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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了很久,才遲疑道:“初始刀的話,應該算是三日月殿吧,畢竟是主公親自撈出來的?!?/br>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還真是榮幸啊?!?/br> 爽朗大笑的平安京太刀并沒有成狗打破眼下的尷尬,反而令氣氛更加凝滯了。 和泉守兼定湊到藤樹耳邊,用非常輕的聲音說道:“真抱歉?!?/br> 藤樹無聲的對紅衣付喪神投去疑問的目光,和泉守兼定飛快的抬起頭看了張開嘴大笑的老爺爺一眼,才神情復雜的再一次湊回藤樹耳邊,說道:“當時我應該早點把三日月殿從水坑里撿出來的?!?/br> 和泉守兼定:非常自責。 藤樹:難怪我家三日月和別人家的有點不太一樣…… 所以說是當初腦子泡水了嗎? 藤樹混雜著憐憫和惋惜的目光落在平安京太刀的身上,對于初始刀和初鍛刀代表的意義并不十分在意,但刀劍們卻并未就此放過這個話題,而是在交換了眼神后,由壓切長谷部上前一步,非常鄭重的單手撫著胸口躬身行了一禮。 “怎么了?” 藤樹下意識坐直了身體,本丸走上正軌后,壓切長谷部就一直是一副愛嘮叨的老媽狀態,已經很久沒有行過這樣鄭重的禮節了,在一瞬間,藤樹又想起了剛到本丸那幾天,棕發打刀警惕又悲哀的樣子。 藤樹忍不住擔心起來,但好在那些日子已經過去了,本丸的刀劍們已經不是當初那樣心中滿是縫隙和軟弱的樣子了。 壓切長谷部只是嚴肅了一瞬間,就溫柔的微笑起來,說道:“說起來,主公一直都沒有鍛刀呢?!?/br> “一直都沒有鍛刀?!”信濃藤四郎瞪大了眼睛,吃驚之下跟著重復到。 “是啊,長谷部他們都是二手刀,鶴丸先生他們以前是流浪刀劍來著,巖融、宗三還有堀川和你們是出陣部隊自己撈的,太郎、次郎和鳴狐是我搶的……這么算下來,我還真是一直都沒有鍛刀呢?!?/br> 藤樹盤點了一下本丸里的付喪神,也有些吃驚了。點下來刀劍們的數量已經不少了,每天吵吵鬧鬧的都很有活力,他也一直都沒有發現自己居然真的一振刀都不曾鍛過。 “那……為什么?”鯰尾藤四郎依然十分不解。 “因為我們當時做了非常過分的事情,主公顧及我們才一直沒有鍛刀?!眽呵虚L谷部向信濃藤四郎解釋道,提起當時的事,已經可以做到內心平靜了。 當時他們只顧將仇恨加諸在完全無辜的審神者身上,說是不想再受到傷害所以選擇不再相信,但其實說到底只是他們自身的軟弱而已。 如今他們早已知道當時的自己是何等自私和卑劣,但無論如何道歉都無法抹去存在過的事實,他們能做的,只有在接下來的生命里全心全意的守護和陪伴審神者,如果能夠毫無陰霾的微笑,審神者一定會開心的吧。 “并不是顧及你們,只是覺得沒有必要而已,本丸里也不缺少刀劍,大家每一振都很好??!”藤樹并不贊同壓切長谷部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的行為,他不鍛刀真的只是沒有需求而已。 “那就來鍛一振吧!”五虎退跑過來拉起了藤樹的胳膊。 “對??!來鍛一振吧,審神者沒有初鍛刀怎么行?”今劍也靈巧的跳到藤樹身邊,一邊撒嬌一邊笑著拉起藤樹的另一支胳膊,兩振短刀一起用力,將藤樹拔了起來。 還未等藤樹說什么,庭院里的刀劍們已經一擁而上,一邊歡呼著“主公(主人)(大將)要鍛刀了,一邊將藤樹簇擁著推到了閑置已久的鍛造室中。 藤樹:毫無反抗之力。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要鍛刀了,但是面對刀劍們充滿希冀的眼神,藤樹還是輕嘆了一聲,問道:“鍛刀公式是什么?” 一眾自認臉黑的刀劍付喪神齊齊搖頭,并表示第一次出陣就撿到三日月殿的審神者一定是歐洲人,主公(主人)(大將)自己決定就好。 藤樹:……心真累。 雖說如此,藤樹手上沒有耽誤,套用萬能公式350,將四種材料扔進鍛刀池中,鍛刀池上就很快有了顯示。 時間1:30。 看著刀劍們目不轉睛的盯著滾動的時間,大有連晚飯都不吃的意思,藤樹再次無奈的再次嘆了口氣,一道加速符混著異能打了出去。 下一秒,cao著一口土佐口音的黑發打刀出現在鋪滿櫻花的鍛刀池中。 “我是陸奧守吉行。好不容易來到這個地方,就把世界……誒?誒——??!” 爽朗細膩又不拘小節的維新打刀還沒有說完臺詞,甚至連審神者的樣子都沒來得及完全看清,眼前就躥出了數振氣勢驚人的刀劍,曾經一同經歷過本丸的黑暗的付喪神們一個疊著一個的撲到他的身上,將瞪大了金色眼睛的打刀直接撞進了鍛刀池中吐泡泡。 就連一見陸奧守吉行就會吵架的和泉守兼定和大和守安定也臭著一張臉盤膝坐在了土佐刀的背上,努力讓自己不要露出太過明顯的開心表情…… 但不管怎么說,這一刻,他們曾經失去的伙伴,終于再一次,回到了他們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把昨天的份補上了,我今天是粗壯的禿禿! 寫的時候有很多想說的,寫完就又不知道想說什么了,給小仙女們劈個叉吧 第108章番外三雜貨鋪和武館 鯰尾藤四郎還有陸奧守吉行來到本丸后需要購置一些必須品。 本來應該是關系親近的刀劍帶著他們自己去逛,選擇自己中意的東西,但昨天的宴會實在鬧得太晚,今天起來本丸所有刀劍都是一副像風干的咸魚一樣靈魂出竅的樣子,藤樹就只好自己出門替他們買東西了。 萬屋還是以前熱熱鬧鬧的樣子。 藤樹沿著街道走進經常去的雜貨鋪,一推門,卻發現店內的陳設都變了位置,再看向柜臺,發現那里換成了一個穿著深綠色短外掛,戴著白綠相間的漁夫帽,帽檐壓得很低遮住了眼睛的男人,不由愣了一下,問道:“這家店的老板呢?” “哦,那位大叔退休了,聽說是回家照顧孫子去了?!贝髦鴿O夫帽的男人走出柜臺,說道:“現在我是這家店的老板,歡迎光臨,客人要看看有什么,需,要嗎?” 店鋪內光線有些昏暗,男人在看清藤樹的臉時詭異的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了下去,藤樹這才注意到男人還穿了一身輕便的綠色褲子,腳上踩著一雙木屐。 “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藤樹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的像牙膏一樣的男人,總覺得有些熟悉,一時間卻有些想不起來。 “啊哈哈,怎,怎么可能,我只是區區一介商人,怎么會認識您這樣的大人物呢?” 男人抬手摁住帽子,將帽沿壓得更低了一些,同時還不著痕跡的向柜臺的陰影里退去。 “可我真的感覺你有點熟悉?!碧贅湟苫蟮囊暰€如影隨形。 “我不是,我沒有,您認錯了?!睗O夫帽男人飛快的從柜臺上撈起折扇,“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