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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昏迷了一整天,五虎退說是因為您受了傷,但現世不是和平的嗎?您為什么會傷成這樣呢?” 難道是仇家尋仇?又或者是家族奪權? 等等,難道審神者不是良民嗎“(Д*)? 棕發付喪神微微發呆,已經腦補出一個個驚心動魄的故事。 ”我的經歷可能有點奇特,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啊,長谷部?!?/br> 藤樹好笑地打斷了棕發付喪神:“我當時可是想跟敵人同歸于盡的,我都沒想過我能活下來,雖然換了個世界而且要虛弱很長時間,但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br> “您說……換了個世界?”笑面青江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詞。 “是的,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時之政府撿了我,但怎么出來的完全沒有印象?!碧贅渑踔佑趾攘丝诓?,輕描淡寫地說道。 “……???” 付喪神:不是這個世界是什么意思Σ(っ°Д°;)っ? 藤樹:字面意思╮(ω)╭。 出身戰場的刀劍付喪神并不能很好的另一個世界這樣奇特的事,疑問快要塞滿了腦子,但反應過來時,問出口的卻是:“那您……想要回去嗎?” 笑面青江神情緊繃,五虎退更是直接扯住了藤樹的衣角。 按照審神者的說法,他來自遙遠的異世,那會不會也有一天,審神者會回到自己的世界?回到一個他們無法觸碰的地方? 審神者離開的話,他們又該怎么辦呢? “不會的?!?/br> 想到政府告訴他的事,藤樹心情也有些復雜?!拔业氖澜?,已經毀滅了?!?/br> ……Σ(っ°Д°;)っ! 刀劍付喪神呆滯又心情負責地看向審神者,半晌,壓切長谷部才找回聲音,小心試探道:“是……因為時間溯行軍嗎?” “時間溯行軍?”藤樹搖了搖頭,“我們那里可沒有時間溯行軍,不過有種差不多的東西,叫做喪尸。世界毀滅喪尸肯定也出了大力,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人類自身吧?!?/br> “怎么會……?” 刀劍付喪神并不能理解,在他們看來世界時這樣的美好,值得他們為之浴血奮戰,人類,怎么會毀滅自己的世界呢? “因為人性?!碧贅涞溃骸叭祟悎詮娖饋淼臅r候厲害的不像話,但人性扭曲起來到底有多可怕,我相信你們已經見過了——我也見過?!?/br> “我的世界沒有審神者,抵御喪尸的力量也并非靈力而是異能。我是一名六級木系異能者,當時我們在打一場非常慘烈的仗,我還干掉了主導戰場喪尸王,但撤退時,一個朋友擋住了我的退路?!?/br> “我跟我的那個朋友認識很久了,雖然關系一直不是特別好,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發小,我一直以為我們至少是朋友,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做友人吧?!?/br> 比起傷痛、恐懼、或是死亡,令他心有余悸,輾轉反側甚至是自我懷疑的,永遠是親近者的背叛。 想到發小當時的眼神,過了這么久,藤樹依然覺得十分難過。 “……您,想要復仇嗎?” 小夜左文字安靜的跪在一邊,聽到審神者的訴說,這振為復仇而存世的短刀抬起頭來,眸色像極寒的深海,冷冽又深邃。短刀巴掌大的小臉上依舊是一貫的冷淡,但語氣卻十分鄭重:“您想復仇嗎?請使用我吧,我為您斬殺一切?!?/br> “如果有機會,我肯定是要動手的?!碧贅涞α诵?,“不過他可沒有我這樣的運氣,那種弱雞已經給世界陪葬了?!?/br> 藍發短刀還想說什么,藤樹已經先一步探過身,捋了捋藍發短刀扎起來的蓬松馬尾。 “放心,他活著時也不可能好過,我那里的人,脾氣都不太好?!?/br> “主人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子呢?”壓切長谷部忍不住問道。 “嗯……什么樣子嗎?” 藤樹沉吟少許,然后用手指蘸了些茶水,在桌面上畫出一個個短手短腳的小人,被圈在一個小圓圈里,圈外邊,是很多虎視眈眈的怪物。藤樹指著這些張牙舞爪的怪物說道:“我的世界可比這里糟糕多了?!?/br> “不知道什么原因,但親友一夜之間變成了沒有理智、沒有痛覺的喪尸,喪尸啃食活人,力量和速度遠比人類強大,被喪尸咬到的也會被同化。幸存的人類擠在生存基地里,但人類和人類之間,仍然在彼此憎恨,彼此壓迫……那么多年了,我能活下來,都是托了這家伙的福?!?/br> “本來想等他醒過來再正式向你們介紹的,不過今天也很好——他叫小條,跟我姓,是我的異植伙伴?!?/br> 藤樹向付喪神展示了盤在手腕上的小綠植,因為長時間的沉睡,翠綠的葉子有點發蔫。 藤樹心疼的摸了摸小條的葉子,想到剛剛遇到小條時的情景,神情有又幾分懷念?!拔耶敃r被喪尸追進山里,遇到了非常強大的異植,被壓著猛揍的時候,那株異植的種子掉進了我身體里,后來我覺醒了木系異能,異植種子長出來也就是這個家伙了。我能活下來,多虧有他一直陪我,不過也是為了救我,小條才會耗盡能量,一直在沉睡。我不知道他會睡多久,但真想讓他也看看這個世界啊?!?/br> “好啦,不要擔心,不管是我,小條還是大家,都會很快好起來的?!?/br> 藤樹在付喪神肩上拍了拍,然后以一個伸懶腰的動作結束了這次談話,“現在,都回去睡覺,明天開始,沒泡完的繼續去泡修復池,泡好的,準備除恙!” 第23章第二十二章 刀劍付喪神并不同意審神者帶傷為他們治療,但藤樹冷酷無情地駁回了所有反對意見。 不過在付喪神整齊的瞪視下,藤樹指天發誓有任何不舒服的反應都會停下來,絕對不會再次暈倒,除恙工作才得以繼續。 接下來的半個月,藤樹依次為除了五虎退的七振付喪神手入,排在最后一位的,是笑面青江。 除恙的痛苦令青發付喪神大量出汗,好在審神者的房間非常溫暖,付喪神的體質也并不容易感冒。 笑面青江穿著被汗浸透的衣服,臉拍在桌面上,渾身提不起來一點勁兒。 藤樹離開座位去給付喪神倒了杯水,把杯子推到笑面青江面前?!坝悬c事情想跟你商量?!?/br> “嗯……” 笑面青江伏在桌面上,青色長發散落下來,反射著夕陽的色澤,如同上好的絲緞。聽到審神者的話,笑面青江動了動腦袋,吭了一聲作為回答。 “五虎退跟我說過,本丸在時之政府還有幾振刀劍吧?” 雖然不怎么愛熱鬧,也不擅長和別人打成一片,除了有點起床氣,平時情緒也幾乎沒有什么大的波動,但藤樹并不是一個冷漠的人。五虎退提到的被時之政府帶走的刀劍,藤樹一直放在心上。 “您……”剛剛還軟塌塌的青發付喪神猛的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看審神者,欲言又止。 壓切長谷部眼里總是藏著化不去的憂郁,笑面青江的眼眸里也有著過去經歷帶來的傷感和疏離,但這振大脅差一直在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