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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煉出了幾個矛盾重重的疑點,又拖動鼠標點擊播放那段時間較長的音頻,開頭的雜音過后首先出現的是溫馨的聲音。白子崢打開周牧云的詢問筆錄,將錄音的內容和手中的記錄一一對應起來。周牧云道:“上周……有一天嘉南加班,我看了場電影,散場的時候下雨了,就去了對面的咖啡店,發現他和那位……池先生坐在一起,過去打了個招呼。嘉南說池先生是他以前的朋友,偶然遇見的。我們隨便聊了聊天,池先生說他在津南工作,我就請他有空來家里坐坐,敘敘舊。他那天好像很忙,雨還沒停就提前走了……前兩天嘉南跟我說池先生要來家里吃飯,讓我準備一下,我……做飯的時候發現沒香油了,下樓去買,回來發現池先生已經走了。我問嘉南怎么回事,嘉南突然發了很大脾氣,說都是因為我,他才做了很多錯事,還說……他其實……是個……讓我……”隨即是一陣低低的啜泣聲。溫馨道:“你清楚沈嘉南和池朗的關系嗎?”周牧云道:“我……有時候我能感覺到,嘉南他……我們結婚,并不是別人想的那樣……”她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我之前就覺得……他心里應該還有別人,但我……他不做什么過分的事,我也……沒什么證據……”溫馨道:“你們爭吵之后呢?又發生了什么?”周牧云道:“我……腦子已經懵了,覺得他……不可理喻,很可怕,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唯一的想法就是離他遠遠的,拿了錢包和手機,跑下樓,在附近的便利店里坐了一會兒。我在津南沒什么朋友,出了這種事情……也不知道該跟誰說,又不想讓家里的人擔心,家也不能回了,就問了一個同事,說能不能去她家里住一個晚上,她同意了,我就打車過去……夜里的時候我給閨蜜打電話,她問我怎么了,我……沒說實話,就說嘉南心里有別人了,要和我離婚,怎么辦才好。她問我還有沒有挽回的機會,我說沒有了,不可能有了,她讓我明天一早把自己的東西先拿回來,再慢慢考慮離婚的事情,千萬別便宜了沈嘉南和……我今天早上,一開門就看見他……地上都是血,就報警了……”詢問筆錄上還有方霖做出的批注,大意是周牧云的不在場證明主要包括便利店、同事和閨蜜電話這三個部分,沈嘉南的推測死亡時間與閨蜜電話的時間重合,嚴格來說并不算鐵證,和池朗“我回家了”的表述基本屬于同一種類型,前者有力在通話對象可以為她做出進一步的證明,不過畢竟不是面對面的哭訴,就真實性來講仍然要打個折扣,她被騙婚的受害者身份卻給她加了不少的分。白子崢直到此時才略松了口氣,周牧云的不在場證明并沒有他想象中的堅不可摧,cao作空間很大,關鍵在于他們如何論證真偽的這個過程。徐海洋給自己煮了碗泡面,端出來的時候見白子崢正拿著案情材料出神,心想自己替池朗賣慘那頁算是揭過去了,掰了雙一次性筷子剛要坐下,又被白子崢霍然亮起的目光一盯,下意識道:“……怎么了?”白子崢正在看傅云聲他們整理出的偵查思路,列出的線索里唯獨龍九的名字旁被標注了一個“暫緩待查”。白子崢道:“海洋,你跟我說句實話,龍九到底是什么人?”徐海洋道:“……怎么,連九哥都被扯進來了?”白子崢便把那段涉及到龍九的錄音重新播放,又把稿紙上的“暫緩待查”拿給他看了。徐海洋摸了摸鼻子,說道:“對,九哥的事情傅隊知道?!庇謫柊鬃訊樀?,“小白,九年前有個省長兒子被綁架的案子,你聽說過嗎?”九年前對白子崢來說正是高二升高三的緊要關頭,然而這種充滿噱頭感的大案,就算被關在象牙塔里也能略有耳聞。白子崢這時已經隱約猜到了什么,問題的重點是龍九的身份,徐海洋不會無緣無故地提起一個其他的案子。徐海洋見他點頭,又繼續道:“那個案子康老頭兒坐鎮,我和老池都有參與,九哥的臉、聲帶還有腿都是那個時候廢的,阿威阿武是后來請的保鏢,這幾年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就是怕他以后再出什么意外。他那時剛研究生畢業,簽了不錯的公司,結果一輩子全都毀了。他爸覺得對不起他,也算是補償吧,能做的事情都替他辦了,現在津南大一點兒的房地產生意都在九哥名下,雖然他平時不怎么管吧,但畢竟他爸的身份在那兒,所以市局也不敢輕易查他?!?/br>徐海洋雖然沒有明說龍九的身份,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白子崢翻找了一回自己的記憶,前任省長大約在兩三年前就已經調任,如今看來約么是升遷,這種背景被有心人發散確實比池朗被冤還要麻煩。徐海洋這時總算開始吃面,見白子崢的神色漸漸凝重起來,又解釋道:“九哥雖然恨不得把姓沈的弄死,但他既然答應了老池不找姓沈的麻煩,殺人這件事情他一定做不出來。反正現在兇器上的指紋也和九哥無關,讓傅隊撇開他爸就查一下,要我來說也沒什么問題。只是這事兒我還不想讓九哥知道,不是怕他身體受不了么?!?/br>作者有話要說:龍九的身份就不展開了……這個腦補很早就有,但不寫他談戀愛也沒什么卵用by面對周一一臉絕望依然沒什么可說的小顧第67章第六十六章龍九身體不好是那次綁架事件后落下的病根,這些年來時有反復,因此徐海洋也不愿在他安心靜養的時候拿這些火上澆油的事情過來煩他,但依照目前的情形和龍九的手腕,想要把這件事情瞞得滴水不漏同樣也不大現實。其實在徐海洋看來,這件事情遠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難辦的問題只有兩個,一是池朗作為一個警察卻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從而限制住了整個刑偵支隊的行動;二是龍九這個背景稍顯復雜的人也被牽扯了進來。但好在目前所有的消息都只在警隊內部流傳,外界也沒有什么不利的輿論,整體都還保持在一個可控的狀態,所以徐海洋真正擔心的還不是龍九作為一個官二代的敏感身份,而是他在知道“池朗被人陷害殺了沈嘉南”之后會有什么反應,大仇得報說一句“活該”是理所應當,萬一再氣出個好歹那就得不償失了,就和日常生活中人們總是避免心臟病人聽到噩耗一樣。白子崢從徐海洋的表現得知康振英已經有所行動,他和徐海洋還不太一樣,和龍九沒什么深交,所以他從一開始在乎的就是這件事會給池朗帶來怎樣的影響。自從顧曉輝說出“他老婆好像知道池科是咱們局里的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