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6
頭看了我一眼:“放心,沒事, 這魚沒毒?!蹦抗庥朴频赜职盐覐念^打量到腳,加了一句:“你這么漂亮美麗,不是也沒毒?還這么聰慧善良可愛的?!?/br> 我:“……” 第一次被他這么當面夸,還是在這種情景下,我的感覺有些說不出來,臉微微一熱的同時又開始猜測他是不是諷刺我,畢竟這位帝君說話一向懟死人不償命…… 他看上去是六七歲的童子模樣,但行事作風甚至眼神說話方式還是很成人化,兩者在他身上得到有機的結合,讓他氣質很獨特。 我又瞧了瞧那魚,那魚居然有一口獠牙,我心里更沒譜。 青燃帝君第一次來這里,第一次捕到這魚,他怎么知道沒毒? 他也將那魚燉了,待掀開鍋蓋時,香氣濃郁,真正的香飄十里! 我幾乎要吞口水,青燃帝君盛了一碗給我遞過來:“來,嘗嘗我的手藝?!?/br> 那魚rou嫩白,如水晶豆腐似的,我挑了一塊,上面連刺也沒有,看上去不是一般的誘人。 我嘗了一點,然后頓住了。 他一直看著我,問:“怎么了?不合你口味?” 我搖頭,向他一豎大拇指:“很好吃!” 簡直就是極致的美味,我還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魚! 本來我還擔心有毒來著,但現在忽然就不擔心了,這么好吃的東西我就算被毒死也心甘情愿! 同樣是燉魚塊,我燉的和他燉的不可同日而語,可以說是天與地的距離。 一碗魚rou很快被我消滅干凈,抬頭看時,發現他蹲在那里目不轉睛看著我,那一雙漂亮到極致的眼睛里如湖水映了霞光,深邃莫測。 我心中一跳,隨即移開眼睛,問了一句:“你怎么不吃?” “額,我剛才已經吃飽了,這是專為你做的?!彼麑⑽乙呀浛樟说耐虢舆^去,又盛了一碗過來。 我有些猶豫,我再吃這一碗的話,鍋里就只剩魚頭和魚尾巴了。 青燃帝君卻笑了一笑,將碗放到我面前:“不用不好意思,我吃你一頓,再還你一頓理所應當?!?/br> 也對! 于是,我就不客氣了,端起碗來就吃,還順嘴說了一句:“我兩碗就足夠了,剩下的歸你了?!?/br> 我以為以他那種高傲脾氣,肯定不會吃別人剩的,沒想到他應了一聲:“好!” 另外拿出一只碗來,將鍋里的殘魚都倒進去,端了碗對坐著和我一起吃。 看他任勞任怨地坐在那里啃魚頭,我心里涌起一陣罪惡感。 雖然他是無所不能的青燃帝君,但是他終究是幼兒模樣??! 我吃了一塊后,到底不忍心,踱步過去,將自己碗里的好魚rou分了兩塊給他。 他端著碗看著我,倒沒拒絕我的好意,雙眸中的光澤更亮。 我被他看的心頭發虛,咳了一聲:“你現在正長身體兒,理應好好補補,這魚挺補的?!?/br> “好?!彼换亓宋乙粋€字,又低頭吃魚了。 這河里的魚原本就蘊含靈氣,對靈力的恢復很有利,而這種魚身上蘊含的靈氣卻是普通魚的數十倍! 我剛剛吃下去一碗,就已經感應到靈力的波動生長。 本來我預測的需要在這里休養一個月兩個月的,我和他大概都能恢復到曾經的水平。 但吃了這魚以后,我預測恢復速度能縮短一大半,估計半個月就能恢復正常。 “到底誰在追殺你?你怎么會變小的?”我終于有機會問出了盤旋在心中的問題。 “天帝,力竭?!彼f了四個字。 我像挨了一悶棍,睜大眼睛,輕吸一口氣:“你能不能詳細說說?天帝為何親自下來追殺?你力竭又是怎么回事?” 青燃帝君微微垂眸,似乎在想要不要說。 我加了一句:“我不想事事被蒙在鼓里,事到如今你還想再瞞我嗎?” 他嘆了一口氣:“倒不是故意瞞你,只是怕你不信,此事說來話長……” 于是,他就說了,從頭至尾。 而這些消息對我來說,只有一個感覺——被雷劈了! …… 時間轉眼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我再沒同青燃帝君說一句話,確切的說,我無法面對他,也無法原諒他,我心里有一個大大的死結。 原來我真的是燭少綰! 原來我只不過是天帝來牽制青燃帝君的棋子,原來我所遭受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算計。 在知道一切真相后,另一個想法也奔涌進我的腦?!植坏盟鋈挥謱ξ液昧?,對我掏心掏肺伏低做小,不惜犧牲自家真元使用禁術強提升功力去和風衍君拼斗,原來只是因為他明白了我是燭少綰的轉世……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燭少綰,嗯,也就是我的前世。 可是我心里卻滿滿不是滋味,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慶幸,我甚至說不上是什么感覺。 他自始至終喜歡的就是燭少綰,那花絳呢? 在沙漠中他為了燭少綰不惜一掌將我打成重傷,吐了一地的血…… 現在知道我是燭少綰了,又開始無微不至地好了,那又有何用?他又不是對花絳好的! 這件事在我心里直接梗起一個大包,我很窩火,偏偏又不知道如何發泄這種窩火,所以不想理他。 124. 第 124 章 當然,他也和我解釋了…… 當然, 他也和我解釋了一大堆,譬如他說直到現在才確定我是燭少綰的轉世,原先并沒確定。 再譬如他說當初在沙漠打我那一掌沒用多大的力氣, 明明控制力道的, 因為我當時是走火入魔狀態,他打那一掌擊飛我一來是為救燭少綰, 二來也是趁勢拍散我郁積的血脈, 讓我自走火入魔狀態下蘇醒過來, 但我會傷那么重他也意外…… 他解釋的時候我雖然聽到耳中, 但懶得信, 也或者潛意識不相信,畢竟這些東西都是憑嘴說的, 無法求證。 他現在想要挽回我, 自然會設法為自己辯白, 就算動用一些小手段也在所難免。 他大概也知道他那些解釋很牽強, 所以只向我說過一次便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