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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初次回到天庭的第一夜我會睡不著,卻沒想到我這人心大,居然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睡的很香很甜,恍惚中似做了什么夢,我夢到了前世和風衍君的種種,也夢到了造劫時和青燃的種種。 這夢有些怪,夢過了一段后就會憑空起一陣風,然后那夢境就開始坍塌消失。 等第二日起床后,我坐在床上思索,只恍惚覺得是做了關于風衍君和青燃的夢,但具體什么內容完全沒印象了。甚至關于風衍君和青燃的事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我敲了敲太陽xue,正要再細細思索一下,外面金盞跑進來了,她現在成了我的手下,自告奮勇給我疊被鋪床。 她像小蜜蜂似的忙忙碌碌,又向我叨咕太子殿下的各種好,這次又加了一項優點——深情。 她說:“沒想到太子殿下也可以對女子如此好,如此寵愛……”她雙眼放光,一臉的幸福,又兇巴巴地兇我:“花絳,你以后要對太子殿下好一些,他值得你對他掏心掏肺地好!” 我揉了揉眉心,還是問了一句:“我記得你一直很崇拜他來著,對他死忠的很,現在他對我好,你不吃醋?” 金盞翻了個白眼:“吃什么錯???我確實崇拜他喜歡他,但更希望他過得好,能得一有心人相守一生……” 她說著眼里又冒出星星:“看他和你秀恩愛也很甜啊。哎呀,昨天你們那樣可甜死我了?!?/br> 我無語,忽然像想起什么,問了一句:“對了,太子殿下在下界叫什么來著?” 金盞一臉懵望著我:“他在下界的名字?嗨,既然已經回歸,還管他下界的名字做什么?我們只記得他是太子殿下,是紫燁君便好?!?/br> 這倒是!要把握的是現在,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散去吧! 于是,我也將這念頭放一邊了。 我不知道的是,昨晚很多仙家都被太子殿下的下屬造訪過,都喝了太子殿下所賜的酒,然后忘記了我曾經向他們詢問過風衍君的問題。 風衍君三字在這仙界再無人提起,甚至也無人記得曾經有一位小姑娘拼命打聽過這個人的事。 …… 我坐在忘川河畔的一塊大石頭上和孟青青聊天,左邊是嘩嘩奔流的渾濁忘川水,右邊則是綠油油的彼岸花田。 我是隨同紫燁君來的。 最近我和紫燁君見面的次數令人發指的多,一天見一次,每次一天。 紫燁君大概是想補償我,每天清早就來找我,在眾花仙的注目禮中帶我離開,晚上又在眾仙了然的目光中將我送回來。 我回來三天,也和他出去游蕩了三天。 他帶我四處游玩,天界的美景數不勝數,他隨便找個地方就能和我游賞大半天。 我倆這三天除了夜晚外,幾乎都膩在一起,不知道落在多少神仙的眼里。 今天他帶我來到冥界,他和閻君有事要談,我便趁機溜出來找孟婆,讓她翹了半個班,陪我在忘川河畔溜達賞彼岸花的葉子。 彼岸花的葉子其實也挺好看,給這暗天無日的冥界提亮了一些色彩。 我信手扯了一片葉子在掌心里揉了一下,嘆息:“都說彼岸花開如火云,極為好看,可我也來過這里七八次了,一次也沒看到開花過,不會是你們冥界買到假種子了吧?這貨壓根就不開花的?” 孟青青翻了一下眼睛:“胡說,冥界雖然四處黑乎乎的,但這里可買不到假貨,我們閻君大人最恨假貨,抓到賣假貨的魂魄都要打入十八層地獄的!至于這彼岸花不開花,那也很正常。彼岸花開彼岸,花開不見葉,葉生不見花,花開一千年,葉盛一千年,只能怪你趕得不巧,正好趕上葉盛期?!?/br> 我頹然:“那我想看它開花,還要再等一千年?” 孟青青搖頭安慰我:“倒不必等這么久,它已經葉盛期十年了,你只需再等九百九十年就可以?!?/br> 那有差別么? 我幾乎也要翻個白眼給她了。 孟青青略思索了一下:“其實也有例外的。有時候絕頂的大人物到來,這花就算不到花期也會開一次?!?/br> 我心中一動:“譬如?” “譬如天庭的天帝,青燃帝君,這這兩位都是上神,當他們原身到來時,花會開的?!?/br> 我心中一跳,問:“就他們二位?” 33. 青燃歸位 我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 孟青青道:“兩位已經不少啦, 畢竟是逆花期,對了,我聽說還有一位的, 那位來的話才神奇, 無論什么時候,都能讓漫山遍野的彼岸花開放, 整個冥界都是彼岸花的海洋, 鮮活熱鬧的很?!?/br> 我來了興趣:“誰這么強大?也是一位上神?” “上神不上神的我不清楚, 但她體質特殊是真的。只可惜這位神仙在千年前就隕落了, 要不然咱倆都能一睹她的芳容?!?/br> “芳容?是女神仙?” “是, 聽說還是一位女戰神呢?!?/br> 天上戰神不少,但都是男的, 難得聽說了一個, 居然還隕落了—— 我扼腕:“那她怎么隕落的?” 孟青青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 似乎和千年前的仙魔大戰有關。對了, 她的事在仙界和冥界都是禁忌, 還是不要亂討論了, 免得違了天規?!?/br> 于是, 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了。 我和她又聊了一會別的。 孟青青打趣我:“你和太子殿下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我心中咯噔一跳, 最近很多人都這么認為, 看來我和帝紫燁的八卦也傳到了冥界,我揉了揉眉心,沒說話。 孟青青笑:“你當初一門心思地找他,還說只要能找到他,你寧肯當他身上的掛件,現在終于找到他了。更難得的是,他對你還很好, 你也算苦盡甘來了。追太子殿下的仙子可是很多很多,你得抓緊點,別讓煮熟的鴨子飛了?!?/br> 我其實有些心燥,下意識和孟青青說了最近的心情:“誠然,如你所說,我恨不得當他身上的掛件,可是,最近他天天和我在一起我居然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很想逃避……你說我這是什么矛盾心理?” 孟青青看了我片刻,想出一個詞兒:“受虐體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