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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人會聽見的?!?/br>白子崢道:“……停電了又不代表沒人……”隨即是一聲淺淺的喘息。池朗順勢用手指探入他的口腔,說道:“舔一會兒,等等先用手指試一下,不然會疼?!?/br>這個動作讓白子崢有種自己正在替他koujiao的錯覺。他從指根一直濕漉漉地舔到指尖,隨著池朗攪動他舌頭的動作慢慢吞吐,最后又重新深入進去。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池朗胯下的熱硬一直頂在他的股間,這讓白子崢突然很想吻他。池朗察覺到他的意圖,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面同他接吻,一面將手指朝他的身后探去。也許是有了唾液的潤滑,手指進入時的痛感并沒有白子崢想象中的劇烈。池朗一直在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見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很快道:“疼么?”白子崢搖了搖頭,不是疼,只是有種奇異的不真實感,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有些復雜的感受。池朗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頂開括約肌時的動作也很溫柔,并沒有給直腸帶來什么太大的刺激,他的身體也并不排斥這種過分親密的接觸,不能說喜歡,但也絕對不能說是討厭,有一瞬間又很迷戀這樣的感覺。池朗看他的表情不似反感,這才慢慢加了第二根手指進去。白子崢屏住呼吸,池朗的手指在他的直腸里來回抽插,每一次都準確無誤地擠壓在前列腺的位置,連綿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了出來。白子崢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一雙眼里滿是迷離的情欲。池朗低低喘了口氣,抽出自己的手指,重新將白子崢抱回身前,讓他的雙手撐在面前的實驗臺上,一手扶著自己翹起的陽根,圓潤的guitou在白子崢后xue的邊緣嘗試性地頂了頂,隨即開始緩緩地深入。白子崢輕輕呻吟了一聲,這種背后式的進入讓他有種自己會被完全侵占的恐懼感。池朗的擴張做得還算充分,然而進來的時候仍是有些疼的。白子崢咬牙忍著,粗大的roubang撐開腸道,火熱的觸感讓他既覺得興奮又感到羞恥,禁不住發出一聲難堪的喘息。池朗俯下身來,一面輕吻著他的耳側,一面低聲問他:“很疼么?”池朗的roubang已經完全頂了進來,很深,很燙,讓白子崢覺得體內仿佛燒著了一樣,有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和滿足感。他胡亂搖了搖頭,喘息道:“……太、太大了……”池朗就在此時開始用力沖撞起來,像是頭忍了很久,終于被放出牢籠的野獸。他的動作兇悍,卻并不野蠻,溫柔又殘酷,讓白子崢再一次體會到了他身上那種堪稱恐怖的控制感,一時間腦子里只剩下被他深深插入的欲望。白子崢“嗚”地呻吟了一聲,兩個人的胯下緊緊挨著,每一次抽插都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啪啪響聲。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池朗的陽根深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碾壓過他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是鋪天蓋地的浪潮,讓他產生了自己下一秒就會溺斃其中的錯覺。白子崢終于忍不住開始求饒,聲音里已經多了幾分哽咽:“……不要了,啊,池朗……”“不要了?我看你很喜歡呢?!背乩室幻嬖谒亩叺驼Z,一面用手握住他挺立流水的yinjing輕輕taonong,“被插后面就能硬了,小白,你就這么喜歡被我干嗎?還是你天生下來就是準備給男人cao的?”說完又是新一輪的猛頂。白子崢被他干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下流的情話刺激了欲望,讓他的眼前陣陣發黑,有種瀕臨高潮的眩暈感。“……因、因為是你……啊……”池朗沒想到白子崢會在此時此刻給他這樣一個溫柔的答案,心頭驀然涌起一陣暖流,忍不住從背后抱緊了他。白子崢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突然間也有種難言的情愫在心頭化開。池朗低沉沙啞的聲音里有種說不出的性感,他說:“小白,我愛你?!?/br>白子崢的瞳孔微微收縮,后xue不住痙攣,竟是在這三個字里達到了高潮。片刻后池朗也泄在他的體內,同時的高潮讓兩個人俱是一陣急促的喘息。池朗隨手將白子崢射出的jingye在他小腹和胸膛上抹開,一面小聲解釋道:“對不起,沒控制住……”他本來沒想射進去的。白子崢沒說什么,只側過身來吻他。兩個人就這么靜靜抱了一會兒,池朗才將自己的陽根從白子崢的后xue里緩緩抽出,整個過程中白子崢又是一陣隱忍的輕顫,片刻后兩個人一起笑了出來。白子崢閉上眼睛喘了一會兒,說道:“下次……別在這種地方了?!?/br>池朗道:“下次也不敢了?!闭f著在他頭發上輕輕一吻,又將他擁進了懷里。第49章第四十九章兩個人繼續休息了一會兒,這才起身準備打掃戰場。怎樣把屋里收拾成“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是池朗的強項,白子崢沒有管他,自己去衛生間里清理了一下,本來都動了要不隨便沖個澡的念頭,但鑒定中心這么一斷電,熱水也跟著停了,無奈之下只能作罷,最后用冷水洗了把臉才整好衣服從里面出來。這個樣子回家是不可能了,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今晚一起回池朗的公寓。他這幾天忙得昏天黑地,就算不回家過夜父母也不會多說什么。走出鑒定中心的時候白子崢難得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好在一樓的人都在圍觀緊急搶修的總閘,一時之間也沒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之間的異常。白子崢坐上車后才真正松了口氣,接過池朗遞來的香煙,湊在一處點了,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讓他又產生了那種朦朧的不真實感。這就算是在一起了?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侵略性太強,又太容易使人沉迷。池朗察覺到他的走神,問道:“在想什么?”白子崢道:“在想你?!?/br>池朗道:“想我什么?”白子崢道:“想你以前是不是也這么胡來?!?/br>“……以前是以前?!背乩收f,“至于以后……我可沒那個自覺,不如你來監督算了,我看你也挺喜歡的,???”尾音帶笑,這話說的基本是在等同于調情。白子崢終于發覺他在說“以前”的時候腔調總有點兒奇怪,嘴上卻回答道:“好啊?!?/br>兩個人各自抽完了煙,白子崢轉頭去看車窗外斑斕的夜景。池朗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他近乎完美的側面,也就是在提起“以前”的那一瞬間,他突然發現沈嘉南的影子已經在他的記憶里逐漸變得模糊,就像是絢爛燈火中一幀慢慢褪色的殘像,燃燒著,最終悄無聲息地隕落下去。這個畫面在他腦海中短暫地定格,又回放,直至消失,最后讓他前所未有地輕松起來。白子崢對他而言是個太過明亮的意外,所以為了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