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9
書迷正在閱讀:渣了帝尊三次的下場、忽悠來的婚遲早要離的、末日本丸、私奔(H)、裁尺的百萬種用法(H)、HP當哈利是個天才、壞東西、癡寵令、追文火葬場、天然渣攻
意地自我介紹道:“白先生,我是阿威?!?/br>白子崢道:“嗯……你好?!豹q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能幫我找片安眠藥嗎?”阿威聽了這句話幾乎都要笑場,內心吐槽模式全線升級,心想哈哈哈我知道池先生工作狂肯定不配合不然我干嘛在這里盯著他會不會出事啊但是哈哈哈白先生你是怎么想到安眠藥的啊哈哈哈哈哈,不過出于保鏢的職業cao守,他還是將將保持住了自己近乎完美的冷酷表情,很快道:“咳……這個好辦,您稍等?!?/br>有了阿威的承諾,白子崢也算暫時解決了自己的心頭大患,又去老麥的廚房請他給池朗煮了碗熱氣騰騰的皮蛋瘦rou粥,再配上兩個清淡的小菜,自己則隨便點了盤快手的揚州炒飯準備拿回屋里。老麥白天就隱約聽到了池朗被卷進案子的風聲,他對池朗和沈嘉南的過去本來就不甚了解,又被阿威阿武兄弟叮囑了要瞞著龍九,這時倒也無心多問什么,只一邊往炒飯里加料一邊念叨著“小池肯吃東西就好”。不多時白子崢端了餐盤回去,阿威已經從龍九的房間取了安眠藥過來,還把算好劑量的藥片細心研磨成了可疑的白色粉末。白子崢不動聲色地把藥粉倒進粥里,拿起勺子攪了兩下,又和阿威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這才假裝剛回來似的走進了房間。池朗正坐在沙發上整理著沈嘉南一案中出現的疑點,白子崢放下餐盤,抽走他手里的稿紙,又把粥和小菜一一擺到他的面前。池朗不疑有他,清粥小菜散發出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讓他忍不住拿了筷子笑道:“好餓?!庇挚戳艘谎郯鬃訊樏媲暗某达?,“不喝粥么?”白子崢心想那粥是給你加過料的,我喝了你還怎么睡覺,嘴里卻說:“怕你一天沒吃東西,弄點兒好消化的給你,我吃個炒飯就行了?!庇职牙消溂釉诔达埨锏碾u腿給他勻了半個,邊吃邊討論剛才那個沒能繼續的與真兇有關的話題。池朗道:“我只是猜測,手里還沒有證據。兇手想把沈嘉南的死栽贓到我的頭上,但她同時也把自己給限制住了,因為有機會讓我摸到那把刀的人其實不多?!庇纸o白子崢略講了一下那天晚上他偶遇沈嘉南時的情形。池朗雖然沒有明說他懷疑的對象是誰,但白子崢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沈嘉南的妻子。案發現場是在沈嘉南的家里,周牧云作為這個家的另一個主人,她的指紋和毛發無論出現在哪里都不會顯得特別奇怪,甚至還可以說是理所當然。如果說沈嘉南遇到池朗是一個百分之百的巧合,那周牧云的出現則顯得有些刻意,一個人出來看電影正常,沒料到大暴雨被困在電影院里也很正常,去對面的咖啡店里買杯熱飲驅寒更加正常,可這幾件事情一旦串聯在了一起——在沒帶傘的暴雨天里甘愿冒著全身濕透的風險就為了買一杯驅寒用的熱飲,怎么想都不是一個正常人會做出的舉動,更不要說她還在這家店里那么湊巧地碰到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前任男友。白子崢既然對周牧云產生了懷疑,首先要做的就是驗證她在案發時間的不在場證明,可惜他一下火車就來了酒吧,對案情的了解還沒有池朗這個嫌疑人充分,至于傅云聲他們究竟掌握了什么證據,消息的來源也只不過是顧曉輝在電話里的只言片語。池朗輕輕打了個哈欠,開始回憶起昨天晚上的經過,他因為那張光碟接受了沈嘉南的邀約,來到了他和周牧云的家里,在準備晚餐的過程中,周牧云的確曾以削水果為由讓他碰過那把毫不起眼的水果刀,沒想到這把刀竟在后來成為了殺害沈嘉南時所用的兇器。池朗道:“我去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在家里,后來周牧云說家里沒香油了,要下樓買,留我和他兩個人在家里敘舊。我不知道沈嘉南約我見面為什么要選在家里,他說他知道我不想見他,所以找了錄像試圖逼我出來。還說他準備今天晚上就和周牧云攤牌,坦白他騙婚,承認自己是GAY,再跟周牧云提離婚的事情,又說他做這些不求我的原諒,只希望我能夠看到他的決心。我覺得他簡直瘋了,在周牧云回來之前就直接走了。至于周牧云回來之后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br>白子崢道:“那之后呢?曉輝說你沒有昨天晚上的不在場證明?!?/br>池朗覺得一陣困意不受控制地襲來,勉強道:“我回家了,來酒吧是聽到消息以后的事……”他眼皮漸漸沉得厲害,頭腦也跟著發昏,意識模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困得這么蹊蹺,抬起眼睛看到白子崢依然平靜的面容,前因后果頓時明晰,掙扎著道,“小白,你……”白子崢默默補上“竟然給我下藥”的后半句,順勢讓他靠在自己的肩上,伸手抹平他微蹙的眉頭,看著他在藥效作用下仍然不甘的表情,附在他耳邊輕聲道:“好啦,睡吧,就算是為了我,行嗎?什么時候了還讓我給你cao這個心?!?/br>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章沒寫完,字數夠了就先更新吧~by一個十點必須要睡著的小顧第66章第六十五章池朗仍是糾結了一陣,最后也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白子崢等他呼吸聲漸漸平穩下來,這才起身把他從沙發給背到了床上,幫他脫了衣服,又擰了條熱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一時間燈光昏黃,讓白子崢覺得池朗睡臉安靜的時候就像個乖巧的小孩,被剝奪了那種撩撥人心的蠱惑感,整個人卻因此變得更加真實起來。白子崢忍不住在他唇上吻了吻,片刻后又改為帶著懲罰意味的輕咬,直到池朗無意識地悶哼了一聲,白子崢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他。他注視著池朗下巴上泛青的胡茬,手指描摹著他下頜的輪廓,決定等明天一早池朗醒了,案子什么的都放到一邊,先把他弄到醫院拍個腦部CT再說。當年沈嘉南一封信能把他氣出個好歹,如今身體上雖然沒出現什么明顯的不良反應,然而抽煙勞累情緒激動這些誘因通通占了,防患于未然也很重要,不然也不會逼著白子崢出此下策來讓他休息。白子崢心里暗暗有了主意,又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正拿了池朗整理的疑點準備細看,突然聽到床上傳來一陣嗡嗡的震動。白子崢循著聲音過去,從池朗的口袋里掏出手機,見來電顯示上是徐海洋的名字,手指右滑選擇了接聽。徐海洋匆匆道:“喂,老池?……啊,小白?!?/br>白子崢“噓”了一聲,說道:“他睡著了?!庇帜弥謾C走出門外,“你找他嗎?”徐海洋道:“不用,讓他睡吧,這他媽都什么事兒啊。我在津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