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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邀約,這讓他發覺白子崢或許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日常的交流本身就是在相互試探,可惜一直沒有什么結果,白子崢對他既不疏遠又不親近,如今這種信號的發出竟讓他有種隱隱的期待和興奮。池朗從不自詡情場老手,雖然他的花言巧語的確出色,白子崢是第一個讓他產生征服欲望的人,這種感覺哪怕是在他早已結束的上一段戀情中都沒有出現過,所以才能被稱之為“一見鐘情”。池朗還想再說點兒什么,賈晨松卻已經從隔壁走了回來,一臉不解地問道:“池科,韓毅說他沒叫我啊,怎么回事兒?”池朗裝模作樣地“啊”了一聲,十分無辜地回答道:“可能是我聽錯了吧?!边@時白子崢已經越過他走到了門外,看樣子是準備離開。賈晨松并沒有在意這個因“聽錯”引發的插曲,很快換好了衣服準備對白子崢送來的證物進行檢驗。池朗叫了一聲“小白”,只見白子崢的腳步微微一頓,卻是頭也不回地走了。無論如何,池朗的存在的確讓白子崢感到了動搖。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如果不是因為池朗最初的坦誠,或許白子崢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說出來恐怕也沒人相信,雖然有著繼承自母親的出色相貌,上了高中后身邊也不缺紅著臉表白或是暗送情書的追求者,白子崢這些年來的感情經歷可以說是乏善可陳,唯一一次戀愛還被女方單方面宣布了分手,那時候還在上高中,之所以會答應是因為對方鍥而不舍的主動追求。不過倒也說不上是有多喜歡,更不會有什么傷感疼痛的青春內|幕,他待人一向冷淡,又不會討女孩子歡心,長久漠視導致的分手幾乎是件情理之中的事,完全不會令他本人感到意外。白子崢一度以為自己天生和異性絕緣,實際也是,然而這種念頭是他在酒吧遇到池朗之后才逐漸變得明晰起來。白子崢從沒想過第一次讓他感到異樣的暗示居然是來自于一個同性,其實早在查林立和葛軍案子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察覺,當時難免覺得有些荒唐,后來又覺得那天晚上池朗在酒吧里單單找他搭話不是沒有理由。韓毅評價過池朗眼睛夠毒,或許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們其實是同類。沒錯,同類。但即便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白子崢還是因為這種從未預料到的發展而感到輕微的困擾。好在他并不是情感外露的類型,也很難讓人發現什么,他和池朗還沒有緣到一拍即合的程度,如果一定要坦白的話,白子崢更愿意承認自己只是在大膽嘗試和小心求證而已。過于不切實際的念頭只在腦海里閃過了一瞬,走出鑒定中心的時候白子崢已經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這起由醫患糾紛引發的殺人案上。雖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王永軍作案的可能性很高,但白子崢還是打算在綜合溫馨那邊的線索后再作出更進一步的判斷。他匆匆穿過中庭,回去時溫馨已經準備好了會議室,兩個人面對面坐下,正式開始了對案情的梳理。溫馨道:“先聽聽張母的說法吧?!闭f完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在桌上,按下了播放的開關。錄音筆內傳來溫馨和張母之前的對話。溫馨首先確認道:“死者是您的兒子張雙喜嗎?”張母沒有回答,崩潰的哭聲卻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嚎啕大哭中又伴隨著頭撞桌子的咚咚響聲,但很快就被溫馨給拉開了。張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時已經從椅子滑跪到了地上,顯然兒子被殺這件事給了她很大的打擊。溫馨只好在一旁時不時地勸著,看著張母的情緒稍顯緩和,不想她又突然大聲叫罵起來:“哪個挨千刀的殺了我家雙喜,狗娘養的王八羔子,天啦,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啦!這些臟心爛肺沒臉沒皮的東西!這是準備活活要了我的命??!”溫馨雖然能理解被害人家屬憤怒和悲傷的心情,但也不能讓張母就這么一直宣泄式的隔空大罵,正想繼續安慰好讓她冷靜下來,卻被張母一把抓住了手。張母雙眼通紅,一頭白發也變得亂蓬蓬的,溫馨能感到她手上的力氣很大,一雙渾濁的眼里爆發出一種尖銳的恨意,又哀聲道:“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家雙喜做主呀!我們老張家就這么一棵獨苗,這是要讓我們老張家斷子絕孫呀!我該怎么和孩子他爹交待??!我干脆死了算啦!”溫馨順勢將她從地上攙扶起來,柔聲道:“您別這樣,好嗎?”一面叫人拿了杯溫水過來,一面給張母擦了眼淚,又扶著她在椅子上坐好,適時地轉移話題道,“能和我說說您兒子的事嗎?我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這樣才能盡快抓住殺害您兒子的兇手?!?/br>張母仍是哭著道:“雙喜死得冤哪!”又絮絮道,“我都不知道他啥時候出的家門,要是知道,我說啥也要跟他一塊兒去??!今兒早上一睜眼雙喜就不在屋里,我還尋思他這是干嘛去了,怎么出去連個招呼都不打呀,誰知道……!誰知道??!”溫馨道:“那您能仔細回憶一下昨天晚上的情況嗎?張雙喜之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表現?”張母道:“昨天晚上……也沒怎么呀。之前雙喜為了他媳婦的事兒,被派出所一個姓孟的給銬走啦,前天這才剛放回來,還不知道在里面遭多大罪呢,我哪敢讓他出去亂跑。天地良心,我們娘兒倆只是想給他媳婦還有孩子討個公道,又犯了什么王法啦?姑娘,我看你是個實在人,你可千萬別跟他們一樣不講道理呀!”這句話溫馨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醫鬧那件事是上了新聞的,回家之后丈夫還和她議論過。核實死者身份時又聽孟建斌說起這母子二人在醫院門口的幾場大鬧,換了自己處理恐怕也是同樣的結果,這個時候總不能站在張家人的角度說孟建斌的不是,便也沒說什么,只敷衍地點了點頭。張母也并不在意是否得到了溫馨的回應,又繼續道:“昨天晚上吃完了飯,我坐在床上看電視,雙喜在一邊拿手機上網,后來我就睡啦,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去的,夜里可一點兒動靜都沒聽見??!”溫馨道:“張雙喜有手機?”張母道:“是呀,說是幾百塊錢買的,屏幕挺大,我看他出來進去總是拿著?!?/br>溫馨略一沉吟,案發現場并沒有發現死者的手機,幾百塊錢的大屏智能機又是爛大街的款式,根據現場情況也排除了有人順手牽羊的可能,如無意外應該就是兇手拿的。兇手會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一般的考慮是出于隱藏證據的需要,所以溫馨才會想到去調查有關人員的通話記錄,但如果是照片或是聊天工具就另當別論了。張母昨天十點左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