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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子時,望一人去城外荒林,有驚喜等著大人。朝妄掃了一眼紙條,注意力主要落在手里的這只青雀上。這么小。都不知道養肥點再來送信嗎。牙簽rou。青雀:……瑟瑟發抖。第5章過河子時將至。夜幕上掛著一輪圓月,繁星點點,月華流素,整個妖都并不安靜,甚至是不減白日的熱鬧。朝妄到城門口的時候,那邊有幾個穿著暗色盔甲的妖怪正在查看通行證,遠遠看到他時,竟然都沒跑。還有一個看穿戴應該是級別高點的青年,朝他走了過來,面上帶著恭敬與笑容,“大人,您有事?”朝妄還真是難得看到不是拔腿就跑的,心情難免好點,“沒事,出去走走?!?/br>青年笑了笑,伸手示意,“大人請?!?/br>朝妄抬步就走,“不看我的通行證?”青年落后一步,跟在他身邊,“大人真是說笑了?!?/br>“昨日是大人的大喜之日,我等昨夜才得知消息,備了一些禮品送了過去,還望大人不要嫌棄?!?/br>朝妄嗯了聲。青年像是非常熟悉朝妄的冷臉和行事風格,非但沒有疏離,反而主動說了一些表示親近的話,直到朝妄離開了城門口。城外的荒林其實原先并不叫這個名字,而是鬼林,最早是一個鬼族在這里設下了迷障陣,而這個鬼生前又是個道行不淺的除妖師,由此可見,剛開始這里不知弄死了多少妖怪。后來有個大妖怪耗了三天,把陣法給破壞了,瘴氣漸漸散去,但由于之前的緣故,始終沒有妖怪膽敢靠近,久而久之,這里就成了個荒林。從西城門出去,走半個小時,差不多就能到,就是中間隔了一條河,還挺寬。河邊坐了一個人影,走近時才發現是個小姑娘,穿著一身漂亮的霧紗紅裙,長長的衣擺搭在地上,兩條細長的腿泡在河水里,正撐著腦袋看著天上的月。看著很是憂郁的模樣。他走到小姑娘旁邊,“過河嗎?”小姑娘聽到聲音后,回頭懶懶地瞥了他一眼。卻被嚇了一跳。今夜的月色很好,皎皎月華流白,給來人修長的身形描了一層淺淺的銀邊,但卻好似很冷,落在黑衣男人身上,更添三分冰冷與蒼白。看著著實像個鬼魅。那個人只是淡淡地看著她,并未太過靠近,但左側臉上的那道黑色妖紋格外得顯眼,小姑娘莫名地打了個顫,心里無端地恐懼了起來。她悄悄往后退了退,“你是妖還是鬼?”朝妄走到河邊,看了眼水深,又問了一遍,“過河嗎?”小姑娘瞥了眼他的身后,有影子,心里不覺松了口氣,接著就聽到這句問話,下意識想搖頭,但心里又有些害怕,萬一她說不過,這人心情不好,把她殺了怎么辦,要么像那個大名鼎鼎的妖都惡霸朝妄大人,扔鍋里……燉了?噫,妖都果然好可怕。她抖了下,咽了咽口水,試探著說,“可以過?!?/br>朝妄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這小姑娘還是這兩天見過的,白天茶樓砸珍珠的那個,再往前推……就是昨日騎著大魚過來搶親的。聽眾人議論,八成是南海來的,只有那么遠地方的人才會不知道妖都的規矩。上空不允許大型坐騎出現,否則重重罰款。此時這個搶親小姑娘正一臉謹慎小心地盯著他,一副防備大魔王的姿態。朝妄摸了摸身上,能付的東西都沒有,只有一包干果。遞給她。小姑娘沒反應過來,愣愣地接過,接過的時候,她下意識偷瞄了眼男人的側臉,長眉俊眸,鼻梁骨挺直,臉上沒帶什么表情,卻意外的很好看。竟然是個大帥哥。按照以往來說,這樣的人,她怎么著也該多看兩眼,但不知為何,這個人卻讓她根本不敢造次,就連走近時,都像是有一股冷冽的陰森之氣在逼近。讓人不覺心生退意。她有點想跑。但這個人沒說話。她老爸說了,一般大妖怪們脾氣都怪,遇到不好惹的,最好乖乖聽話,而且千叮嚀萬囑咐學業沒習成之前,不準到處亂跑。所以她這一次出來,是偷偷溜出來的。想到這,漁就有點想哭,她的男神真的結親了,而且結的對象還是她一聽就知道根本不可能打得過的妖都惡霸,嗚嗚嗚……那個朝妄大人一聽就很嚇人,說不定長得也很嚇人,說不定三頭六臂五大三粗虎背熊腰面容丑陋……嗚嗚嗚……她男神好可憐……朝妄壓根不知道這小姑娘在心里腹誹他,見人接過了東西,意思到了,就說,“帶我過河吧?!?/br>小姑娘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心想這個大妖怪難道怕水,還真少見,哎算了,反正她現在沒事,只要這個人不對她下手,怎么著都行。她站了起來,從衣兜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龜殼,扔進水里。龜殼遇水很快變大,最后變到僅能容兩人那么大的龜殼渡船。漁看旁邊這人的反應,結果人家根本沒反應,她心有揣揣,解釋了句,“我只能變這么大了?!?/br>她來的時候是騎著家里的專用坐騎,結果昨日觸犯了妖都的規定,付不了那么多的罰款,大魚就被扣下去了,說讓家里人送錢來,順便把她領走。這人點了點頭,上了龜殼。漁猶豫了下,也跟著坐了上去。渡船自動啟動了起來,朝河對岸浮了過去,這條河很大,站在河岸時還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水面波光粼粼,挺平靜的。等到過了一會,漁突然不安地縮了縮肩膀,水面不知何時起了霧氣,河對岸的那片樹林也變得若隱若現了起來。按理說,這會該到了,畢竟這船雖然外型是龜殼,但速度可不像龜,不應該這會還在河中央。這時,一只修長蒼冷的手拎著小姑娘的后頸,把人往里面拽了過去,漁嚇了一大跳,差點蹦起來了,回頭一看,是旁邊這個黑衣男人。“掉下去我可不負責