑娘,我們書院不適合你?!眮砣碎_口說道。 謝橋看了一眼。 人還挺多,謝橋看了一眼,上百個人是有的,當然其中有許多湊熱鬧的,打頭陣的還是她面前這幾位,穿著略有些不同,衣服上多有些牡丹暗紋。 第172章 窩里橫 帶頭的幾乎都是牡丹院的人。 怪不得聲勢這么浩大。 空谷院這邊,有人畏畏縮縮,但大多數也都露出比較氣憤的目光。 “你們牡丹院的人跑我們空谷院來鬧事是不是太過分了?”方慕雪等人站了出來。 她們對謝橋的態度比較復雜。 雖然顧忌謝家的名聲,但謝橋平日在書院是真的很乖巧,呂老先生極為喜歡她,上課的時候,謝橋確實是最認真的…… 雖不知她到底能不能聽懂,可對先生的尊重,她們能感覺到。 至于這束脩的事兒…… 她們當然也是有些不悅的。 但這卻并不能代表她們能忍受牡丹院的人在她們的學堂里頭如此欺壓人。 “方姑娘,你也不希望這種弄虛作假的人留在書院吧?”說話的人似笑非笑。 謝橋是一個都不認識。 “若謝橋造假,自然有夫子出面處罰,與你們有什么想干?!”方慕雪又道。 “誰知道她大哥是如何威脅夫子了?”一男子站了出來,“早先他便欺負董姑娘,這種人的meimei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好東西?” 那男子一說,謝橋瞧見剛才說話的那姑娘臉上露出幾分異樣的羞怒。 這人不會就是…… 拒絕大哥的那位董姑娘吧? 不過這會兒也不是她好奇的時候。 “諸位?!敝x橋開了口,“說我造假,總該有個證據,是么?” “你meimei親口所說?!币还媚锪⒓吹?。 謝橋忍不住笑了笑:“我meimei只有謝溪一個,可是她告訴你的?” “不是,是裴姑娘……”那姑娘連忙表態,說完,人群里頭,將裴婉月推了出來,“這是你家meimei,沒錯的吧?她親眼所見,你拿出了假畫炫耀,十分囂張!” 囂張? 謝橋覺得自個兒從來都是內斂的。 “你們都說她姓裴了,又如何是我的meimei?糊涂了不是?”謝橋語氣輕快,甚至面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容,渾身散發著一股慢悠悠的氣質,不緊不慢的掃了一眼裴婉月,“她是裴家的姑娘,與我謝家可不相干,不論干了什么,都不好往我家門上潑臟水的?!?/br> 此話一說,對面眾人忍不住冷笑起來。 “謝姑娘,做出見不得人之事的人可是你吧?裴姑娘被你欺負甚至趕出家門,你很得意是嗎?!”有人義憤填膺。 裴婉月低著頭,看上去十分卑微。 “品性有瑕,只會窩里橫的人,我們謝家養不起?!敝x橋諷刺了一聲,“諸位所行,實在過分,我要請夫子,替我做主?!?/br> 她是傻,才會以一敵百。 說那么多沒用,找夫子來就對了。 “大姐,你還是主動離開書院吧,何必呢……這么做,只會讓大家更生氣?!迸嵬裨逻B忙說道。 “我瞧你是被雷劈了,才會蠢糊成這樣?!敝x橋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裴婉月愣了一下。 片刻之后,羞憤欲死:“大姐,我知道我不應該將這事情說出來,可是遲早會敗露的呀?!你這么做是不對的,要不這樣,讓爹爹再送些銀錢過來……我們補上!” 謝橋聽到這話,都覺得堵得慌。 忍不得,真想將這姑娘隨著香火一道燒了。 第173章 都滾蛋 謝橋是修煉多年得的好性兒,怒歸怒,臉上不顯。 沒一會兒功夫,呂老夫子來了,看到這場面也嚇了一跳。 隨后臉色漆黑的走了過來:“爾等作甚???” “夫子,謝橋贈與書院的書畫作假,冒用云危先生大名,我等不屑與她為伍!”說的是義正言辭。 “夫子,故意冤枉侮辱別人,是否該罰?”謝橋卻突然問道。 呂老夫子瞧著那些個牡丹院的人,氣得心情不暢,這會兒聽到謝橋的話,下意識便道:“自然?!?/br> 謝橋一聽,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們覺得我作假,我便是開口解釋也是無用,便請夫子將院長叫來,帶著我的那幅束脩,共同做個見證便是,若是證明我的東西不假……”謝橋頓了頓,緩緩又道:“還請夫子替我做主?!?/br> 說著,謝橋又給自己順了順氣。 “好?!眳卫舷壬⒓磻?。 這謠言他也聽說了,只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